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窈倏然間耳尖發燙。
面上并沒有異樣,了有些失了節奏的心跳,忙端起面前的咖啡,掩飾喝了一口。
南笙正在低頭看采訪,還沒有注意到閨的異樣。
聽著顧瑾川說出的那兩個字,南笙忍不住笑道:
“乖?”單手抵著額頭,眼底笑意鮮明,看著黎舒窈打趣:
“我說黎大小姐,‘乖’這個字,哪個筆畫跟你沾邊?”
黎舒窈覷:“滾,哪個筆畫不沾邊了?”
關掉視頻,南笙目在黎舒窈面上轉了一圈,冷不丁看到紅的耳垂。
“耳朵怎麼紅了?窈窈寶貝,你在想什麼?”
黎舒窈眸閃爍,快速將腦海中那些荒唐的畫面排出去,鎮定道:
“我能想什麼?什麼都沒想。”
南笙意味深長看幾秒。
慨說道:
“行啊,窈窈寶貝,這段時間你們相的可以呀。”
音落,南笙看著自己閨,指尖著勺柄,攪了攪杯中的咖啡。
問:
“心了?”
黎舒窈眸剎然一滯。
收了玩笑的神,正道:
“怎麼可能?誰會想不開在一段協議婚姻中心。”
南笙點頭,“說的也是。”
勺柄和杯壁發出輕微的撞聲,南笙眸散了些,似在回憶什麼。
幾秒后,不經意地隨口一提。
“不過你和顧瑾川之間的相,倒是和當初的謝昱淮不一樣。”
黎舒窈眼睫抖了下,問:
“哪里不一樣?”
南笙回神,對上黎舒窈的目。
仔細想了想,說:
“大概是相的方式吧。謝昱淮那個人冷,我雖然不是很清楚當初你們平時是怎麼相的,但總覺得,你們之間缺那麼一點覺。”
說著,南笙笑了笑。
“而你和顧瑾川之間,恰恰正多了這種覺。”
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黎舒窈垂下眸。
垂落的眼睫,正好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緒。
搭在杯壁邊緣的素白指尖,有剎那的停頓。
但很快,所有異樣消逝無痕。
再次抬眸時,黎舒窈已經跳過這個話題,問南笙:
“你和裴時晏之間,是怎麼解決的?”
南笙眼尾上揚的弧度散了些。
攪咖啡的速度明顯快了半拍。
作間,似帶著點躁意。
“他讓我在他邊再待一個月。”
“這樣也好。”南笙說:“一個月后,井水不犯河水,一切回歸正軌。”
說著,看向黎舒窈,“到時候我這邊一月期限到了之后,你那邊三個月的約定基本上也過去了一多半。”
“到時候我們姐妹兩個去國外倒是一清閑、無牽無掛了。”
聽著這“好暢想”,黎舒窈輕笑著問:
“你要是跟我去國外,伯父伯母他們會同意嗎?”
畢竟南笙和不一樣。
黎舒窈在這個城市中,除了謝父謝母這十多年的養育之恩外,并沒有其他的牽掛。
“當然會同意。”南笙輕托著下,“他們不僅會同意,指不定還會跟我一起過去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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