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看過去,原來是一眾東南省的大佬登上主席臺,而鐘誠竟然就跟在江城老大盧大邊。
盧大一副謙卑模樣,跟在鐘誠背后,儼然就像一名乖巧的手下一般,這景象著實讓眾人更是一陣驚嘆。
“本以為誠哥只是跟盧大這種大佬平輩相乘,卻沒想到誠哥的地位如此之高。”
廖俊峰倒是很淡然,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見羅源他們一臉驚訝,心得意一笑,就在這時,他忍不住看向林毅,想看看他的表。
卻不料林毅只是淡然坐在那里,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這讓他更是火大:“看你小子能裝多久,待會有你好看。”
“快看,竟然是宋昌,咱們東南省排行第二的大佬。”
“跟在宋昌背后的,恐怕就是咱們東南省罕見的宗師武者,吳大師吧。”
隨著東南省一種大佬到場,一眾青年們立刻議論起來,甚至連一些富豪們,也紛紛以認識這些大佬為榮。
廖俊峰則淡然坐在一旁,始終不多言語。
“廖二爺,他來了。”
“龍城廖江海。”
作為東南省的首席,廖江海的出現無疑引全場,年紀輕輕,便為整個東南省的老大,手握整個東南省的資源,手底下更是高手輩出,在東南省這片地上,基本沒有人不認識他。
廖江海一出現,一旁的青年們紛紛看向廖俊峰。
這兩天鐘誠太過耀眼,倒是忽視了這位廖江海的獨子,未來東南省首席的接班人,年紀輕輕便進青龍軍團,今后恐怕又是領導東南省的大佬。
別的不說,僅憑廖江海兒子這一條,廖俊峰便可擁有足夠的驕傲,在眾人之中,無疑是最耀眼的存在。
鐘誠或許背景深,實力強,但在這東南省地盤上,真正的強者是廖江海,這位六市首席,第一大家族,廖家的掌舵人。
若是能攀上廖俊峰這棵大樹,以后別說自己,就連自己家族,也能帶來無限好,這都是鐘誠所不能給的。
想到這些,那些青年們紛紛上前,圍著廖俊峰吹捧起來。
“峰哥,我看廖叔叔好像又年輕了,這氣勢,真不愧是咱們東南省第一,太霸氣了。”
“那是當然,據說廖叔叔還是咱們東南省歷史上最年輕的首席。”
聽著這些吹捧,廖俊峰心里暗暗得意,不過表面上并未表現太過,而是笑了笑,沒接話。
主席臺上雖然是環形座位,明著來說不做排序,但約還是能看出來,刻意讓廖江海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盧大坐在一側,此時正跟廖江海切聊天。
為東南省最為富庶的凌海市老大,盧大手里的實力其實很一般,但這些年憑著好廖江海,也擁有一席之地。
“大,陳博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派人來參加?”一邊說著話,廖江海的目落在不遠的陳博上。
此時陳博旁只有兩名手下,而那名傳說中的林大師,并沒在一旁。
盧大自然知道廖江海問的什麼,一想到那位林大師,他心臟就一陣狂跳,片刻之后,才干咳一聲:“這……這我也不太清楚,要不然我過去問問?”
“罷了,陳博這老東西向來工于心計,隨他吧,反正選擇棄權,他那邊的人就沒辦法上場。”廖江海冷哼一聲。
此時坐在一旁的陳博正在四觀,他在找一個人,那便是那位林大師。
陳博深知林毅會幫寧家參加這次六市會武,因此主退出,畢竟這林大師太強,跟他作對,沒什麼好果子吃,倒不如直接棄權,只要能攀上林毅這棵大樹,以后的事,那還是很好說的。
此時回到觀眾席的鐘誠也看到陳博邊空無一人,他很是不屑:“這林大師,我看也就徒有虛名罷了,知道這次我要來向他討教,他便不敢出來了。”
聽到鐘誠這話,一旁一眾青年們紛紛表示贊同,他們都沒見過那位林大師,但鐘誠卻是青龍軍團出來的,那里可不養廢。
就在倆人正閑聊之際,現場再次發一陣喧囂。
“江城大佬張斌到了。”
張斌的到來,那些青年們更是以一種戲謔的態度看過去,畢竟都傳言張斌被那位林大師一劍斬斷右臂,只是此時看過去,張斌的右臂似乎沒什麼問題。
看到這景象,眾人更是一陣疑,難道這也是假的?
鐘誠不屑一笑:“早就說了,這林大師徒有虛名罷了,張斌邊那位連大師,可是宗師級武者,豈能如此輕易對付,我看就是一場炒作,說不定那位林大師,此時正在哪個地方招搖撞騙呢。”
本來不太相信的廖俊峰和羅源他們,看到張斌的確沒事,也不由有些疑,難不那林大師真是假的?
左右一想,據傳言,那林大師也就二十多歲,怎麼可能達到宗師,還是極其稀有的通玄宗師,這太不可思議了。
鐘誠輕笑道:“也就是這林大師沒敢面,他要是敢出現,我第一個不會輕饒他,竟敢夸自己是第二個葉塵,我葉師兄,豈是他能達到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張斌環顧全場,他也在尋找林毅,那驚天的一劍,只有他很清楚是什麼威力。
回想到當日的況,他現在背后還是一陣冷汗,若非連大師用靈丹妙藥,花費上千萬,他這條手臂本救不回來,饒是接回來了,現在還是有點不太方便。
這時一旁的連大師拍了拍張斌的肩膀,低聲說:“張總,別擔心,有何道長在,那姓林的小子蹦跶不了多久了。”
聽到連大師這話,張斌連連點頭:“有何道長在,今日我必雪恥。”
連大師卻搖搖頭,他目掃過主席臺的眾人,淡淡道:“張總,以何道長的實力,最起碼能橫掃整個東南省,今后這東南省首席的位置,就由你來坐了。”
“至于那姓林的,只是一盤小菜,以何道長的實力,一招便可輕易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