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汐離開后，藍婳川拿起手邊的鏡子，的有些紅腫，肩頸上都是他吻過的痕跡，的發間，還有他的手指穿過的覺。

每一次和他親接，都會有目眩神迷的時候，他即便淪陷，但也始終能夠保持清醒。

看來，夏侯夫人的離去，對他當真是致命的打擊。

養了兩天，藍婳川差不多緩過來了。

不過這個時候，國公府傳來消息，國公爺病重，總是陷昏迷的狀態。

藍婳川知道，國公爺是心病，只要他不能釋懷，再好的藥怕是也無力回天了。

去館子里提了幾包藥出來，去往國公府。

“屬下打聽到，夏侯家壽材已經備下了，國公爺怕是的確沒有幾天了。”卓奕說。

藍婳川突然心有點難過，國公府那種變故，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得起的，不說柳姨娘和庶子的錯，兩個自己有的人，兩個親生的孩子就這樣死了，還是親人之間的相互絞殺，想來便是覺得沉重。

到了國公爺的大殿里，聽到聲音約從里面傳來。

“我本來是想撐到三年后，看著你們親了，我即便離開，也是心滿意足。”國公爺嘆息：“可是我大限將至，一個月對我來說已經算是漫長，更不要說是三年。”

“父親一定長命百歲，頤養天年。”夏侯汐沉聲。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好聽的話，我也不喜歡聽，既然到時候了，就安然接，不可怨天尤人，也不必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此才能做好安排。”國公爺氣息虛弱，緩緩道：“等我走了，國公府的擔子，都會落到你的肩頭上，你以后只怕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輕松，小汐，你可應對得來。”

夏侯汐稍微默然：“不會辜負父親的托付。”

國公府的擔子，他遲早要挑起來，既然他接手，就不會辜負祖輩的辛苦。

“好，很好，你本來也不輸于任何人，甚至是玥王。”國公爺帶著欣道，他的這個兒子只要是應承下來的事，就一定會做好。

“皇上那兒，等到合適的時機，會有人請書，給你一個撐得起門面的位置，我已經代好了，不過小汐，你得立下一個大功，免得讓人議論。”

夏侯汐自是了悟：“父親，我明白。”

“知道你向來不喜歡這些，不過你是我們夏侯家唯一的孩子，有的責任與生俱來，也只能委屈你了，如果你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大可以全你這閑適的一生。”

“這是兒子應該做的。”夏侯汐道。

“只是還有一件事，為父不得不好像叮囑你。”國公爺又是一聲嘆息：“藍二小姐那兒，你無論如何也不能辜負呀，直到現在，還在等著你，玥王是一個多麼優秀的人，始終沒有同意，都是為了你，我相信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對你更好的子了。”

屋子里又是良久的沉默，沉默到令人窒息。

藍婳川立在院子里，心頭也像是被一只手抓著，微微忐忑張

好不容易，才等到年開口。

“有時我分不清楚，什麼是辜負，什麼才不是。”

“想這麼多做什麼，你只管問問你的心，想不想和在一起，想不想和攜手度過這一生。”

國公爺說著，一陣艱難的咳嗽：“我要服藥休息了，藍二小姐帶來的藥，吃下去總是能撐一陣子，不然，怕是本就挨不到現在。”

夏侯汐走出大殿，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可是卻無端地著一種凝重。

看到藍婳川，他神微微一。

不過剛才說的那些話，大概也聽到了。

“國公爺病耽擱不得，這一批藥效果要好一些。”藍婳川將要給夏侯汐邊的長。

“父親很看重你。”夏侯汐道。

“那麼你呢。”藍婳川靜靜地看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