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沒有拍戲安排,俆導在民宿外面搭了幾個棚子,和燒烤爐,一群人圍在火堆前烤火吃燒烤,聊聊天,偶爾玩點小游戲。
大家吃飽喝足后決定打牌,寧熹沒什麼興趣就坐在旁邊觀看,看久了就犯困挨著江絮肩膀睡著了。
一堆吃瓜群眾停下打牌的作,直勾勾得看著江絮。
江絮沉笑,低了聲音:“干嘛,打牌啊。”
對面的是個小姑娘舉了舉手,“江老師,你們…是真的?”
江絮認得,是劇組的場務。他先是打了張牌,故作玄虛了半會兒,才說:“我以為我們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在場的男士一愣,士便是捂著張大的,下吃驚的呼聲。
“什麼時候的事?”
“你們又沒正式宣過。”
“就是,應該是在開拍之前就暗度陳倉了吧。”
“難怪了,我那天看見你從寧老師的房間里出來。”
……
江絮只有一張,實在是應付不了這麼多人,眼看靠著他睡著的姑娘快被他們吵醒了,連忙給眾人使了個眼。
江絮想了想,也不早了,干脆抱著回房間休息,留下一堆人繼續火熱的討論。
回了房間,江絮把懷里的人放在床上的時候,發現小姑娘正睜著圓圓的大眼看著自己。
“什麼時候醒的。”
“早醒了。”
江絮笑了下,猜想應該早就被吵醒了,只是不好意思睜眼,只好繼續裝睡。他坐到面前,俯親了一下的,聲道:“害啦?”
寧熹鼓著腮幫子,“有點。”
“害什麼,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了。”
“……”寧熹沒說話,這是兩回事好不好,小踢了踢他:“回你房間去。”
江絮手臂卷著被子,開始耍流氓:“反正都關系都明了,我不走。”
“我們現在在劇組是同事關系,被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
江絮無語的看著,有點被氣到了,雙手用力著的臉頰,沒好氣的說:“現在跟我關系撇得這麼清楚,讓我給你買西瓜的時候怎麼就不這樣了。”
寧熹被他掐的可疼了,拍掉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江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湊近:“明天有吻戲,知道吧。”
寧熹腦袋往后一退,以及防警告開啟:“你想干嘛。”
“你說呢?”江絮手指玩弄著的耳垂,啞著聲道:“當然是對戲了。”
寧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的臉就在眼前驟然的放大,如微雨般的親吻落了下來。
這場戲,他們對了許久。
親到大腦缺氧變得空白,下的床鋪早已凌的不堪目。
江絮將探服底下的手了出來,又給理了理服,抱著人躺在床上溫存。
寧熹在他懷里息,急促的呼吸許久才恢復平緩,在想著男人怎麼突然變得有良心了。
江絮好像是肚子里的蛔蟲,冷不丁地開口:“這里隔音不好。”
寧熹臉紅的給了他一拳,“你能不能閉。”
江絮臉上帶著笑,將的手包著放在前,語氣溫卻在威脅:“你可別手腳的,我保證不了我會做點什麼禽的事。”
“這讓別人聽見了‘影響’多不好。”
寧熹說不過他,低下腦袋不理他。
快睡著的時候,突然想起明天那場戲,喊了他一聲:“江絮。”
“嗯,不困?”
“你說,他們為什麼會接吻啊。”
江絮花了幾秒才明白說的話,在說明天的戲。
劇本里,盛開和孟盡優在佛蒙特一同游玩了好幾天,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了剛見面時的生疏,逐漸絡起來,兩人在湖邊舟時。突然的一個眼神對視,仿佛是一個剛剛適合的時間點,孟盡優主親吻了盛開,而盛開了給了回應。
寧熹其實一直不太懂這個突然的吻。
江絮將往懷里攏了攏,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你第一次在海邊親我是為什麼?”
寧熹一愣,回憶了片刻,抬起頭嗔道:“這都幾年前的事了,而且我那個時候喝醉了。”
江絮垂眸,對上的眼神,沒說話只是注視著的雙眼。
寧熹的目被他吸了去,與他雙目對視著,的所有思緒都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帶著,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停止,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的輕響著。
十五秒過去了,溫聲開口:“熹寶,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想和你接吻。”
“為什麼?”
寧熹沒多想就說出口,因為心里早就有明確的答案。
為什麼想和他接吻。
因為喜歡他啊。
多簡單的答案啊。
江絮也不需要說出答案,反而更期待的行。他低下頭,鼻尖著的,角勾著笑意,聲音里滿是:“嗯?所以你為什麼還不親我。”
江絮的熹寶呀,向來很聽話的。
接吻吧。
和喜歡的人接吻吧,親到忘乎所以,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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