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靠向沙發,閉目沉思。
覺得自己好像想錯了一件事。
“是這屋吧。”
“客人,您不能進去。”
“滾開。”
這個時候包廂外面傳來了吵鬧聲。
姜眠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名禿頭男人推門闖了進來。
他材魁梧,臉長得兇狠惡煞,上穿著花襯衫,下穿著黑大衩,在外面的胳膊和上都紋有紋,一看就不好惹。
帶姜眠和戴麗上來的那名人在男人后,滿臉焦急的沖他們說道:“你們快走。”
“走什麼走?”男人轉,“方經理,你最好別礙事,不然別怪我不講往日分。”
人面蒼白地噤了聲。
戴麗把摟著男模的兩條胳膊收回來,笑著問男人,“你哪位啊?”
男人看向,眼神中滿是貪婪,“,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這邊吧,不然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戴麗輕嗤一笑,“我來這邊很多次了,還真就不認識你,想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
這話讓男人當即沉下了臉。
“臭娘們還囂張,我倒要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囂張起來。”
說完,他給后面的手下打了個上的手勢。
姜眠知道這個地界很,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猖狂的直接搶人。
一名手下湊到禿頭男人耳邊說道:“老大,我看這兩個娘們有點不簡單,要不還是先問下們的來歷?”
一般人面臨這種況肯定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怎麼會如此鎮定。
“能不簡單到哪去?我之前都在這里見過們,先帶走了再說。”
禿頭男人聽不進去手下的話。
手下們分兩批沖姜眠和戴麗走了過去。
姜眠看著男人朝自己過來的手,臉上閃過一嫌惡,起抄起茶幾上的酒瓶砸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愣愣地抬起手自己腦袋,隨后手放下來看到滿手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他看向姜眠惡狠狠地低吼:“媽的,老子弄死你。”
說完,他右手握拳朝姜眠臉上揍去。
姜眠握住了他揮過來的拳頭,眼神冰冷地凝視著他,“你弄死我?我覺得有點難度。”
男人覺自己的手像是被鉗子鉗住了一樣,不能彈分毫,他心中驚駭,意識到姜眠可能不是好惹的,但因為憤怒,以及為了守護自己男的尊嚴,還是選擇了煽同伴一起上。
這些人雖然沒經過什麼專業的訓練,但出手狠辣,喜歡使招,應付起來還是很煩的,而且對方人數眾多,活范圍沒那麼大,讓打的非常煩躁。
戴麗倒是顯得輕松了很多,因為下手也狠,手里的匕首已經沾滿了鮮。
姜眠在踢開趴在地上準備抓腳的男人以后,也從口袋里掏出了蝴蝶刀,不打算手下留了。
禿頭男人看們這麼能打,而且不怕見,自己帶來的人已經折了一半了,咬牙切齒地喊道:“撤。”
剩下還能的一點也不猶豫,掉頭就跑,誰也不想把命搭在這里。
原本干凈整潔的包廂已經變得一片狼藉,空氣中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腥味。
姜眠踢開面朝下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坐下從紙里了好幾張紙拭著刀上的鮮。
戴麗過來坐到旁邊,看了眼有些抖的手,笑著問道:“手抖這麼厲害,以前不怎麼見嗎?”
姜眠沒理。
只是不喜歡傷人命,也永遠都習慣不了。
因為知道生命有多寶貴,就算自己不珍惜生命,也還有人代為珍惜,拼了命也想要讓對方活著。
不過,不會因為這種想法就讓自己的生命到威脅。
人若犯,必不可能手。
那被禿頭男人稱為方經理的人明顯被這種場面嚇傻了,呆呆站在原地半天才有作。
沖著姜眠和戴麗焦急地說道:“你們不能在這里待了,快跟我走。”
姜眠和戴麗對視了一眼,隨后兩人一同起跟著人離開了包廂。
跟著上樓進了上面掛著經理室牌子的屋子,姜眠淡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人苦笑了一聲,“可能是因為不想讓你們步我的后塵。”
“你們先坐著休息一下,然后我帶你們從安全的出口離開。”
說完,走到飲水機前倒水。
倒了兩杯水回來放到茶幾上,坐到了姜眠和戴麗的對面。
戴麗端起水杯,看向窗邊放著的人模型,“那是你的東西嗎?”
人看過去,笑著說道:“是的。”
“你是學醫的?”
“我就是高中文憑,但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名醫生,所以自學了一些醫學知識,算是興趣好吧。”
人說完,收回目看姜眠和戴麗手里的水杯。
“嗯……”姜眠扶著額頭,“怎麼突然頭好暈。”
戴麗:“我也有點。”
人看著兩人搖晃著的,臉上出了詭異的笑容,“抱歉了二位,我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你們太值錢了。”
話音落下, 姜眠和戴麗齊齊倒了下去。
人從沙發上起,拍了拍手。
下一秒,幾名男人進來了。
他們把戴麗和姜眠從沙發上抬起來,隨后帶著們離開了。
會所后門停著一輛黑商務車,姜眠和戴麗被抬出后門送上了車。
車里坐著兩名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在包廂的禿頭男人。
姜眠和戴麗被抬到車上以后,他罵道:“這兩個該死的臭娘們。”
他罵完抬手就要打。
另外一個男人攔住了他,警告道:“人馬上就要送到老板跟前了,你還是別們的好。”
“這兩個臭娘們弄廢了我那麼多兄弟,我總得出口氣吧。”
“放心,老板會讓人出氣的。”
禿頭男人一聽這話就沒再說什麼了。
車子從會所后門離開,向東南方向駛去。
路上行駛了半個小時,最后車子停到了一棟小洋房門口。
禿頭男人下去里面的人開門,門開了以后,姜眠和戴麗先被抬了進去。
“快點,老板等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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