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偏僻的地方,就算是走廢都走不到市中心去。
當然他并不是擔心,他只是擔心把他綁架的事四傳揚,加上不打聲招呼就走氣大想泄憤而已。
就這麼想走嗎?
以及,是怎麼出去的?
在離莊園很遠的路上,某個井蓋了,隨即被頂開,一只猴跳出來。
從水道幫大哥那兒習得的經驗,嘎嘎有用。
喬聆把井蓋移回去,不然太刑了。隨后叉著腰,如同天生油吹了吹自己的劉海,毫不虧心地夸自己,“太聰明了喬聆!”
上散發出幽幽的酸爽氣息,喬聆仰著頭邁出自信的步伐。
后有車的轟鳴聲。
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開車的,只有陸霽他們。
臥槽,這麼快就攆上來了?
就挑釁了他一句,沒必要找幾輛面包車的人來搞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喬聆往樹后一躲,等車開過才出來。
很好,再次憑借的聰明才智躲過了一劫。
車站。
十來個人跟混黑社會似的,在車站里穿梭。見到一個的就湊上去看人家臉,老太太也不能幸免。
其中還看了兩個男的。
車站的路人紛紛對他們豎起了中指。
把全候車室得罪了一遍,一個蒙面的矮子跑過來,“爺,沒找到。”
陸霽穿著純衛,單手兜,指骨分明的手抬了抬帽檐,眼睛狹長,抬眸間有一冷韻,勾人且高不可攀。
一路過來居然沒有看到喬聆,要回A市,不是去機場就是去車站。很顯然,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摳的人,絕不會去機場,那麼只能來車站了。
“跑得快。”陸霽冷著臉笑了聲。
接著忽而探究的目在矮子上打了兩個轉,“你……”
“哎呀爺你這麼看著人家,人家會害噠~”矮子捧著臉地給了他一拳。
陸霽退后兩步才站穩,沒忍住轉過去嘔了兩聲,把口罩重新戴好,說完了自己沒說完的話,“你好矮。”
得虧早上沒吃飯。
話說他怎麼會留這麼矮的保鏢?
矮子喬當場黑化。
“你罵我?我不活辣!”淚奔八步俏地跑走。
陸霽不敢多看一眼,太辣眼睛了,“不用找了,回去。”
一群人撤出車站。
不知為何他的心里有種走了就會后悔的覺。
曾經有一個喬聆擺在他面前,他沒有認出來。如果再給他一萬次機會,他爹的他也認不出來!
A市。
旭日娛樂樓下。
保安亭里,五六十歲的大爺剛正不阿地說了第三遍,“不好意思,恐怖分子不讓進,沒有預約不讓進。”
大爺走路都巍巍,也是應聘上保安了。
“大爺,我真的是好人。”喬聆大搖大擺坐在保安亭唯一的凳子上,無辜地說道。
無可坐干脆坐在地上的大爺覺得這話毫無說服力,沒有哪個好人一上來就把人凳子搶了的。
大爺發出了史詩級嘲諷,“呵呵。”
手底下畫個圈圈詛咒。
樓上,司錦年在開會。
手機響了兩下,他拿起來,看了一眼,不大不小的眼睛立馬瞪大了兩倍。
王八妹妹:【我進不了公司。】
王八妹妹:【保安大爺讓你跟他睡一下。】
??
睡、睡一下?!
合理嗎?
合法嗎?
他確實是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風度翩翩,但他是正經人好嗎?什麼保安這麼猖狂?
司錦年都要殺下去了,又收到了一條消息。
王八妹妹:【哦打錯字了,是說一下。】
司錦年:“……”
三句話,讓一個男人心跌宕起伏的。
樓下,被趕下來接人的特助跟大爺解釋了兩句,這才看向喬聆,熱絡地開口,“喬小姐,司總有事走不開,特地讓我來接你。”
他帶喬聆上去,司錦年剛好開完會。
把送進辦公室后,喬聆也很禮貌,“謝謝大叔。”
不明所以的特助保持著熱開朗的笑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在場除了他們仨就沒別人了。
沒有大叔嫌疑犯。
所以、得是他?!
他的笑容快維持不下去了,“大叔?你我大叔?我很老嗎?”
喬聆想了想司錦年的話,委婉地道:“要是不老的話還年輕的。”
其實是認真的,如司錦年所說,他的年紀可以做叔叔了,不過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
不說本看不出來。
聽君一席話,白讀十年書。
嗚嗚嗚,他堂堂青春男被大叔!
喬聆疑,“嗯?怎麼跑了?”
罪魁禍首司錦年咳嗽幾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人有三急,可能想上廁所吧。”
“難怪一臉便的樣子。”喬聆想通了,走過去自己坐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司錦年不好說只是這麼久沒聯系有點擔心,支支吾吾干笑兩聲,“也沒什麼事。”
喬聆花了兩塊巨款坐公來的,沒有地扯,“我勸你最好有事。”
好吧,司錦年指指自己,“你看我的臉,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喬聆是個實誠孩子,有話真說,“你臉有點猥瑣。”
“?”司錦年收斂了表,直白一點,“你覺不覺得我們很像?”
喬聆不樂意了,“你是說我也很猥瑣?”
可以自己說,但別人不行!
的邏輯震撼司錦年他媽一百年。
司錦年直覺冤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猥瑣兩個字好嗎?”
“你現在說了。”
“……”
司錦年去兇殘地拔了兩棵綠植消氣,心平氣和地回來繼續,“我沒說氣質,我說長相。我們長得這麼像,你說我們會不會是一家?”
給的暗示很明顯了,他擔心貿然認親喬聆不能接他,果斷采取迂回戰。
喬聆不假思索,“當然。”
司錦年一喜。
下一秒,聽到說:“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幾千年前還有同一個祖先,猿猴。”
格局打開。
司錦年強行把格局小,“道理是這個道理,我說的一家是父母加子這樣的小家。”
喬聆有意思地看他一眼,往后靠了靠,“行了,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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