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搖頭,“穆壇有別的事要做,我只帶著戴麗。”
“帶?!”
薛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了眼在門口靠門站著吹口哨的戴麗,滿臉焦急地說道:“姜董,份不明,您單獨跟出行實在是太危險了。”
戴麗聽到這話不樂意了,氣鼓鼓地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瞎說,跟我出行才是最安全的。”
薛珂不理,只是滿臉擔憂地盯著姜眠。
姜眠嘆了口氣,“這事就這麼定了,不用說了。”
薛珂咬了咬牙,眼神凌厲地看向了戴麗。
這是在警告。
戴麗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屑的樣子。
“姜姐姐……”
彤彤握住姜眠的手,眼眶紅紅的。
姜眠低頭看,心里也是一千一萬個不舍。
但不敢表現出來,不然所有人的緒都會繃不住。
“乖,我該走了。”
姜眠把手從彤彤的小手中出來,快步朝門口走去。
路過戴麗邊的時候,戴麗抓住了的胳膊。
姜眠眼神不善地看。
戴麗神復雜地說道:“跟家人分別的時候要好好分別,不然很容易留下憾。”
姜眠抿,靜默了幾秒鐘后把行李箱放下,轉快步回去擁抱家人。
埋著頭,低聲說道:“別擔心,我會盡快回來的。”
沈安華:“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張姨:“眠眠,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
“姐姐,你一定要經常給我們來電話。”
姜眠對這些叮囑和關心都一一應下。
就算再不舍,也該走了。
姜眠出了屋子,扭沖們揮了揮手然后上了車。
車子開出大門以后,沈安華終于忍不住落淚,“這孩子真是讓人心。”
姜眠不肯告訴們去哪里,去做什麼,很大程度上代表了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比較危險。
付玲玲摟住沈安華,也跟著哭,“我也想跟姐姐一起去。”
一旁的張姨默默抹眼淚。
三個大人都哭了,反倒彤彤沒有哭。
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去往機場的姜眠一路上都在看華安地區最近的新聞。
看下來以后發現十條新聞里至有八條是關于霍家的,而且都是負面新聞。
之前就點過張伯,霍家必須要進行變革,而且變革得要快,不然就是等著大禍臨頭。
但霍家現在這個局面想要變革太難了,每個覺得自己有點能耐的人都想要更多的利益,想要當霍家的老大,到最后只會是狗咬狗一,大家一起同歸于盡。
姜眠覺得就算自己去,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而且,也并不是多想收拾這個爛攤子。
攤子太爛,真不如不要了。
“姜董,我們快到了。”副駕駛的戴麗說道。
姜眠關上了手機。
算了,先不想那麼多了。
到達機場,姜眠過了安檢以后去貴賓室休息。
休息了四十多分鐘,戴麗過來敲門說可以登機了。
姜眠是剛要睡著,所以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氣有些低,心不是很好。
上了飛機以后,給沈安華發信息報了平安。
“姜董,你去華安不怕有危險啊?”戴麗湊過來笑瞇瞇地問道。
姜眠喝著空姐剛端過來的咖啡,淡聲反問:“你知道什麼?”
“你是指什麼?”
“比如我跟霍家現任主人的關系。”
“知道一些。”戴麗眼珠子一轉,“所以你過去是要幫他的嗎?”
姜眠淡淡嗯了一聲。
戴麗沒想到對自己的問題表現這麼平和,按理來說不是應該針鋒相對,從里撬出點什麼嗎?
所以,一時間有些捉不姜眠心里在想什麼。
飛機到達華安機場的時間是下午一點。
張伯安排了人過來接。
姜眠走出機場就看到四名黑保鏢并排站在一輛勞斯萊斯前,可謂是異常的高調。
戴麗吹了聲口哨,“看來霍家這個小朋友看重你啊。”
姜眠沒理,走過去上了車。
駕駛位坐著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他從后視鏡里看著姜眠,笑著說道:“姜小姐,好久不見了。”
姜眠臉上出笑容,點了點頭,“李叔,好久不見。”
李叔很多年前就在霍家工作了,跟張伯一樣是一心追隨霍明智父親的人,對霍明智父親非常的衷心。
“自從爺知道你要來,這些天興得都睡不著覺,今天更是一大早就起來了,在房子里上躥下跳,一刻也閑不住。”
姜眠腦中有了畫面,笑了一聲。
“他最近功課怎麼樣?”
“這我不太清楚,但我看每次老師走以后,老張臉都很難看。”
“那就是慘不忍睹了。”
李叔忍不住樂,“估計是的。”
一路上兩人隨便聊著,沒多久就到了霍家。
看到已經站在大門口等著的張伯和霍明智,姜眠坐直了。
旁邊的戴麗看了一眼,臉上出了玩味的笑容。
看來心里很在乎霍明智這個小惡魔。
不過也是,都大老遠跑來涉險幫他了,能不在乎嘛。
只是,這個小惡魔值不值得幫可就不一定了。
車子在霍明智面前停下,他就興地跑過去開車門。
可這邊坐著的是戴麗,他開了車門看到戴麗,笑臉一下子就垮了下去,然后趕往里面看。
當看到姜眠以后,他臉上又重新綻放了笑容。
“姜眠,你快下來啊。”
姜眠笑了笑,開車門下去了。
霍明智跑過去一把抱住了的腰,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你終于來了。”
姜眠低頭,發現他長高了不,把手放到他腦頂,溫聲說道:“都多大 了還撒。”
“我這才不是撒。”
“那是什麼?”
“這是在表達我的思念之。”
“看來最近語文學得不錯,晚點我考考……”
“你煩死了!”霍明智放開,氣得鼓起了腮幫子,“怎麼能一見面就說這麼晦氣的話。”
姜眠:“……”
“好了,爺,姜小姐坐飛機也累了,快讓進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進去你們再聊。”張伯走過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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