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叔叔是不是就是我們的爸爸?”沈瑾浠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好奇地看向沈青漓。
聽到兒突然這麼問,沈青漓的心猛地一,一種難以言喻的張瞬間涌上心頭。
連忙蹲下,與沈瑾浠平視,溫地問道:“小寶,你怎麼會這麼想?”
沈瑾浠咬了咬,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媽媽,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就是覺那個叔叔對我們很好,他給我的覺特別像爸爸。”
說完,小家伙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媽媽的表,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惹媽媽不高興。
聞言,沈青漓心中不一陣酸楚。
也想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可是和周晏辰……
輕輕地了沈瑾浠的頭,安道:“寶貝兒,就算他不是爸爸,媽媽也一樣你和哥哥,永遠都會陪在你們邊的。”
然而,沈瑾浠卻像是猜到了媽媽的心思一般,趕又補充道:
“媽媽,您別生氣哦,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我知道不管怎樣,您都是最我和哥哥的!”
聽著兒心的話,沈青漓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是啊,何嘗不想給自己的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庭呢?
可是現實卻是如此殘酷,和周晏辰之間那錯綜復雜的過往,始終如同一道無法越的鴻橫亙在兩人中間。
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后,沈青漓再次看向兩個孩子,輕聲問道:
“大寶、小寶,如果媽媽說這位叔叔有可能就是你們的爸爸,你們想和他一起生活嗎?”
沈瑾南的雙眼盯著母親沈青漓,一字一句,“媽媽,就算他是我和妹妹的親爸爸,我也不會和他一起生活。”
沈青漓聽到這話,下意識地想要手去兒子的頭,試圖安他心的波瀾,可手到一半,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沈瑾南繼續開口:“我還會去找他算賬,那麼多年,他讓你一個人那麼辛苦,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次,他也不配。”
“妹妹,我們去臥室里面玩。”
話音剛落,他便轉,腳步急促地向自己的臥室跑去,那小小的背影,此刻卻滿是倔強。
“大寶,小寶……”沈青漓輕聲呼喚,聲音里帶著一抖,可回應的,只有臥室門輕輕關上的聲音。
沈青漓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
心里有些疑,孩子們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這些年,獨自養兩個孩子,雖然辛苦,但從未在孩子們面前提起過父親這個角。
努力為孩子們營造一個溫暖的家,可有些東西,終究是缺失的。
沈瑾浠坐在臥室的地毯上,小臉皺一團,“哥哥,叔叔真的是我們的爸爸嗎?”
沈瑾南來到面前坐下,“嗯,很有可能。”
“不過我們別在媽媽面前提起他了,媽媽會難過的。”
“還有,以后你別再給他打電話了,他都不要我們,我們也不要他。”
沈瑾浠其實很希有一個像他那樣的父親,可哥哥說的對,他都不要他們,他哪里又好了。
晚上,沈青漓把他們哄睡后,回到自己的臥室。
坐在窗邊,月如水,灑在的上,勾勒出略顯疲憊的影。
知道孩子們一直父,每次他們看到別的孩子和父親嬉笑玩耍時,孩子們眼中流出的羨慕與失落,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讓對周晏辰坦白孩子是他的,做不到。
那個男人,曾經是生命中的,卻也在最關鍵的時刻,讓陷無盡的黑暗。
現在的周晏辰更讓看不懂。
……
此刻的周晏辰,正和白珩坐在高級會所的包廂里。
包廂里燈昏暗,音樂輕地流淌,卻無法驅散周晏辰心中的霾。
白珩看著旁的男人,今天他主約自己喝酒,白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或者說,這五年來,周晏辰好像就沒正常過。
“晏辰,發生什麼事了?你心不好?”白珩小心翼翼地問道。
周晏辰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偏頭看向白珩,那一瞬間,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迷茫與無助,而后開口問道:“白珩,傷了一個人的心要怎麼才能挽回?”
聞言,白珩眼前一亮,這貨還是第一次和他主談論這個問題。
“晏辰,你傷了誰的心?”他好奇地追問。
周晏辰腦海里浮現出沈青漓的面容,那是他無數個夜晚魂牽夢繞的臉。
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仿佛陷了無盡的回憶之中。
“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來。”他苦笑著說道,說完,又手去拿桌上的酒杯。
白珩見狀手摁住酒杯,“怎麼問不出來了,我都還沒說話。”
他認真地看著周晏辰,清了清嗓子開口:“那要看是怎麼傷的,如果是心,那肯定很難。”
“不知道你有沒聽過一句話,斷了線的繩子怎麼系都會有結,和好容易,但如初太難。”
白珩的這句話,仿若一道閃電,直擊周晏辰的心。
他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和好容易,如初太難。”
他想起和沈青漓在一起的時,那些日子,充滿了爭吵與誤解。
那時他太倔強,自負,不懂得如何去,如何去珍惜。
等他終于明白的時候,沈青漓已經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和沈青漓連好的回憶都得可憐,可以說是彼此之間連快樂的時幾乎沒有,他們還怎麼回到如初啊?
可讓他就這麼放棄,他真的做不到。
還有孩子,如果他知道懷孕了,他怎麼都不會和離婚的。
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他真的恨不得把自己給創死。
報錯了恩,又傷了的心。
白珩看著周晏辰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很是好奇,他心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可看著周晏辰沉浸在痛苦之中,他又不忍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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