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呼,湮沒于齒之間。
他的吻又急又兇,抑了多年的在此刻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謝昭華被地承著,如洶涌浪中的一葉輕舟,只能虛虛的環著他的肩膀,任他肆意采擷。
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
結束后,兩人都氣吁吁的。
謝昭華紅著臉,原本有些低落的心被一掃而空,只剩下。
一吻結束,燕淮仍舊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紅。
他從未如此細細品嘗過。
這才發現,原來子的齒是那般香甜迷人。
像是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
燕淮卻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紅,不夠,還不夠。
還不待謝昭華反應過,他又含了上去。
停下來的時候,謝昭華的都紅腫了,卻比平時看上去更加艷麗、勾人。
燕淮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宛若惡狼初出牢籠,探索新的世界,又怎麼會夠呢。
他還想再親,謝昭華卻用小手可憐的捂著。
“已經夠了,不許再親了。”
顯然是被親怕了,聲音帶著祈求和示弱的意味。
可這副弱可欺的樣子,卻更想讓人欺負了。
燕淮又看了一眼的紅,試圖講道理。
“是你說每天都要親的。”
謝昭華連忙搖頭:“今天的份已經親夠了。”
“已經夠多了。”
燕淮“唔”了一聲,可他覺得不夠。
他正想著怎麼哄懷中的人,繼續下去。
門外卻忽然傳來了林煜的通報聲。
“殿下,遇州刺史急報。”
聽到這話,燕淮才有些不愿的將懷中的小人兒給松開。
趁著林煜要進來匯報,
謝昭華心有余悸的溜了出來。
面頰帶著兩坨明顯的紅暈。
像是做了壞事一樣,但凡下人多看一眼,都心虛的。
只是,遇州似乎真的有急事,燕淮聽完匯報后便來找謝昭華,說要出去幾日。
他同謝昭華代了一些瑣事,臨走前目還在謝昭華的紅上微微停頓。
想再嘗一口。
卻被謝昭華惱的瞪了一眼。
怎麼好好地,不正經起來了!
看著小人兒又又惱的表,燕淮不知怎麼了,竟微微勾起角。
他忽然湊到謝昭華面前,謝昭華還以為他要怎麼樣,下意識的捂住。
燕淮看見,眼中的笑意越來越大。
謝昭華這才意識到他這是在逗自己,剛想說話,卻瞥見周圍下人憋笑的表。
的臉更紅了。
燕淮看到的模樣也不忍心再捉弄。
小聲在耳邊道。
“阿昭在家里乖些,孤很快就回來。”
語氣溫繾綣,有一瞬間,謝昭華忽然覺得。
跟阿淮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如果沒有【原】,他們本來就該像這樣甜。
*
自葉明安從燕淮離開后,便回到了家中。
王氏見他回來,又來催問他何時去找太子妃。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走到桌邊坐下。
“以后都不用去找了。”
王氏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問:“你這是什麼話?”
葉明安微微停頓,垂下眼道:“我已經向太子殿下坦白,以后都不會去找太子妃了。”
“什麼?!”
王氏聽到后驚呼一聲,“你糊涂!”
“如今你告訴太子殿下,太子知道我們的謀以后還怎麼繼續下去?”
忽然表一怔,又察覺出哪里不對,問:
“你既然告訴了太子殿下,你怎麼還有命回來?”
葉明安沒有回答,他微微抬頭,自下而上的與王氏對視。
他的表還是往日的平淡,可平淡中居然夾雜了些的狡黠和興。
王氏看著他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什麼,驚呼道:“你將你的父親供出去!”
葉明安沒有反駁:“反正太子殿下早晚會知道的。”
可王氏的膛卻劇烈起伏,似是不能承一般。
“你怎麼能將你的父親供出去!”
“這、這我們還怎麼進葉家!”
“什麼進葉家!”葉明安反駁道,語氣難得的低沉幾分。
“被太子殿下知道,葉家遲早會完。”
“母親,還是快收拾收拾行囊,隨我遠走他鄉——”
“胡說!”王氏忽然吼道,一掌打在葉明安臉上。
力氣之大將葉明安的臉打偏過去,白皙的皮立刻出現幾道紅印。
“你這逆子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我要把你綁起來,去向你父親請罪!”
說著,便來小廝,要將葉明安綁起來。
忽然,又想起什麼。
“不對,我現在得去向老爺通風報信,老爺他們不能有事!”
王氏說著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葉明安看著近似瘋魔的母親要沖出家門。
上前拽住道。
“你現在去有什麼用?!”
“況且我們不殺他,他遲早要殺我們!”
可王氏卻忽然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葉明安,沒有一,仿佛面前站著的不是的兒子一般。
“你忤逆生父,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才不會像你一般!”
說著,甩開葉明安,跌跌撞撞的沖出家門。
葉明安還想再去阻攔,可一旁的小廝卻忽然勸他。
“公子還是快出去躲躲吧,若是讓老爺知道了可就完了。”
聽到這話,葉明安才停住腳步。
他看了一眼母親離去的方向,最后嘆了口氣,回屋收拾行李。
然后第二天葉明安還沒離去,噩耗便先傳過來。
王氏溺死了。
據說是晚上急著出去,一不小心掉在河里死了。
可沒人比葉明安更清楚,這一定是假的!
他的母親會水,怎麼會淹死?
葉明安立刻想到是葉開文所為。
他一直想著要殺了他們母子,如今葉明安將此事捅了出去,他更是想急于撇清關系,所以將去通風報信的王氏給殺了。
殺了母親,下一個就是葉明安。
小廝不斷地勸葉明安逃走,可看著王氏被泡的浮腫的尸,葉明安忽然生出一個念頭。
他要留下來,要讓葉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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