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被傅凌鶴這莫名其妙的話給搞懵了!
什麼讓自私一點兒?
云箏眨了眨眼,纖長的睫像小扇子似的撲閃,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我……我哪里不自私了?"
傅凌鶴無奈地嘆了口氣,指尖輕輕了的臉頰,"哪有妻子像你這樣,老公說要陪,還把人往外推的?"
云箏這才反應過來,耳尖悄悄染上一抹紅暈。
往被窩里了,只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我這不是怕耽誤你工作嘛..."
"工作哪有你重要。"傅凌鶴一把將人從被窩里撈出來,讓整個人趴在自己膛上,"年會那邊的事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今天我的任務就是專心陪你。"
“再說了,我上班你給我發消息,那不打擾我上班,那給我補充能量,我不得你消息轟炸我!”
【注:傅凌鶴心OS:丸辣~一不小心把真心話給說出來了,老婆大人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吧?】
云箏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得心跳加速,臉頰在他結實的膛上,能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正想著要怎麼接傅凌鶴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傅凌鶴就又先出了聲。
“對了,Bella幫你改的禮服改好了,下午讓人送過來給你試試,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再讓改。”
云箏抵在男人膛上的頭輕輕搖了搖,“上次試的時候就已經很完了,不用再改了。”
“還有世界上最完的東西,才能配得上我家箏箏。”傅凌鶴手輕輕著云箏的后背,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直擊云箏的心尖。
“下午想去哪兒玩,我陪你”
云箏想了想,好像都沒什麼興致,“算了,還是在家吧,不太想出門。”
傅凌鶴低笑一聲,溫熱的手掌在腰間輕輕挲,"那正好,我也不想放你出門。"
云箏被他逗得耳尖更紅了,小聲嘟囔,"你……"
"我怎麼了?"傅凌鶴故意湊近耳邊,呼吸的熱氣噴灑在敏的耳垂上,"嗯?"
云箏了脖子,手推他,"別鬧......"
傅凌鶴卻突然一個翻,將在下,深邃的眼眸里盛滿溫,"不鬧你可以,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云箏一臉狐疑的看向他,心底還多了幾分小張,生怕他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來。
“下次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要主給我發消息!”
傅凌鶴低沉的嗓音中說出來的話,和他的份和外貌一點兒都不匹配!
“箏箏,我就想當妻管嚴,你就不能對我多一點占有嗎?”
傅凌鶴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都了下來。
他深邃的眉眼微微低垂,濃的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影,平日里凌厲的廓此刻竟出幾分委屈。
他的手環著云箏的腰,卻刻意收著力道,像是怕弄疼,又舍不得一次放開。
他的結輕輕滾了一下,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的沙啞,"箏箏……"
尾音微微上揚,像是撒,又像是控訴。
說話時他的幾乎要到的,溫熱的氣息拂過敏的,惹得一陣輕。
傅凌鶴心OS:完蛋,形象全沒了...但是不管了,今天非要老婆答應不可!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繞著云箏的一縷長發,修長的手指顯得格外不安分。
說話時目一直鎖著云箏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盛滿了期待,還帶著點罕見的忐忑,像是生怕被拒絕。
最要命的是,他說完這句話后,竟然輕輕咬了咬下!
這個平日里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傅氏總裁,此刻居然像個討糖吃的大男孩一樣,用最犯規的表說著最的話。
傅凌鶴抱著的手稍稍一用力,輕而易舉的對調了兩人的位置。
他的微微前傾,襯衫領口因為方才的玩鬧已經松開了兩顆扣子,出一截的鎖骨。
他把云箏整個人都籠罩著在自己的懷里,卻又小心翼翼地保持著最后一點距離,像是在給考慮的空間,又像是在無聲地施。
云箏被他這副模樣弄得心跳了半拍,臉頰燙得快要燒起來。
下意識揪住傅凌鶴松開的襯衫領口,指尖不經意到他溫熱的,又像被燙到似的了。
"你……"結結地說不出完整的話,水潤的眸子閃躲著不敢直視他炙熱的目,"哪有你這樣的。"
傅凌鶴趁機抓住想要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到了嗎?"
他的心跳又快又重,"我去上班一天都收不到你消息的時候,這里都會很難。"
傅凌鶴:嘶~,話說得太麻了,老婆該不會覺得我油膩吧?
云箏被他突如其來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指尖下傳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震得指尖發麻。
紅著臉想回手,卻被傅凌鶴牢牢按住。
“你放開我!”聲音細如蚊吶,"我答應你,以后保證每天都給你發消息!"
傅凌鶴眼睛一亮,得寸進尺地追問,"每天至20條?"
"10條!"云箏下意識討價還價。
"!"傅凌鶴迅速拍板,生怕反悔似的,"不過要包括至一條語音,一個視頻電話。"
傅凌鶴心OS:賺到了!老婆的聲音最好聽了,一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聽~
云箏:“……”
實在是無法理解傅凌鶴的思維,天天有人給發消息不會很煩嗎?
云箏不說話傅凌鶴就當是自默認了!
傅凌鶴眼底漾開饜足的笑意,指尖纏著云箏的發繞了又繞。
他忽然低頭用鼻尖蹭泛紅的耳垂,聲音裹著饜足的沙啞,"這才對嘛!"
手掌順著你后腰進睡下擺,隔著薄紗掐住腰窩輕輕,"箏箏,我絕對會跟別的人保持距離,但是無法避免別人看到我撲上來,我要是沒來得及躲開的話,你可得宣誓主權啊!。"
傅凌鶴掌心突然發力將云箏攔腰抱起,慌忙揪住他后頸的襯衫領口,指尖傳來他皮下跳的脈搏。
落地窗進的夕照為他鍍上金邊,云箏看見自己抖的倒影在他眼底碎星子。
"宣誓主權..."他低頭咬住睡肩帶,聲音混著窗外清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比如這樣——"
炙熱指尖突然掐住腰窩,"當有異靠近我的時候,你就站在我邊,牽起我的手,帶我離開,知道沒有?"
云箏實在是知道不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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