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
孟汀羽洗漱好,陸隨舟已經做好了早餐。
“老婆,早餐好了,過來吃早餐。”
孟汀羽輕輕的應了一聲,“好。”
孟汀羽坐下吃早餐,陸隨舟倒了一杯熱牛放在老婆手邊。
“謝謝。”孟汀羽接過牛,喝了一口,溫度剛剛好。
“老婆,等會兒我送你去上班。”
孟汀羽下意識問了一句,“方便嗎?”
“方便。”陸隨舟笑了一聲,“送老婆上班哪有不方便的。”
早餐過后,陸隨舟送老婆去律所上班。
昨晚孟汀羽沒怎麼睡好,坐上車之后,靠在椅子上就睡著了。
陸隨舟見老婆睡著了,怕老婆著涼冒,將車里的溫度調高了一點。
最近京城的氣溫降了好幾度,遇到下雨天氣更加冷。
過兩天便是霜降,估計會更加冷。
孟汀羽靠在椅子上,睡的很舒服。
一個小時后,陸隨舟開車到了律師事務所門口。
**
君誠律師事務所。
見老婆還在睡,陸隨舟也不著急,坐在車上一直陪著自己老婆。
孟汀羽睡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孟汀羽輕聲的喊了一聲,“老公。”
“嗯。”陸隨舟見老婆醒了才敢說話,“醒了?”
“嗯。”剛剛睡醒的孟汀羽聲音惺忪還帶著些許嘶啞,“什麼時候到門口的?”
“有一會兒了。”
孟汀羽眼睛,“你怎麼不喊我?”
“見你睡的,我就沒喊你。”陸隨舟輕輕的老婆的臉。
孟汀羽拿上自己的包包打算下車,語氣有點嘶啞,“我去上班了。”
陸隨舟彎腰,俯靠近孟汀羽,指了指自己的,“親一下。”
孟汀羽心猛一,臉微紅,下意識咬了咬自己的瓣。
男人挑挑眉,“不想親?”
“沒有。”孟汀羽搖搖頭,快速的親了一下陸隨舟的角。
親完不等陸隨舟說話,害的孟汀羽立馬打開車門下車
“拜拜。”孟汀羽朝車里的陸隨舟揮了揮手。
陸隨舟點了點頭,節骨分明的手指挲了一下自己的角,角似有若無的勾了勾。
陸隨舟老婆走進了律師事務所才開車離開。
孟汀羽走進律師事務所,前臺的工作人員跟孟汀羽打招呼。
“孟律師早上好。”
“孟律師早上好。”
“早上好。”
前臺的工作人員看見孟汀羽乖乖從一輛豪車上下來,八卦的詢問孟汀羽,“孟律師,剛剛是誰送你來上班的呀?”
“是啊是啊。”另外一位前臺的同事也詢問孟汀羽,“我們剛剛可是看見你從一輛豪車上下來。”
前臺工作人員知道孟汀羽脾氣極好,便大膽的詢問孟汀羽,“孟律師,滿足一下我們的小八卦吧。”
“是啊,孟律師。”一旁的前臺工作人員,面帶微笑的猜測,“孟律師,剛剛送你來上班的人是不是你的老公呀?”
孟汀羽眉眼含笑,笑容明且璀璨,十分坦誠的說,“是的。”
“我老公。”說。
“哇塞!!”
“孟律師,你真的結婚了嗎?”前臺工作直勾勾的看著孟汀羽,一臉的驚訝,“他們昨天跟我說您結婚了,我還不相信,沒有想到孟律師您真的結婚了。”
孟汀羽抬眸,眼眸溫溫的,“真的結婚了。”
前臺工作慨,“我們還一直以為你沒有男朋友,結果你都結婚了。”
聞言,孟汀羽笑了下。
韓卿塵從辦公室走出來,“汀羽,你終于來了。”
孟汀羽打了一個招呼,“韓師兄。”
“結婚了居然不告訴我們。”
何昀哲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結婚了也不告訴我們。”
“我的錯,這個星期五下午,我請你們吃飯。”
韓卿塵:“沒問題。”
何昀哲:“說好了,這次你請客。”
孟汀羽點點頭,“沒問題,我請客。”
“真不夠意思。”韓卿塵吐槽孟汀羽,“居然瞞得這麼嚴實。”
何昀哲同,“就是就是。”
“咱們認識多年了?”韓卿塵想了一會兒,快速的算了算他們認識多久了,“我們認識五年了,居然瞞著我。”
何昀哲拍拍韓卿塵,十分氣憤的說,“你算什麼,我跟汀羽認識快六年了,居然連我都瞞著。”
何昀哲與韓卿塵都是孟汀羽大學時認識的朋友,三個人都是法學院的學生,在辯論賽的時候結識。
后來因共同的夢想,為了很好的朋友,之后一起努力立了君誠律師事務所。
孟汀羽只能尷尬道歉,“不好意思,兩位師兄,我的錯。”
“對了,你老公誰呀?”何昀哲詢問孟汀羽,“讓我們認識認識?”
孟汀羽頓時語塞,認識好像不用了。
如果不是何昀哲生病了,接手他手頭的案子,或許和陸隨舟不可能相遇。
韓卿塵也十分的好奇,“是啊是啊,汀羽,快點說,你老公誰呀?”
孟汀羽頓了幾秒,支支吾吾的開口,“我……老公,你們應該認識?”
孟汀羽的話一出,何昀哲和韓卿塵頓時不著頭腦了。
何昀哲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到,“我們都認識?”
“到底是誰?”韓卿塵也實在是想不出來,“你快告訴我們。”
“這個……”孟汀羽見人很多,怕被問太久,“過幾天告訴你們。”
韓卿塵:“汀羽,不帶這樣的。”
何昀哲:“就是就是,不帶這樣吊人胃口的。”
“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何昀哲非常想知道,“現在告訴我們能怎麼?”
孟汀羽抿了一下,“怕你們接不了。”
韓卿塵看向一旁的何昀哲,“還有我們接不了的?”
何昀哲有深思的瞇瞇眼,“汀羽變了。”
“還能變到哪里去。”韓卿塵回了一句,“我以前以為是一個溫溫的孩子,結果那次辯論賽,把我問的啞口無言。”
“你以為我不是?”何昀哲最開始認識孟汀羽的時候,也以為孟汀羽是一個溫的孩子,結果拿上話筒走上辯論臺立馬變了一個人,“我堂堂法學院的才子,居然被問的下不來臺。”
不打不相識,他們也就這麼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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