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幾天,傅凌鶴一直在忙公司年會的事兒,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這小兩口見面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每天基本上都是云箏還沒睡醒傅凌鶴就已經去公司了,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夜貓子的云箏都撐不住睡了。
傅凌鶴臉上的神有些疲憊,剛打開門進來,目就落在了不遠沙發上睡的人兒。
客廳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壁燈,和的線勾勒出云箏蜷在沙發上的影,懷里還抱著半落的毯,睫在臉頰上投下淺淺的影。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沙發旁,把原本搭在手腕上的西裝隨意放在扶手上。
蹲下時,聞到孩發間淡淡的茉莉香,發現連妝都沒卸,睫膏在眼下暈開一小片影,顯然是等他等到撐不住才睡著的。
指腹輕輕過眼下的暈染,卻在的瞬間被睡夢中的云箏無意識地蹭了蹭手掌。
這個下意識的親昵作讓傅凌鶴眼神一,俯時領帶垂下來掃過的鎖骨,驚得睡夢中的人輕輕了。
他立即用掌心護住在空調里的肩膀,熱度過真睡烙在皮上。
"你回來了?"云箏迷迷糊糊睜開眼,聲音里還帶著濃重的睡意,下意識往熱源了。
傅凌鶴順勢將人打橫抱起,條件反地環住他脖頸,臉頰在他帶著夜涼意的襯衫領口。
"嗯,乖,繼續睡。"到懷里人不安分的扭,他低頭用下蹭了蹭發頂,邁上樓梯的每一步都穩得像在對待易碎品。
云箏半夢半醒間聞到悉的雪松氣息,手指無意識地卷著他第二顆紐扣,在陷床鋪時還不肯松手。
傅凌鶴單膝跪在床沿哄,指尖順著脊梁骨輕輕往下捋,像給炸貓咪順似的,直到發出小貓般的哼唧聲漸漸放松。
正要起時,睡腰帶卻勾住了腕表表帶,黑暗中傳來細微的金屬撞聲。
他啞然失笑,就著這個被牽制的姿勢俯,在孩眉心落下一個比羽還輕的吻。
傅凌鶴輕手輕腳地解開被勾住的表帶,正準備離開時,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看了眼云箏還帶著妝的小臉。
他記得之前偶然在網上看到過,帶妝睡覺對皮不好。
他出手機,在搜索欄里輸"怎麼卸妝",快速瀏覽了幾個教程,眉頭微蹙。梳妝臺上瓶瓶罐罐太多,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挑出了卸妝油、卸妝膏和幾包獨立包裝的卸妝巾。
"卸妝油要化……卸妝膏要按……"他低聲念著手機上的步驟,目落在卸妝巾上,"這個好像最簡單。"
他拆開一包巾,指尖剛到就皺了皺眉——太涼了。
這要是直接在臉上,肯定得把冰醒。
傅凌鶴輕嘖一聲,轉去了浴室,接了盆溫熱的水,把未拆封的卸妝巾整包放進去泡了一會兒。
等溫度適宜了,他才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撕開包裝。
回到床邊,他單膝跪在床沿,作極輕地托起云箏的臉。
巾上去的瞬間,無意識地皺了皺眉,但溫熱讓很快又放松下來。
傅凌鶴放輕力道,順著的額頭、眼周、臉頰一點點拭,生怕弄疼。
睫膏有些頑固,他不得不稍微多用點力,云箏在睡夢中輕哼一聲,他立刻停下,等呼吸平穩了才繼續。
干凈后,他又去擰了條熱巾,輕輕給了把臉。
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他分不清,但面霜還是認得的。
他挖了一小坨,在掌心開,然后輕輕按在的臉上。
云箏似乎很,無意識地往他掌心蹭了蹭,像只饜足的貓。
做完這一切,傅凌鶴才松了口氣,起去浴室快速沖了個澡。
等他回來時,云箏已經翻了個,半張臉埋在枕頭里,睡得正。
他掀開被子躺進去,剛靠近,睡夢中的云箏就自滾進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傅凌鶴低笑一聲,手臂環住的腰,下抵在發頂,輕輕閉上了眼。
翌日清晨。
云箏醒的時候,以為邊又已經沒有了傅凌鶴的影。
沒想到卻直直的撞了一道溫熱的懷抱中。
云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額頭正抵在傅凌鶴的膛上,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晨過窗簾隙灑進來,在他廓分明的下頜線上鍍了一層和的金邊。
愣了幾秒,眨了眨眼,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這段時間他早出晚歸,已經很久沒在早晨見到他了。
"醒了?"頭頂傳來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云箏仰起臉,正對上傅凌鶴半睜的眸子,他眼底還帶著幾分倦意,卻含著溫的笑意。
下意識手了自己的臉,發現皮異常,完全沒有帶妝睡醒后的黏膩。
"你昨晚……幫我卸妝了?"小聲問道,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了他的睡前襟。
傅凌鶴低低"嗯"了一聲,手臂收將往懷里帶了帶:"網上說帶妝睡覺對皮不好。"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你的瓶瓶罐罐太多了,我就只給你了點面霜。"
云箏忍不住笑了,鼻尖蹭了蹭他溫熱的膛,"傅先生會的可真多!"
他了的后頸,聲音里帶著威脅般的寵溺,"再笑?"
云箏立刻往被子里了,卻被他一把撈回來。
“對了,今天怎麼還不去公司?”云箏在男人懷中悶悶的出了聲。
“這幾天太忙了,都沒怎麼陪你,今天好好陪陪你。”
傅凌鶴的聲音低沉溫,帶著幾分歉疚。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梳理著云箏散落在枕間的長發,作輕得像在對待什麼珍寶。
云箏聞言一怔,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隨即又立馬暗淡了下來,“你還是先去忙你的事吧,我不想打擾你工作。”
傅凌鶴簡直是要被云箏給可暈了!
他忍不住低頭在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云箏,你就不能自私一點,態度強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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