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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白月光回國后,傅總被太太甩了》 第156章 真相

吳志勇夾著煙手猛地一抖,煙灰被他抖在手上,燙得他一激靈。

“說謊?我……我沒有啊,我哪敢在您面前撒謊。”

他越是這樣說,傅辭宴就越能看出他的心虛。

“那個人什麼?給了你多錢?”

吳志勇:“我哪能知道他什麼,這我要是知道了,估計沒辦法活著離開京都,他……給了我們一人二十萬塊錢。”

二十年前的二十萬塊,可比現在值錢的多。

傅辭宴冷笑一聲:

“你確定?我既然能查到你現在在干什麼,你以為我查不到你以前在干什麼嗎?”

吳志勇心虛的低了頭,眼神瞟,卻沒有說話。

他在賭,賭傅辭宴是在詐他。

傅辭宴眼神愈發冰冷:

“你離開京都之后,在老家躲了一年,然后去深城做生意,賠了將近五十萬,你要是真有這五十萬,還會去京都做保安?吳志勇,再不說實話,可就來不及了。”

“我……我說。”

吳志勇臉灰白,知道自己是瞞不下去了。

“其實當時……他們的確就給了二十萬,但是我留了個心眼。”

傅辭宴:“你手里留了證據。”

他的話很篤定,這也是為什麼他千里迢迢來深市見吳志勇的原因。

吳志勇似乎已經放下了心理負擔,整個人看起來輕松了很多。

他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又給自己點了煙。

煙霧繚繞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其實我跟溫明德業主家的那個孩子有點被教養的很好,我還記得的小名,溪溪,每次到我都會管我哥哥。

其實我原本有個妹妹的,但是有很嚴重的腎病,我書都沒念完就出來打工,就是為了給攢錢治病。”

吳志勇眼里涌現出懷念,他的妹妹是意外來的,那時候計劃生育,不允許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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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孩子來了,爹媽不舍得打掉,便東躲西藏的把孩子生了。

因為這個妹妹,他家里了不罰款。

但是妹妹很可,總是纏著他,他也寵著。

妹妹得病的那年,也才六歲,高額的治療費把家都掏空了,所以他才輟了學,去京都打工。

前兩年沒賺到什麼錢,后來經人介紹去了華春府,那邊是高檔小區,工資不,也算是讓他看到了些許希

他對溫南溪的印象很深,活潑可,善良懂事,像極了他妹妹。

因為這一層原因,他很喜歡溫南溪,還經常給帶棒棒糖。

溫南溪會甜甜的說謝謝哥哥,然后把自己的零食分給他。

“其實我也不算說謊吧,只是有一些事我沒說,劉飛讓我放行,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找了個由頭跟過去了。

我去的有點晚了,我到了溫家門口的時候,那三個綁架犯已經把賀晚楓綁了。

我躲在角落里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們在給溫明德打電話。”

吳志勇回想起這些畫面,臉微微變了變:

“我聽到了那三個男人問,你老婆我已經抓到了,你兒藏起來了,需不需要一塊綁走?要綁走的話得加錢。”

傅辭宴的臉沉了下去。

雖然心里早就懷疑溫明德,但是想到是溫明德做了這一切,他還是替溫南溪心疼。

的父親,是害死母親的罪魁禍首。

是親人,但更是仇人。

“后來他們好像因為價格問題沒談妥,吵了起來,那幾個綁匪也沒顧及上溪溪,就帶走了賀晚楓。”

他嘆了口氣:

“老板,聽到這里你應該也明白了吧,這是人家的家事兒。”

傅辭宴沉著臉:

“都鬧出了人命,你確定這是家事?”

吳志勇張了張,他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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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溫明德那老王八蛋就不是個東西,可我只是個小保安,我能做什麼呢?你知道的,我無權無勢,就算我出庭作證,也不會有人相信我。”

傅辭宴冷哼一聲,不理會他的推卸責任:

“說重點。”

吳志勇站起了子,看向這房子里老舊的鐘,搬了個凳子,踩了上去。

這個鐘看起來有年頭了,連時間也不是很準。

“我那時候為了常常和妹妹聯系,買了個手機,那三個綁架犯說的話我都拍下來了,跟他們換了八十萬,其實他們剛開始只想給十萬的,但你也知道,腎病就是個無底,除非換腎,十萬塊本不夠。”

傅辭宴明白這一點,對于有錢人來說,能花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

可是對于普通人來說呢?一分錢能難倒英雄漢。

腎病還有一系列的后續治療,十萬塊本打不住。

吳志勇摘下了那個鐘表,那墻上有個凹槽,他索了一陣,拿出了一張小小的儲存卡。

“當時我妹妹已經等到了腎源,只要有錢就能做手,我也是不得已才走了這條路,我查過很多資料,就算是換腎,也有可能出現排異反應,我不確定這八十萬夠不夠,所以我留了個后手。”

吳志勇費勁的從凳子上下來,將那個儲存卡放在了傅辭宴面前:

“我當時有兩張儲存卡,視頻我存了兩份,給他們的那一份已經銷毀了,這份我留了下來,我當時想的是如果后期還需要用錢,還能再從他們要一筆。

可能是老天報應吧,這張儲存卡到底沒用上,妹妹沒等到我回來,就去世了。”

他沒了妹妹,也沒了良心。

還害的一個小姑娘,失去了媽媽,失去的原本屬于自己幸福快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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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老家后,得知妹妹去世,消沉了一陣子。

再加上他知道自己這事也違法,不敢出去工作。

等風聲過去之后他才去了深市,原本想學著富人投資,結果遇到了不靠譜的,五十萬塊全賠了。

再后來他就開了這家修理店,一直到現在。

有時候午夜夢回,他也會自責疚。

若是知道妹妹已經救不了了,他也不會要那八十萬,以至于一輩子良心不安。

于釗拿了那張儲存卡,確定了一下沒有問題,沖著傅辭宴微微點頭。

拿到了證據,也算不虛此行,他緩緩松了一口氣。

“還記得當初給你封口費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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