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此言一出,瞬間一片安靜,就連皇帝都無言以對,眾人這會兒才想起來,謝卿云如今已經是三皇子殿下的救命恩人了。
皇帝了額頭,“母后,此事朕自有定奪,你就不要手了。”
皇后也附和道:“母后,陛下既然做此決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陛下執掌天下這麼多年,您還不相信他嗎?”
此言一出,皇帝臉微沉,作為一個皇帝,他可以因孝道而低頭,但絕不能因別人的質疑而臣服。
太后娘娘何等聰慧,自然是聽得出來皇后這言語中的陷阱,淡淡地撇了一眼,“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皇帝在其位,哀家又是他的母親,自然要起到監督的職責,這一次醫并無過錯,反而有功,先不說此事,是真是假,總要給他一次解釋的機會,就算最后真的害了人,也一定要證據確鑿才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皇帝似乎也沒有理由再反駁了,畢竟這醫現在是三皇子的救命恩人,若是他執意要罰,傳出去,反而讓人覺得他這個皇帝忘恩負義。
只是他的心底多有些不甘,語氣自然也就有些差,“母后都開口了,那朕自然不能拒絕,不過朕只給你一次機會,若你不能把握住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別怪朕不留面。”
面對他的威脅,謝卿云面不,淡淡地說:“陛下放心,機會難得,我肯定會好好把握的。”
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尸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很快就得知了真正的死亡原因。
先是提取了淑嬪的,又將其中的毒藥提取出來,然后和自己手上的毒進行對比。
就算是不懂醫的人,也能夠從這兩種毒的上看出它們并不是同一種。
謝卿云指著其中一樣,“這個名為逍遙散,中者會產生窒息,死亡,等假象,多是被用來制作假死藥,但三日過后這藥就會消失,中毒者也會恢復正常,對不會有任何傷害。”
“這藥還有一種特點,那就是沾在手指上或在指尖留下。”
豎起自己的手,這正好留在的指尖側面,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一時半會還注意不到。
但這會兒已經想明白了,“至于我的指尖上留下來的,就是淑嬪方才抓著我手時留下的。”
便有人忍不住問了,“若是如此,那為何淑嬪娘娘的手上卻沒有留下痕跡?”
此言一出,就連皇帝都瞪了過去,那下意識問出來的太監立刻低下頭去一聲都不敢吭了。
“看來,陛下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話是這麼說,但謝卿云還是將自己猜到的事經過說出來了,“雖然不知道淑嬪娘娘為何要陷害我,但我可以肯定在宮之前,我的手上并沒有這些毒藥的痕跡。”
頓了頓,道:“如果我的指尖殘留這些毒藥,那麼在之前我為三皇子殿下醫治的時候,豈不是會讓他也跟著中毒?”
此言一出,殿中瞬間安靜。
皇帝臉晦暗,誰也看不出來他心里在想些什麼,皇后心中咯噔一下,原本有竹的事,這會兒也有點不確定了。
太后娘娘卻不管那麼多, 今日過來擺明了就是要給謝卿云撐腰的,徐徐道:“說得對,哀家就覺得這件事里頭有蹊蹺,現在好了,既然已經證明所中之毒并非謝卿云所下,那麼顯而易見,是有人在陷害。”
說這話的時候還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皇后。
皇后臉微變,還是勉強出一抹笑容,“母后,你此言差矣,臣妾方才也只是擔憂陛下,一日不查出兇手,臣妾著心中就無法安定。”
皇帝沉聲道:“如今,雖然能夠證明兇手并不是,但真正的兇手卻還沒有抓到。”
此言一出,眾人也全都看向謝卿云,希從口中得知另外一種毒又是什麼毒。
謝卿云卻抬手扶住額頭,做出一副疲憊的樣子,“太后娘娘,我奔波了一日,也是有些累了,都無其他的事,我便想回去休息了。”
太后娘娘因今日之事對頗愧疚,聞言想也不想便同意了,“也好,那你就先回去吧,若三皇子那邊有何靜,哀家會讓人去通知你的。”
謝卿云福了福,誰也沒看,轉便退出了宮殿,將一屋子目瞪口呆的宮人全都給扔在了后面。
等回到府中時,天已經暗了。
謝卿云先去看過小桃桃,這丫頭早早就睡了,問過阿梁才得知,原來白日瘋了一天,晚上累了。
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小丫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轉離開了。
來到藥房,本來打算研制一下三皇子的解藥,畢竟三皇子,這是一個長期病癥,并非一兩副藥便能夠解決,可正當拿起一株回魂草時,卻忽然聞到一非常奇怪的味道。
凝神嗅了嗅,很快就確定這個味道不是從藥房里散發出來的,而且幾乎很快就確定這種味道是從自己上傳出來的。
這不對勁,明明之前還沒有。
回來的路上也并沒有去其他地方,只在回府之后去看過小桃桃,那丫頭若是有什麼奇怪之,當時就能看出來。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回魂草雖然藥效奇佳,沒有味道,但是它卻可以提升人們嗅覺的敏度,尤其是的嗅覺本來就比常人敏銳三分,每次接到東西,就等于是又放大了五倍。
謝卿云手里著回魂草,然后細細的尋著那味道找了過去,最后在自己的腰帶里發現了一些非常非常的末。
這是……
這藥的味道非常奇怪,很快就判斷出這并不是中原常見的毒,而是從番邦流傳過來的毒藥。
但這一日,并沒有遇到有關于番邦的人,也沒有和誰有過親接,除了淑嬪。
但已經死了,更不可能在臨死之前往上放兩種毒藥。
除了……
寺廟外面的那個乞丐。
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上的毒藥,隨后便帶上了一些萬能解毒藥丸,出門去了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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