“都別愣著了,快些將行李搬過去,東邊的廂房便是師祖居住的地方,師祖有所不知,我們之前并非在旁邊的院子,只是我離開的太過突然,相公這才搬了過來,之前便聽說東邊的房子是他人居住的,如今看來,師祖當真與我們有緣。”
謝卿云故意這樣說,也是為了讓眾人知曉將東西放到何,以免出了差錯。
搬東西的侍衛們皆反應過來,侍衛首領轉頭看了一眼手下的人,其他人頓時作起來。
片刻后,院子里的箱子便不見了蹤影,謝卿云和夜冥對視一眼,一同看向老祖宗,卻看到老祖宗轉回了房間,兩人也只是笑笑也跟著走回房間。
“師祖,您可還有其他吩咐?那些箱子可需要我人幫您安排好?”
老祖宗聞言,微微擺了擺手,隨即示意謝卿云和夜冥在對面坐下,他自顧自地將茶杯續滿。
“那些東西我還要分開,屆時我會自己過去收拾的,便是你吩咐下去他們也找不到我說的東西,還不如我自己過去,以免被他們放。”
老祖宗說話間,謝卿云也跟著點了點頭,無非就是看老祖宗的緒不太好,這才故意給他遞話茬。
夜冥知曉謝卿云的意思,見老祖宗還是悶悶不樂的,轉頭看了一圈,將桌子旁的棋子拿了過來。
“師祖,既然無事咱們便來對弈一局,許久未曾切磋了,如今好不容易有時間了,便當做是陪我可好?”
夜冥都如此說了,老祖宗更是沒有拒絕的理由,再加上他本也沒打算拒絕,索便微微點頭,謝卿云見狀,轉頭便坐到了兩人中間,擺出一副我不參與的樣子。
待到寺廟主持回來之后,看到三人的樣子并未出聲,而是在謝卿云對面坐下,看著桌子上的棋局,微微挑了挑眉,顯然是被面前的棋局震驚到了。
許是兩人許久未曾對弈了,一時竟是難分伯仲,謝卿云看到這里,下意識的左右瞧了瞧,見兩人的樣子都十分認真,知曉他們這是當真旗鼓相當,索沒有開口,只繼續給兩人續茶。
直到屋子外面傳來擺膳的聲音,謝卿云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棋局,看出兩人怕是還要再下許久,這才開口提醒。
“時辰不早了,該用午膳了,師祖,相公,棋局就放在這里吧,等下用過午膳再回來繼續可好?”
老祖宗和夜冥聞言,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對方,見對方都沒有意見,這才點頭應承下來。
寺廟主持沒想到謝卿云會直接詢問,心里對于十分佩服,卻也沒有多言,只默默站起跟在三人后,很快四人便到了院子里,老祖宗率先在桌子旁坐下,夜冥和謝卿云也沒有耽擱時間,兩人相繼落座,寺廟主持則是最后坐下。
四人用午膳之時并未講究“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反而是聊起了佛經,謝卿云的獨到見解讓老祖宗都吃驚,甚至忍不住頻頻點頭。
就在寺廟主持又提出了一條佛法之時,謝卿云覺到院門有人在看自己,下意識的回頭,看到了一個包裹十分嚴實的奇怪子。
謝卿云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便看到那個子匆匆離開,仿佛剛剛窺的人并非是。
夜冥剛剛便察覺到了謝卿云的不對勁,在謝卿云轉頭的一瞬間看了過去,正在說話的寺廟主持本就是面對著院門的方向坐的,自是看到了那人,只有老祖宗,轉頭時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
那人離開之后,謝卿云久久未曾回神,不知為何,剛剛竟從那人的上到了深深地恨意和殺意,直到一旁的夜冥輕輕的拍著的后背,這才回過神來。
謝卿云抬頭的一瞬間,夜冥看出的惶恐與不安,他心里暗自記下,卻是并未馬上詢問,而是看向寺廟主持。
“住持,不知曉剛剛過去的那人您可認識,那般裝飾,著實有些奇怪了,不知是何來的人,我怎的不記得咱們國家中還有這種裝扮的人存在?”
寺廟主持被夜冥問住,他并不知曉那是何人,便是他也覺得有些奇怪,只是他很快回過神來,微微搖了搖頭。
“此人之前老衲也未曾見過,想來是剛來不久,應當也是迷路了,這才走到了這里,外面有許多僧尼,想來會有人帶出去的。”
此時的夜冥已經覺到謝卿云的不對勁了,他并沒有時間繼續追問寺廟主持,只低頭看向謝卿云,只見的臉十分難看,他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云兒,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回去歇息?”
謝卿云聽到夜冥的聲音,這才覺得的冰冷被驅散了許多,下意識的看向夜冥,只覺得心里安定了一點,卻是并未馬上開口,而是低頭平復自己的緒,片刻后開口說道。
“相公,剛剛那個人很不對勁,看我的眼神很不對,而且我能到,并未離開,我覺得有人在暗盯著我。”
夜冥轉頭看了一眼剛剛那個人消失的地方,心里有了盤算,卻是很快收回目,微微瞇了瞇眼睛,隨即將自己邊的侍衛了過來。
“安排人在寺廟里面尋找,務必找到那個穿著奇怪的子,記得,要小心一點,既然躲在暗,想來就是不想被咱們找到,我倒是想要瞧瞧,究竟是何人這般厲害。”
夜冥說到這里,轉頭看向謝卿云,手掌還在順著的后背不斷輕,很明顯在幫助謝卿云平復緒。
“無事了,云兒莫怕,將找出來便是。我們這麼多人守著,侍衛們個個武功不凡,沒有什麼可怕的。云兒,放心吧,無論發生何事,我都在你邊呢,不會讓你出事的。”
老祖宗若有所思的看著院子外面,剛剛夜冥吩咐完之后院子外面也沒有任何靜,可是老祖宗知曉,夜冥的手下如今已經在四尋找那個子了,想來很快便能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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