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爾躲樓上,白天蘇余就打電話回來讓做準備,以及沒事不要下來,現在看著霍秦,怎麼看怎麼滿意,再看他給蘇余遞了盤水果,一顆心安了下來,上次黃粱說蘇余被霍秦帶走,就乖乖的不去打擾了,沒想到這回直接帶回來了,還加一“孩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也差不多了。
下次回來是不是可以帶親生的回來了?
開始想孩子什麼了。
“不待了,我走了。”周銘看的沒意思,這人一不敢自己對上來,二完全就是口頭嚇唬嚇唬,還不如回周家。
“站住。”蘇余氣道。
幾個保鏢立馬上前去攔,周銘手矯健的閃了過去,忽然,“啪”的一聲,放的位置不太對勁的花瓶碎裂在地。
太貴的東西應該不會放這麼明顯吧。
周銘看了眼沒管它,忽然從樓上沖下一人,看著地上碎片,差點暈倒:“我的清朝花瓶。”
周銘小臉刷的一下白了。
蘇余松了口氣,總算是碎了。
“好了,坐吧,家長吧。”
周銘狠狠扭頭:“你我!”
他哪還想不明白,這幫人故意留了個口給他,就是讓他撞的!
蘇余悠哉咬著水果:“我都說了我需要你來威脅阿梁,不搞點事,怎麼用你?好了,坐好,已經有人去通知你家長了。”
周銘憤憤的坐下,雙眸噴火的看向蘇余,蘇余淡定的又往霍秦邊挪了挪,繼續吃。
周銘:“……”
黃粱二十分鐘后迅速到,他急急匆匆的進來,實在搞不明白,周銘怎麼跟蘇余撞上了,兩人明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蘇余,周銘,怎麼回事……”黃粱余掃到桌面照片,整張臉瞬間的白了。
“阿梁,到的真快。”蘇余窩在沙發上,沖著他乖巧一笑,就是這笑意未達眼底。
黃粱忽然從腳底傳來陣冷意:“蘇……蘇余,你聽我解釋,我沒……”
他磕磕絆絆著,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好像證據確鑿,他解釋,會信嗎。
“噓。”蘇余食指放在邊,眉眼微彎,“阿梁,我可不信哦,我只信證據。”
黃粱垂在兩側的手了,最后頹然松開:“我會辭職的。”
他本來就打算等夏元替他解決完事后,他就辭職的,他這家庭況不適合在當的經紀人,所以這段時間他已經開始給這幾人找個靠譜的經紀人了。
沒想到,這麼快被發現。
“這就是你花了五年的心?”沙發上,周銘角勾起,嘲諷道。
蘇余看了周銘一眼:“小家伙,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闖什麼禍了?”
周銘臉微變,沖著道:“既然你家長,那你他來做什麼!”
蘇余瞥了黃粱一眼:“我的不止他啊,只是其他人還沒來而已。”
黃粱皺了下眉:“你們在說什麼?”
蘇余笑了笑:“阿梁別急啊,等人到齊了再說啊,我可不想到時候再浪費口舌。”
又過了半小時,周家人才姍姍來遲,來的是周家大兒子跟他媳婦,也就是周銘的舅舅跟舅媽。
“銘銘,你怎麼回事,闖什麼禍了!”周津慌著,住這地方的人一看就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周銘扭頭不說話,周津氣的就想打人,扭頭一看發現黃粱也在,他才著火氣:“阿梁也在啊。”
“蘇余,現在可以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黃粱皺著眉,這陣仗有點過大,不像蘇余風格。
“哦,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蘇余指著地上碎片道,“周銘打破了一花瓶。”
周家人一聽,松了口氣,就一花瓶啊,地攤上四五十就能買個好看的了。
“不巧。我爸在拍賣會拍來的清朝花瓶。”
在場剛來的臉刷的一下,變了,拍賣會那種地方,對他們來說,就是有錢人錢多到沒地撒,去那燒錢的,再便宜的東西也能翻個幾倍。
黃粱臉也不太好,蘇正天花錢如流水,他是知道,出口時聲音忍不住帶著輕:“多……多錢?”
蘇余撐著下狀似想了想:“我記得是一千來萬吧。看在阿梁的份上,抹個零頭,就算一千萬吧。”
“一千萬!你怎麼不去搶!”周銘他舅媽直接嚇的差點心臟停掉。
蘇余歪著腦袋:“很多嗎?黃粱替我白干個十幾二十年的也差不多了。”
周家那對夫妻相互看了看,最后視線齊齊落在黃粱上:“阿梁,你看,銘銘畢竟是你親兒子……”
“夠了,姓蘇的,這花瓶怎麼破的,你知我知!”周銘“蹭”的一下站起,打斷周家夫婦的話,死死的盯著蘇余,“你不就是為了牽制黃粱嗎!用得著這麼狠嗎!”
蘇余著周銘,笑道:“可不來這招,黃粱被人收買了,我可怎麼辦?”
周家人相互看了看,才覺得這里頭有。
“我自己闖的禍,我自己扛,一千萬,我還!”周銘紅著眼,是他大意,沒事好奇心這麼重做什麼,蘇余是圓是扁,是胖是瘦,關他什麼什麼?現在被這人擺了一道!
“周銘!你說什麼傻話!”黃粱猛的站起,“你哪還的起!”
周家夫婦也嚇了一跳:“就是,銘銘,這錢你哪還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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