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并沒有急于問話,而是將食指上的白玉扳指轉了半圈,才冷聲道。
“說說吧。”
平靜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那王貴之前一直不敢說話,聽到此話立刻在地上連著磕了幾個響頭。
“殿下冤枉啊,冤枉啊。”
“太子妃毒咒您那件事,真不是奴才說出去的。”
他話音剛落,燕淮的表微微變化。
下一刻,便被林煜揪著領狠狠地甩了一個掌。
“好好說話,再敢胡攀扯太子妃,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王貴被打的腦袋瓜子嗡嗡的,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立刻又自己給自己了幾個子,臉上頓時布滿紅的掌印。
“是、是奴才說錯了,太子妃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但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他說罷又朝地上狠狠地磕了幾個頭,頭磕在地上發出重大的聲響,不過幾下便磕出印。
但座上之人,顯然不是來聽他說這些的。
窗外的烏云將月亮遮住,漆黑的房間里,只有幾不甚明亮的燭火。
燕淮上連最后一點月都沒有了。
黑暗籠罩在上方,沒有人能看清楚燕淮的表。
在忽明忽暗中,依稀瞧見一半威嚴穩重,一半似毒蛇吐信。
他顯然沒什麼耐心了,兩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敲了兩下。
“你該知道,孤你來,不是問此事。”
“而是問你在東宮可有其他同伙。”
“同伙”兩個字被他咬的極重。
聽到他的話,王貴的臉上頓時失去,一寒意從背后升起。
他早該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大燕權勢最盛的太子殿下,從來沒人敢在他的手下作怪。
在找到他之前,太子怕是早已將事查了個底朝天,豈容的他狡辯。
今天的審問,太子沒有讓他活著出去的打算。
想到這兒王貴的臉又灰白了幾分。
可同伙的話……
不能說!
王貴一咬牙,又朝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下,原本破損的額頭變得更加模糊,幾道線順著額頭流下,匯聚在凹陷的眼窩。
“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皆是奴才所為。”
“都是奴才迷了心竅,貪圖富貴才將事泄給溫家,出賣了殿下!”
“求殿下治罪!”
他決意赴死,自然沒什麼可怕的,到最后聲音竟然還有些高,在寂靜的黑夜格外嘹亮。
聽了這番無畏的言論,座上的男人忽然發出一道極輕的笑聲。
笑聲中著幾分輕蔑和譏諷。
忽然,男人從座椅上站起,他極迫,如地獄修羅般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在距離他一步之遠的地方停下。
嗓音帶著些許散漫的桀驁。
“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你一次不說,便切掉你一手指頭。”
“第二次便切掉兩,第三次三。”
“手指頭切完,便是四肢。”
說到這兒男人微微停了一瞬,接著如鬼魅般掙不掉的聲音幽幽升起。
“你知道親眼看著自己腐爛是什麼覺嗎?”
話音落下,王貴猛然抬頭,骨子深里發出前所未有戰栗。
到現在他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太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什麼絕世英明的神君,分明是來自地獄最深的惡魔!
此刻,恐懼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心。
如果一定要說,那便是連著他的恐懼都開始在太子面前打。
話音落下后,屋的兩名侍衛一左一右將王貴摁在地上。
他拼命掙扎,卻不能彈分毫。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自己的右手給掰出來,死死的在地上。
而林煜也門路的掏出腰間的匕首。
匕首鋒利,在黑暗中發出幽幽的冷。
雖說王貴方才還想英勇赴死,可這陣勢一出,他便只剩慌,當即慌的求饒道。
“太子殿下饒了我吧,求太子殿下的饒命啊!”
慌的求饒中,男人聲音再次響起:“你的同伙是誰?”
可男人心下慌,還在求饒,似是沒有反應過來燕淮的詢問。
下一刻,利刃便已經穿破拇指,整切下。
男人發出犀利的慘聲!
由于燕淮離得太近,指頭被切下時噴出的跡有幾滴濺到了燕淮明黃的蟒袍下擺上。
滴與明黃的下擺混在一起,竟有種怪異的和諧。
而被切下來的大拇指,“咕嚕咕嚕”的滾著,最后停在燕淮的鞋面前。
地上流下一串滾的跡。
燕淮垂眸,漫不經心的將那枚大拇指踢到旁邊。
他久征沙場,殘肢爛見多了,看見這就像是看見路邊的石子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他又看向男人:“我再問第二遍。”
男人臉慘白,頭上滿是大汗,聽到這話還是有些遲疑。
下一刻,短刀落下。
食指和中指從手掌分離。
不過這次的指頭十分識趣,似乎是應到燕淮并不好惹,滾到一半又轉了個彎散開,并沒有到燕淮腳邊。
僅僅幾息,右手的手掌上便只剩下無名指和小指。
不不慢的聲音再次響起:“第三遍。”
“我說、我說!”
男人崩潰的大,心理防線徹底被擊潰。
“是我弟弟!是我弟弟!”
燕淮抬手,示意林煜緩一緩。
林煜這才收回匕首,站直在一旁候著,匕首上的順著往下滴落,似是在暗示,如果再遲疑就繼續。
王貴不敢再瞞,一字一句道。
“我弟弟好賭,輸了錢又還不起,恰好溫家人找上門,才有了這一出。”
“細細想來,那賭局就是溫家的一個小廝帶著玩的,定然是早就瞄上了我們兄弟才會這樣。”
“那溫家許了我們許多金銀,足以還清賭債,舒舒服服的過完這輩子,我們才鋌而走險,將、將事泄給溫家。”
“還有別人嗎?”燕淮抬眉。
“沒、沒了,東宮管理森嚴,其他人我弟弟也不敢找,也就是我和弟弟骨至親才會一同行此事。”
他話音落下,一旁的林煜拱手道。
“殿下,這和我們查到的一樣。”
聽到這話,地上的男人驚恐道:“你們都查到了?!”
隨后,他又有些慌的問:“那、那我弟弟呢?”
“不急。”燕淮悠閑的撥弄著手上的白玉扳指,“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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