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落下,溫南溪便睜開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傅辭宴。
那澄澈的眸子讓傅辭宴的心思無所遁形。
傅辭宴莫名的有些尷尬,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親下去。
溫南溪抬起一只手,在他額頭了。
“嗯,已經退燒了,我讓趙姨煮了粥,你去喝些吧。”
傅辭宴微微點頭,錯過了最佳時間,現在再親也不禮貌,只好起站了起來。
溫南溪還有些沒睡飽,捂著打了個哈欠,想著回房間再補補覺。
剛一站起來,突然發現右被麻了。
本來就沒那麼清醒,一下沒站穩,一不留神便向一旁摔倒。
“小心!”
傅辭宴下意識的手一撈,將人撈進懷里。
溫南溪被嚇得不輕,抓著傅辭宴的領驚呼了一聲,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直跳。
“沒事吧?”
傅辭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溫南溪有些尷尬:
“額……麻了,不好意思……”
傅辭宴輕笑了一聲:
“跟我這麼客氣?”
他的聲音落在耳畔,引起一陣麻。
溫南溪這才發現,自己還抓著傅辭宴的領,連扣子都被扯開了幾顆,出結實的腹,堅而富有彈,一下子吸引了溫南溪的目。
最喜歡傅辭宴上的,每一個線條都充滿著。
平常他穿著西裝,總是一不茍。
誰能知道那些被藏起來的地方,每一都能讓人罷不能呢?
喜歡看,也喜歡,但卻礙于面子不好意思。
有多個夜晚都是傅辭宴抓著的手,引領著探尋那些壑。
心臟似乎跳得更加劇烈了,一種名為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
傅辭宴輕輕的低下了頭,用鼻尖微微的發:
“想看嗎?要不要我了給你看?”
溫南溪:……
好像被調戲了!
“我看你是好了,也不發燒了,還能調戲人了,我們去把離婚證領了吧。”
傅辭宴:!!!
“沒好,我還虛弱著呢。”
他假裝站不穩似的晃了晃,又捂住頭:
“有些頭疼,不知道是不是又要燒起來了。”
溫南溪:(¬_¬)ノ
懶得理傅辭宴,把人推開就走。
傅辭宴順勢坐在床上:
“你把我扣子解開了,都不幫我系上嗎?”
溫南溪微笑:“我幫你系好,然后我們去離婚,可好?”
傅辭宴默默的開始系扣子:
“我自己也行的。”
溫南溪哼了一聲,回了自己房間。
剩下傅辭宴一個人,默默的嘆了口氣。
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
昨天費了那麼大力氣才讓自己冒,怎麼吃了一片藥,睡了一覺就好了呢?
“得想個辦法……病的重一點啊……”
傅辭宴喃喃自語,目也逐漸堅定了起來,看著浴室,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
他連服都沒,直接用涼水往上沖,盡管凍得渾發抖,卻依然面不改。
他又將浴室的窗戶推開,寒冬的冷風直直的吹了進來,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就這樣一邊淋冷水,一邊吹冷風,他的也逐漸發紫,力氣也逐漸流失。
突然推門的聲音響起,傅辭宴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了一道冷冷的聲音:
“傅辭宴,好玩嗎?”
向來溫和的一張臉,此刻滿是冷意。
傅辭宴忽然覺得溫南溪的眼神比這水和風還要冷。
“我……”
溫南溪心煩頂:
“你幾歲了?還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逃避?傅辭宴,算我看錯了你。”
溫南溪嘭的一聲關上了門,讓傅辭宴的心都跟著抖了幾抖。
“壞了……惹禍了……”
傅辭宴苦笑一聲,他算是徹底玩了。
關了水龍頭后,他將噠噠的服換下,像上刑場似的,站在了溫南溪房間面前,敲了敲門。
“南溪,你在嗎?”
“進來吧,門沒鎖。”
溫南溪冷淡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傅辭宴長呼了一口氣,推開了門。
此刻正坐在臺的搖椅上,閉著眼睛,從窗外進來,給上鍍上了一層暈。
盡管看起來一片歲月靜好,可是傅辭宴還是能覺到溫南溪的緒。
不開心,很不開心。
傅辭宴在房間看了看,一顆心逐漸沉了下去。
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白的行李箱靠在墻角,房間里常用的東西已經收起來了,顯然是一副隨時打算走的樣子。
“南溪……你要走了嗎?”
“嗯,原本打算今天領完離婚證就走的,爸媽那邊你自己去說吧。”
溫南溪沒有睜眼,不想看他。
多大個人了,還用苦計這一出,煩得很。
“我們之間……”
“沒可能了。”
溫南溪臉上沒有什麼緒,但是聲音十分冰冷。
“傅辭宴,我不知道你一直拖著是什麼意思,我真的累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傅辭宴的心瞬間揪了起來。
“你聽我說,其實今天……”
“我不想聽。”
溫南溪打斷他的話: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想聽,我就問你一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領離婚證?”
很這樣咄咄人,傅辭宴有些晃神,大腦似乎都變了一團漿糊。
“我不離婚,南溪,我說過了,我不想失去你……”
一火氣直沖心頭,溫南溪徹底繃不住了,氣得眼圈發紅:
“傅辭宴,你這樣糾纏有意思嗎?我不你,或許我以前你,但是現在,以后我都不會你,我只想跟你分開。”
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樣,穿了他的心臟。
他當初做的每一樣錯事,都為了今天的報應。
他著額頭,聲音沙啞,那其中還有些哀求:
“我做不到……南溪,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不離開我?”
溫南溪的一顆心同樣被揪,站了起來,就像是在跟傅辭宴對峙一樣,一字一句的說:
“你怎麼樣做,都不可能。”
將嚨里那一難言的苦吞了下去,堅定的說:
“既然你沒什麼事了,我們現在就去把離婚證拿了,無論如何,今天我都要跟你離婚!”
傅辭宴已經站不穩了,他晃了晃,用手撐著桌子,面容苦:
“我們離不了的。”
溫南溪皺眉:“離不了?”
傅辭宴看著溫南溪,悲傷的說:
“我早就把離婚申請撤銷了,我們離不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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