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瞪了,男人還是在笑。
程繁繁手將他的臉圓扁。
見他原本有型的頭發被自己得凌不堪,搭在額前,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忽然雙手捧住他的臉,左右打量起來。
“頭發都這麼了,怎麼臉還這麼好看。”
老天真是不公平。
霍璟銘輕輕將的手從自己的俊臉上拿下來。
“忘了自己手上還有傷了?”
程繁繁靠在他懷里,晃著,“我又沒有用力。”
“不長好點,我當初什麼都沒有,你能看上我?”這是回答方才的話。
如今,說起過去的事,兩人倒也算坦然。
程繁繁也沒有否認:“對啊,我當初就是看上你這張臉了。”
只要他出現的地方,所有人都黯然失。
一眼就看上了他。
不過,還是好奇:“那你當初為什麼會喜歡我?”
程繁繁知道自己長得不錯,可是追他的人哪個長得不好看呢。
他都無于衷,為什麼偏偏追他,他就答應了。
這個問題,剛在一起的時候,程繁繁其實也問過,可是每一次都沒能從霍璟銘這里得到答案。
是真的很好奇。
男人抬手致的眉眼,是冷白皮,又白又細膩,沒有任何瑕疵,極好。
總說他長得好看,可在他眼里,也是獨一無二。
“既然你是看上了我的皮囊,我就不能嗎?”
當然皮囊只是一方面。
真正說起來,其實他也說不清。
只知道生靈活,只要看到,他心就會很好。
他想每天睜開眼睛都能夠第一眼瞧見。
在決定接的追求之前,霍璟銘其實也試著想過,或許別人也行,不一定是程繁繁。
可是他只稍微一想,便發現,不行,只能是,其他人都不行。
意識到這一點,霍璟銘便認栽了。
他就是非程繁繁不可。
“我才不相信呢,我是不是還有自己沒有看到的閃點被你看到了,你快說說。”
“嗯,是有那麼點,你想知道嗎?”
程繁繁毫不猶豫點頭:“想。”
霍璟銘指指自己的瓣,“想知道就親我。”
程繁繁:“我想咬你!”
霍璟銘認真考慮了下:“也行,讓你咬。”
“……”
他雙手攤開枕在腦后,墨瞳灼熱,地盯著的瓣:“來吧”
“……”
程繁繁最終是咬了,但是心,舍不得用力,最終還是讓霍璟銘這個大尾狼如了愿。
兩分開,程繁繁他膛:“現在可以說了吧。”
“答案還不夠清楚嗎?”
霍璟銘忽然了,程繁繁忽然察覺到抵著自己的火勺熱,渾忽然僵直。
男人瞧見這樣子,薄微勾,生怕還意會不到似的,直起湊到耳垂親了親。
低沉沙啞聲音耳,的。
程繁繁耳朵微,聽他說:“因為只想親你,只對你有覺,現在你清楚了嗎?”
程繁繁:“……”
不太想清楚了怎麼辦?
-
柳若這邊在酒店待了兩天,忽然到了雙重打擊。
先是經紀公司那邊居然直接給發了律師函,說無故解約,不按照合同規定配合公司,公司要起訴。
這也就意味著要賠公司巨額的違約金。
柳若立刻掏出手機給冉姐打電話。
“冉姐,怎麼說你也帶了我這麼多年,我們最后一定要鬧得那麼難看嗎?”
冉姐在那頭冷笑:“你還知道我帶了你很多年啊,柳若自從我了你的經紀人,我自問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什麼好劇本好代言我都先著你,你不要我才會考慮給別的藝人。”
“你今日能這麼紅,有五分是你自己的運氣,也有五分是靠我,這點你能否認嗎?”
柳若確實不能否認。
的本意也不是真的想跟公司解約。
確實,作為公司的一姐,大家都將當了搖錢樹,什麼好的都會先著。
這種覺其實還蠻爽的。
換一個公司,人家不一定會這樣待。
也就是說說而已,目的是想讓公司幫付了劉尚那里的違約金,讓能離劉尚的苦海。
怎麼就忽然到公司給發律師函的地步了。
柳若著實想不通。
更想不通的是,公司居然寧愿給發律師函,都不愿意替付違約金。
不是公司最寶貝的一姐嗎,公司就這麼放棄了?
“冉姐,你知道我的子,我也不是真的想為難你們,只是你們不知道我在劉尚這里每天過得有多艱難,你是我的經紀人,這麼多年了,我們也早就是朋友了,你就不能站在我這里替我想想嗎?”
那頭冉姐越聽越上火。
當然知道柳若不是真的想他們分道揚鑣,只是習慣想要威脅公司罷了。
自己似乎忘記了,經常這麼干。
只是以前看在能替公司掙錢的份上,大家都在忍著。
如今,連劉尚的好餅都想違約,還用這個來威脅公司。
實在是忍無可忍。
既然如此,那就無需再忍。
兩敗俱傷就兩敗俱傷。
時不時來一回,大家都累的。
“我替你想想,你替我想了嗎?你是我收手下的藝人,你手上有還有那麼多劇本、代言、廣告……你忽然給我來這一出,公司也要賠違約金。”
“這是你惹出來的麻煩,而我是你的經紀人,所以兜兜轉轉責任還是在我。”
“因為你的任和無理取鬧,我現在恐怕連飯碗都快要保不住了,你還要我怎麼對得住你?”
柳若輕咬下。
知道冉姐說的都是真的,自己這樣子是有一點不厚道。
但是他們為什麼不能替賠了劉尚的違約金。
這樣,也不會說要跟公司解約。
兩全其不是更好嗎?
“冉姐,公司為什麼不愿意就不能替我付了劉尚的違約金?”
“違約金可是你片酬的幾倍之多,替你付了這些年公司從你上賺的錢也都要搭進去了,要是你你會愿意嗎?”
柳若:“可是我以后還是能替公司賺錢的。”
冉姐:“那你自己為什麼不能付,反正錢以后還能再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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