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高寄見消了氣,大著膽子后去抱。
宋棠原本便是跟他鬧著玩兒的因此便由著他去了。
“我們的明盛陛下老了,人一老就注重名聲,何況他如今只有五皇子一個選擇。他不想落下一個苛待忠臣之后的名聲,也不能讓五皇子為天下人唾罵。”
“五皇子正妃只能屬于白紫英。”
但太子妃之位不一定穩固。
但,只要沒有人來爭,那那個位置就是白紫英的。
宋棠想到此眉頭松展,而后道:“夫君費心了。”
“能為夫人效勞,是我的幸事……”
高寄說著將打橫一抱便直奔床榻而去。
“我一回府便沐浴更,等得夫人好苦……”
宋棠在他懷中,看得他發上的玉簪還是素日挽發的。
想來是在家中等了許久了。
抬手將玉簪取下,高寄滿頭青落下,恍若錦緞。
“夫人明日可見客,也可參加宴會,不必再為我約束自己。”
高寄親吻的眉眼道:“夫人跟著我苦了這麼多年,也去見見那些人結你討好你的模樣。”
他聲道:“我的夫人,本就該眾星捧月。”
宋棠心中一,回應似的親吻他的。
可這些,是你拿命一次次搏回來的。
從衢州至南陲,到南陲與他們的對戰,雖然高寄并未同說,但他上的傷已向說明了一切。
今日的滿錦緞綾羅,便是他灑落的,上的一道道傷疤。
宋棠溫的、親吻那一道道傷疤。
的心疼之意高寄心中了悟。
他也不安宋棠,而是頗有心計的趁著宋棠心疼他的時候,埋首在耳邊耳語了幾句。
宋棠臉一紅,的別過臉道:“你怎麼,這麼不正經?”
咬著,紅著臉道:“不可以……”
高寄也不纏著,而是委屈的道:“好。都聽夫人的,反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夫人,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
他的手的裳,手著的凝脂握住了的細腰。
掐著的細腰,高寄雙眼微微發紅,像是一頭至極的狼看著的羔羊。
眼中的求和瘋狂令人與之對視都覺得臉紅心跳。
高寄握住的手,將其放在他的腰上。
但好巧不巧的是他放的地方正好是他腰上有傷的地方。
宋棠的愧疚一下被勾了起來,并在他灼熱的目到底頂峰。
“便……便依你吧。”
聲音很低。
但上的人在這一刻卻分外的眼亮耳聰。
聽這麼說了,笑著狠狠親了一口道:“多謝夫人疼。”
宋棠:“……”
芙蓉帳,人影晃,恍惚又回到了的青春年時。
縱容高寄的后果便是宋棠第二日沒能起。
在床上睡到了午膳時分才懶懶起。
明羽和云寶伺候沐浴更,看見上的紅痕都不由紅了臉頰。
宋棠上酸痛得很,也不想彈,便在書閣樓看書。
下午時候明羽一臉輕快來道:“夫人,白姑娘和白夫人來了。”
聞言宋棠立刻坐起來道:“好,好,快去廚房看看,拿些紫英喜歡的點心,茶用喜歡的君山銀針。”
母倆終于出來見人了,看來心境已經平復。
宋棠喜得一路小跑著去見。
白紫英在院中正好到張媽媽帶著安安玩耍,母倆便停下來逗安安。
隔著秋日寥落的花枝,白紫英見宋棠腳步匆匆便笑道:“怎麼今日這般急?聽見這聲音我還以為是你府上來了十幾歲的小姑娘呢。”
落落大方,溫淺笑。
宋棠的腳步微頓,這麼幾日的功夫,白紫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令人覺得溫而寧靜。
越來越像是京城規矩森嚴的世家大族,教養出來的姑娘了。
曾經張揚明的京城紈绔,大約是再也見不到了。
見宋棠表不對,白紫英笑道:“怎麼?我來找你不高興?”
“高夫人。”
白紫英佯裝高傲道:“明日再見我可是五皇子妃了。”
“明日大婚?”
宋棠沒收到消息因此消息因此有些驚訝。
“正是。”
白夫人目瞪白紫英一眼道:“跟高夫人好好說話。”
白紫英抿一笑。
宋棠莞爾。
了天家媳,約束白紫英的便越多了。
今日是最后一日快活。
宋棠陪母倆在后院說話,不一會兒白夫人借口累了借了宋棠的廂房休息。
白夫人一走,宋棠便命明羽找出一壇石榴酒,找出兩個漂亮的琉璃杯和白紫英共飲。
宋棠陪伴白紫英從張揚明的時代到如今,這幾年的時間兩人經歷了無數的風雨,險過數次生死危機。
如今兩人院中小酌,提及往事慨萬千。
“玥玥給我送了新婚賀禮來,滿滿一小箱子的珍珠,足足有上千顆。”
“還有漂亮的一對兒金玉雁,七寶如意……”
“這些年玥玥的生意想來做得很不錯。”
“只可惜了婉婉……”
提及,兩人心中俱是一酸。
“若是婉婉還在的話,恐怕都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了……”
宋棠給倒上一杯酒,兩人杯子一而后將酒一飲而盡。
高寄回府的時候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地上倒了兩個小酒壇,兩人靠著彼此,而后對著月亮說話。
白夫人也在不遠看著兩人,此時此景不知又想起了誰。
等兩人同時齊齊摔倒在地之后,高寄和白夫人同時走過去。
白夫人將白紫英帶走,高寄則不慌不忙將宋棠剩下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將抱在懷中而后道:“棠棠,今晚的月真啊。”
懷中人乎乎的,像是一團云朵,令他很想將嵌自己的骨之中。
過了一會兒高寄怕冷著,便將抱了起來。
穿過庭院走過掛滿燈籠的長廊。
他腳步緩慢,好似在閑庭賞月。
家中明燈亮起,舉目去明燈好似漂浮在空中一般。
今后,他們都是坦途。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破他們一家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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