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我最近有些虛,你看看能不能幫我開幾副藥啊?”宋癩子討好道。
“你臉黯淡無華,眼疲憊,節制一些就行了!”步凡看了宋癩子一眼。
“村長,我也是不由己啊,等你娶了漂亮媳婦,就會明白了!有時候,媳婦太好看也不是好事
老話說得好,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這麼努力為了什麼?!”宋癩子長吁短嘆道。
步凡:“……”
敢你的不由己是這麼用的啊?
還有。
后面那一句是什麼意思?
方文和張龍都是年人。
自然聽得懂步凡和宋癩子的對話,臉有些古怪。
對于宋癩子的話,他們居然深有同。
“沒想到先生還是個杏林高手!”
方文不知該說什麼,聽見步凡能幫人看病,頓時奉承道。
“那還用說,我們村長可是我們村的神醫,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宋癩子得意道。
神醫?
方文怔住了。
來之前,他就從張龍口中知道旮旯村有個神醫,但沒想到這位神醫竟然在他眼前。
“這些都是村里人吹捧而已,當不得真!”步凡擺擺手。
方文可不這麼認為了,能為儒修,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村長,我宋癩子未來的幸福可都在你手上啊!”
宋癩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乞求的著他。
步凡只覺得汗直豎。
好恐怖啊!
【任務:宋癩子的幸福】
【任務介紹:***********】
【任務獎勵:200000點經驗值】
【接!拒絕!】
這任務介紹怎麼沒字啊?
是被和諧了?
還是系統懶得介紹?
算了,看在宋癩子一把年紀才娶上媳婦就幫他一把吧。
“小陸仁,你去我房里將我的文房四寶取出來!”步凡擺擺手道。
“好的,師父!”
小陸仁立即往屋子里小跑去了。
“你們二位稍等片刻!”步凡道。
“不打不打!”
方文和張龍忙搖頭,心里卻激得不行。
能親眼見到一名儒生筆寫字,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慶事。
……
很快,小陸仁將筆墨紙硯拿出來放在桌上。
“先生,我來磨墨!”
見步凡將宣紙鋪在桌上,方文趕忙上前,激道。
“嗯!”
步凡嘆了。
世俗讀書人還是看重學識,書法的。
待方文磨好墨后,步凡提起筆,神瞬間嚴肅,氣質也隨著一變。
一襲白,如墨的長發,姿拔,著一儒雅飄逸的之,宛如一個被貶下凡塵的仙人般。
方文和張龍屏住呼吸。
此刻,在他們眼中的白青年,宛如圣人般,周散發著一不可侵犯的輝。
而一旁的宋癩子卻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平時村長可沒這麼夸張啊。
以前,他來討藥方的時候,村長都是隨手拿筆,然后沾點口水,就在草紙上寫。
可今兒咋就換了一個人似得的。
不但磨墨了,還用這麼好的宣紙。
步凡可不知道宋癩子想什麼。
對于方文和張龍的模樣,他還是極為滿意。
其實他單純就是想裝一下。
沒辦法,在村里能看得懂他書法的人太了。
好不容易,等來這麼一個書法好者,不好好炫耀一下,怎能對得起他滿級的琴棋書畫。
提筆。
沾墨。
落筆。
在宣紙上龍飛舞寫了起來。
一切一氣呵,毫不拖泥帶水。
……
“好!”
步凡收筆,看了一眼桌上的宣紙,滿意的點點頭,“拿去吧,這是強健藥方,對你會有用!”
“謝謝村長!”
宋癩子趕忙接過藥方,模樣別提有多激了。
“這位壯士能否讓我看看這藥方?”
方文下心里的激,走上前。
“給你!”
宋癩子還以為方文也是同道中人,毫不客氣的將藥方給方文看。
方文接過藥方,看著紙上那些字跡,行云流水,雄健灑,宛如韁駿馬騰空絕塵而來般。
這哪里是什麼藥方啊,分明就是一張可以傳世的書法。
而且,更讓方文震驚的是,這張藥方有著一儒雅之氣。
張龍不懂書法,但也看出那張藥方的字跡和其他人的不同。
對于方文的震驚,步凡并不奇怪。
畢竟,大多數讀書人都癡迷書法,對于書法造詣極高的人,也可謂是崇敬至極。
而他的書法,他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看夠了吧,我還趕著去抓藥!”
宋癩子催促道:“你那方面有啥問題,可以跟我們村長說,我們村長啥可以沒有,但這種藥方特別多!”
步凡:“……”
這話說得他好像有什麼癖好似得。
方文不舍的將藥方還給宋癩子。
這麼好的東西竟然要給這人?
不知為什麼他有種覺,只要能參這藥方上的字跡,他未必不能為一名儒修。
“閣下對書法也有研究?”步凡笑道。
盡管他知道對方是羅縣的知縣,但對方沒說,他自然也不點破。
“略懂略懂!!”
方文自然不敢賣弄他那點學識。
畢竟,能為儒修無一不是學識淵博,才華橫溢之輩,在儒修面前賣弄書法,那和圣人面前讀詩經沒什麼分別。
“有空我們流一番?”步凡笑道。
方文呆住了。
流?
他可不會真以為這位儒修大家真想和他流書法。
莫非...
這位儒修大家是想給他一場機緣。
要知道能和一位儒修流探討,對于他這種沒有任何背景的書生而言,那可是千載難逢的好事。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方文激得臉漲紅。
步凡角一。
用得著這麼激嗎?
而且,他只是客套一下,這方文不會以后真想和他流吧。
不過,偶爾能在別人面前裝一下倒也不是不行。
“對了,那不知二位找我有何事?”
步凡也不廢話,端起一杯茶水,輕抿一口,“我瞧二位穿著并非一般人。”
“先生好眼力!”
方文并沒打算瞞什麼。
其實過來旮旯村,他也只是抱著試探的態度。
只是沒想到這位不凡書院的先生果真如他所想,是一名儒修,這怎能不讓激。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