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主人還是傭人?”林櫻桃不悅道。
“林小姐,我可是為你好,聽我的,沒錯。一個瘋來了的人,難道還能翻天?”老婆子勸道。
林櫻桃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老婆子的主意更好。
安知曉已經流了這麼多,等到急救車來了,說不定已經一命嗚呼。
這時候,就沒有必要驚什麼警察局的人了。
到時候死了,自己再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如果沒死,也要把送進瘋人院里,鎖起來!
現在最關鍵的事就是,找個相的醫生,給做神診斷!
想到這里,離開了房間,走之前代傭人道:“這里就給你了,好好干,我回頭給你發獎金!”
說完,挑了個無人的角落,打電話把事安排下去。
做完這些之后,進了葉霆的臥室,優哉游哉地洗了個澡。
然后,一臉得逞地躺進了他的被窩里。
次日。
葉霆醒來的時候,看到臥室里滿地狼藉,到都是男人人的服。
林櫻桃一臉無辜,答答地看著他。
“霆,原來你這麼喜歡我。你早說呀!忍得這麼辛苦,難為你了。如果不是你喝醉了,你是不是一輩子都打算不對我開口。”
人說著,掀開被子,故意出一片青紫的痕跡。
那是自己忍痛掐的,為了真效果,對自己下了死手。
葉霆看著大搖大擺地從自己的床上下來,頓時心中作嘔。
“誰允許你進我的房間?立即、馬上,給我滾!”
林櫻桃懵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他不應該深款款地說對自己負責嗎?
聽說他上有潔癖,要是睡了一個人,就會對負責到底。
安知曉就是占了他這個便宜,才騙到了他三年的婚姻。
如法炮制,上演了這一出好戲,現在怎麼就不靈了?
就在發呆的時候,葉霆又催促了一遍:“需要讓我保安來把你扔出去嗎?”
他嫌棄地看著,仿佛到自己都會臟,因此不屑于自己手扔。
“霆哥,我知道,你一時接不了我們之間關系的轉折,你放心,我會給時間你適應的。”
林櫻桃楚楚可憐地眨著眼睛,說完便披起服,慢吞吞地往門外去。
男人看著灑落在地上的式,又朝吼道:“把自己的臟東西帶走!”
林櫻桃無奈,只得撿起地上的,悻悻然離去。
本來想著,留下些曖昧的證據,好讓傭人進來收拾,把他們倆的關系傳出去。
要是傭人不八卦,可以推波助瀾,花錢讓傭人八卦一點,幫宣傳兩人的曖昧的關系。
然而,葉霆像是看穿了的所有心思,一點機會都沒留給。
走到門口,忽然想起安知曉的事,又代了一句:“霆哥,以后去看安知曉,瘋了,竟然想殺你!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危險了。”
“我們的事,你管,以后沒事的話,別到淺水豪庭來。”他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如果不是為了查清楚老爺子的事,這樣的人,他是斷然不會讓進門了。
一個安知曉已經讓他夠恨的了,再來一個心如蛇蝎的人,他簡直不要活了!
想到安知曉,他不由得怒氣徒生,憤恨地了作痛地太。
昨天本來想拿刀嚇一嚇,讓安分一點。
不曾想,舉起刀人就暈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什麼時候如此虛弱了!
也不知道自己暈倒之后,那個人會不會做出什麼幺蛾子!
想到這里,葉霆抬起腳,朝雜間走去。
這時,昏暗的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只有老傭人在打掃。
“人呢?”他惱怒地開口。
“逃、逃跑了……”老婆子驚恐道。
“明明鎖著,怎麼會逃跑?”葉霆表示不信。
“爺,你忘了?瘋了!要殺你!把你打暈了之后,又開始自殘,還向林小姐開刀!好在林小姐沒事,還好心地把送去醫院。沒想到,醒來就逃跑了!”
老傭人說著,吃力地著地上的跡。
已經過幾遍了,還沒有干凈。
葉霆聞著那濃重的腥味,猶如進了宰殺場一般,心中騰起一陣不祥的預。
“這些,都是流的?”他捂著額頭,腦袋忽然又開始作痛。
“大部分是的,林小姐也傷了,但沒什麼事。主要是那個瘋人自殘,說什麼要剖出自己的心,讓你看看,讓你相信。造孽啊!做的不是人事!”
老婆子邊說邊捶頓足,一副心痛的樣子。
葉霆看著地上帶的水果刀,忽然想起昨天對自己的說的話,說什麼要自己剖開的心,證明的清白。
真是瘋了!他氣急了,拿起刀要嚇嚇,是否真的不怕死?
沒想不但沒嚇到,反而自己先暈了,然后直接瘋了?
本來他還對傭人的說法十分存疑,想到這一幕,疑慮了幾分!
“安知曉,只要你沒死,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 我也要把你抓回來,為死去的親人賠罪!”
葉霆狠狠地著拳頭,離開了那個散發著腥味的房間。
老傭人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始鬼鬼祟祟地給一個人打電話。
——
安知曉在疼痛中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小病房里。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過來,面不善地盯著。
“還知道自己是誰嗎?”那人開口道。
“我……我是安知曉。”安知曉下意識地答道。
“不!你是安小!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得加藥!”
白大褂說著,撲過去,按倒,給強行喂藥。
安知曉睜大了眼睛,里不停地喃喃自語:“我……我是安知曉,不不不,我是……我是安小!”
“到底是安知曉,還是安小?再記不清楚,那就要打針咯!”
白大褂拿著針筒,狠狠地近了。
安知曉頓時求饒:“不要打針!求求你!我記清楚了,我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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