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還算客氣,并且也拿出了自己的誠意。
“這是我們酒店的問題,所以我們會按照規定,賠付您十倍的房費,您有什麼要求我們都會盡全力滿足,只一點,您不能繼續在我們的酒店住下去了。”
接下來,無論柳若怎麼說,酒店經理說的話就一個意思。
不能繼續住在他們酒店。
柳若起初說什麼都不同意。
后來酒店負責人跟說,是公眾人,過幾日他們酒店要住進來幾個記者,擔心出現什麼問題,所以才想讓離開。
酒店的人也給了另外一個選擇。
如果柳若愿意跟他們簽訂協議,承諾住在他們酒店期間,行蹤被泄都不會追究他們酒店的責任,也可以繼續住。
柳若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行蹤暴。
不會簽協議。
更加不會想跟記者面。
最終,同意了酒店的賠付要求。
當天就辦理了退房。
可柳若怎麼也沒想到,從那家酒店出來后,找了五公里之將近二十家的酒店,都說住滿了。
若是三四家柳若或許不會起疑心。
可十幾二十家都說住滿了,怎麼可能會這麼巧。
又一次沒住功,柳若在酒店門口等了會兒,親眼見到之后的人功辦理了住。
終于知道這是有人在故意針對呢。
至于這個人是誰,也不用想。
幾天前,去了余英說的那個地方。
目的沒達到,又攤上了這些事。
一定又是程繁繁在后邊搞鬼。
這讓怎麼能不恨。
柳若拖著行李箱找了個公園棲。
一線城市,治安信得過。
即便如此,柳若還是整夜不敢睡。
天蒙蒙亮,才靠在公園的躺椅上小睡了一會兒。
心疲憊更加將心里的不甘放大。
手機的電量也沒多了。
柳若找了一家咖啡館,將手機放著充電,簡單買了幾個面包果腹。
拔掉手機充電線時,柳若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大意是讓離開京都。
柳若試著撥打電話,卻打不通。
沒想到,從咖啡館出來,那個給發短信的人就出現在的面前。
“柳小姐是嗎?借一步說話?”
“你是誰?”柳若戒備地看著眼前西裝革履的男人。
裝扮這樣,就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來。
這人是誰,怎麼會知道在哪里,又是怎麼認出的。
“我是誰不重要,聽說你在找程小姐?”
“程小姐?程繁繁?”
“借一步說話。”
柳若拉著行李箱,跟著蔣韞上了車。
車子直接到了機場。
柳若下車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你是什麼意思?不是說話嗎?為什麼要帶我來機場?”
蔣韞將早就已經取好的登機牌給。
“我們老板不希你繼續待在京都,機票已經給你買好了,你今天就回滬城吧。”
柳若并沒有手去接。
“你是來搞笑的嗎,你老板是誰,他憑什麼不讓我待在京都,又是憑什麼他要我走我就要走?!”
蔣韞也不打算跟拐彎抹角。
“柳小姐做過什麼,并且接下去想做什麼,你我都知道。”
“幸虧你尚未做出什麼,否則我們可以用侵犯肖像權起訴你。”
柳若不可置信。
這話……
他怎麼會知道手機里有那些照片。
不僅如此,他還知道想找機會將那些照片發到網上去。
手機是私人的東西。
這些人究竟是如何得知?!
柳若越想越越覺得骨悚然。
也問了出來。
跟相比,蔣韞十分冷靜。
“想知道就會有辦法。”
“柳小姐怎麼也是個公眾人,有些事相信你也不想讓人知道。”
“我們老板讓我來理這件事,看在你還沒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之前,我讓你安全離開,不過前提是,你當著我的面,將你手機上的照片刪除。”
所以,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不僅要讓立刻離開京都,還想強迫將手機上的照片刪除。
柳若只覺得可笑。
手機是私人品。
別人管得著要手機里有什麼東西嗎?
就不刪除,就不承認,他又能如何。
“我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指的是什麼,但有一點,手機是我的東西,你若是強行干涉我的私,現在法治社會,我可以報警。”
蔣韞點頭:“可以,那就讓警察看看你到底侵犯了幾個人的肖像權。”
柳若抿了抿。
藏在墨鏡下的眼睛閃過一慌。
手機里確實有很多不好讓人看見的東西。
侵犯肖像權還是其次,虛榮心強。
當初‘男朋友’時,拍了很多東西。
那些東西可以自己欣賞,也可以發一些模棱兩可的圖片出去讓同行羨慕。
但讓警察看,絕對不行。
萬一牽扯了別人,以后要想再回這個圈子,就更難了。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看來柳小姐是想明白了,那就好,那我就直說了。”蔣韞,“首先將你手機里關于程小姐的照片全部都刪除,然后拿著登機牌離開京都,以后不要再探聽關于程小姐的任何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柳若還想討價還價。
“我可以刪除照片,可是我留在京都還有事,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你們不能強迫我離開。”
“哦,那就報警吧。”
蔣韞說著還真拿起了手機。
“等等!”柳若最終還是妥協了。
不不愿當著蔣韞的面將手機里的照片刪了個干凈,連帶著最近刪除也清理一遍。
拿著登機牌的時候,柳若問出了自己的疑。
“我被限制高消費,你們是怎麼替我買到機票的?”
“這是小事。”
蔣韞只說了四個字,就給跟著來的保鏢使了個眼。
柳若原本是打算拿著登機牌進去,佯裝上飛機。
可蔣韞派了人看著,柳若本就沒辦法裝。
最終還是回到了滬城。
回到滬城的第二天,柳若想重新買票到京都,卻發現居然連火車票都買不到了。
而只要目的地不是京都,的份證就可以買。
柳若覺得有些可怕。
那日那個人背后究竟是誰。
在京都居然能只手遮天嗎?
關鍵,這個在京都能只手遮天的人跟程繁繁又是什麼關系。
會是那個俊又可怕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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