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的倉庫里,喬正立在喬溪邊,瑟瑟發抖的樣子,好像自己跟小豆芽似的。
反正喬溪已經是他最后的砝碼,就是有什麼事,能替自己先扛住,總之他不要再吃半點苦頭了。
幾個大漢在旁邊商討對策,喬溪閉目養神。
不知道自己今后會是什麼下場,但已經心俱疲,如果最終結果,要用去換取金錢的話……
不排除采取極端的方式。
“既然找不到人拿錢來救你們,你們自己說吧,怎麼還錢?”
高利貸的人又圍過來,每個人的表都寫著只等一句話,就得把他們父倆拎走。
“我兒漂亮,可以去賺錢,你們帶去啊,我年紀大了,已經賺不了什麼錢,你們就放過我好不好?”
看到這些人已經沒了商量余地,喬正立第一時間想到就是自保護,喬溪的死活他才不管,只要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就好。
喬溪看到他這副模樣,恨意涌上心頭,就算是下地獄,也要把他拉著一起。
“放不放的,可不是你說了算。”
那些人冷冷一笑,就把喬正立從喬溪邊給抓起來,另外兩個人抓著喬溪,準備帶他們去其他的地方。
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簇擁的黑人,像一黑旋風,已經陸陸續續將倉庫外面包圍。
走在前面的是保鏢,陸厲漾才緩慢的從車上走下來。
他一黑,一貫冷的表因為不方便的緣故,保鏢急忙拿來了椅,他雖然坐在椅上,但渾厚的上位者氣息然綻放,如同神邸降臨一般。。
原本還趾高氣昂的高利貸幾位,在陸厲漾的面前,瞬間被秒了渣渣,他們比他那些保鏢都掉了好幾個檔次。
“你們是干嘛的?”高利貸這邊帶頭的人,還試圖挽尊,只是開口明顯氣勢不足。
陸厲漾不屑開口,眼皮都沒抬一下,像是看不到他們一般,被保鏢直接推進了倉庫。
那幾位還試圖強行出去,被一群黑保鏢圍過來,就跟一扇墻一樣,不風,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喬溪從旁目睹著陸厲漾從下車到走近倉庫的全過程,像是如墜夢中,反應過來,心口被重重一擊,像是堵塞了棉花無法通暢呼吸。
像是被一迷霧困擾住,都無法看清他的面目,也不敢去多想,他來是為了自己。
幾個高利貸的人還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心里忍不住的犯嘀咕,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們已經在盤算待會要怎麼。
“哥幾個來這一趟是為喬正立父來的吧?”高利貸的人試圖跟他好好談。
陸厲漾自然是不會搭理,熊貓的表也相當桀驁,像是回答了他的問話,就沾染上什麼病菌一樣,表寫滿了嫌棄。
尼瑪,高利貸的人心里發又來火,這都什麼神經病啊,不僅嚇唬人,還打心里瞧不起人,這才是最氣人的。
眼看著高利貸的這幾位憋不住,要來個魚死網破的時候,熊貓不咸不淡的開口了:“幾位的戲唱的差不多了,見好就收吧,就這點本事,還想誆人錢財?”
聽到熊貓這番話,這幾位面霎時風云驟變,強裝鎮定,一副你在開玩笑嗎的表。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借錢還債天經地義的事,這白字黑字寫著,抵賴不了的!”
說完,其中一個還從上拿出姚安然簽的合約,還有手持份證拍照的照片,倒是千真萬確,無法抵賴的。
熊貓看都沒看,一把奪過,撕了個碎。
“誒誒,這位先生,你撕了又如何,我們還有備份!”
熊貓當然知道這不可能是原件,他也不想跟他們多耽誤時間,掏出手機打電話:“是警察局嗎?這里有人偽造合同,充騙高利貸,還綁架了兩個無辜害人,請立即來抓人。”
聽到此,喬溪都有點震驚了,這一切難道是假的?
對這些并不了解,尤其還是一來就被威脅著來的,被的差點死過去,哪里還有心思想這些。
“你們不要含噴人啊,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們就怕你……”
話說的越來越聲音小,明顯是心虛的厲害。
“怕不怕的,等警察來了,你們跟他們說,看他們怎麼判斷。”熊貓角扯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幾個人在喬正立面前耀武揚威的,這會兒是徹底蔫了,他們心虛的互相看了一眼,不僅是心虛,還害怕。
“這件事都是蔣欣楠花錢拜托我們做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那些依據跟合同也是給我們準備的,求求各位大哥,放了我們吧,我們趕滾得遠遠的,不要送我們去警察局。”
“自稱“高利貸”的這幾位,徹底變慫,什麼都給說了。
才收了蔣欣楠幾萬塊錢,他們也就是充當嚇唬人的角,其他的東西都是蔣欣楠一手策劃。
這會兒躲在喬溪后一直吃瓜的喬正立,滿臉都是驚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這一切都是蔣欣楠那個人設計的?
把他得東躲西藏,最后不得不拿出一百萬,這還不夠,房產證都被搶走,說是已經抵押了,一切財產都不再屬于他。
被蒙在鼓里的喬正立,想到自己這幾日到的折磨,又是挨又是被扇耳的,心里頭千思萬緒,全部化作巨大的怒火!
蔣欣楠,這個惡毒的賤人,自己養了們母這麼多年,最后試圖把他上絕路,還想迫喬溪去賣。
簡直壞的令人發指。
“想滾,也沒機會了,等著把牢底坐穿吧!”熊貓冷哼一聲,眼神示意,就來了幾個保鏢,將他們圍住。
其中兩個還拿出刀子試圖反抗,被人高馬大的保鏢一腳踹臉上,刀子早掉在地上,被踹的牙齒和著,從里飛噴而出,掉的地上好幾攤。
這才是真正的邪惡勢力,剛才還在對著喬正立拳打腳踢的人,已經會到了什麼現世報。
幾個人被收拾的明明白白,被拖下去了,熊貓的電話也是假意打的,他們現在正是非常時刻,多一事不如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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