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酒下樓后,就看到周斯涵一臉震驚的表過來,“怎麼了?”
“阿,阿酒,你結過婚啊?”男孩小心翼翼問。
唐芷酒看了眼江嶼寒,“江先生告訴他的?”
“我這個份沒法說出口嗎,還是,唐小姐想瞞?那是我的過錯,抱歉。”男人歉意地笑笑。
“沒關系,這些又不是查不到,”唐芷酒走到周斯涵邊坐下,聳聳肩,“難道我是結過婚的人你就不跟我一起玩了嗎?”
“當然不是!”男孩的聲音拔高了,眼睛瞪圓,“我就是太驚訝了,你看起來也就比我大一兩歲,怎麼可能結婚啊。”
“完全是的模樣嘛!而且晴嬸兒們還說明年給你張羅對象的事呢!”
說到這個,男孩耳廓泛紅,又不好意思地抿抿,覺得自己太激了。
江嶼寒在水池邊沖洗著手里的紅薯,心口憋著一氣。
年下不加姐,心思必定野。
更不要說看見寶寶就臉紅,要是心里不喜歡,臉紅什麼。
江嶼寒倒沒有什麼危機。
就是非常醋得慌。
阿酒,哼。
他都沒這麼喊過。
特別是現在,一個阿酒,一個唐小姐,真是親疏立現。
唐芷酒笑起來,“謝謝你這麼夸我。”
周斯涵又江嶼寒,湊過去悄聲問:“那你們,怎麼還見面?”
在他印象里,離了婚的夫妻再見面還是一地蒜皮,打架吵架,雖然他無法想象這兩個人打架吵架是什麼樣子。
“我們是契約婚姻,和平分手,沒有矛盾,還是朋友。”唐芷酒拆開零食解釋。
周斯涵似懂非懂,不過既然唐芷酒說是那就是,又揚起一點笑,“你放心,我不跟別人說,這是咱們的。”
那邊,江嶼寒把空氣炸鍋磕在料理臺上,用力出屜,平靜地跟兩個看過來的人對視,“有點難出來,要一起吃紅薯嗎。”
“留下來吃飯吧?江先生廚藝很好哦。”唐芷酒笑瞇瞇邀請。
男孩搖搖頭,“我得回去幫我爸弄香腸,明天給你送來。”
“我先回去啦,阿酒記得來吃年夜飯!”
這是他們一早說好的。
唐芷酒被提醒了才想起來,猶豫地看看江嶼寒,“嗯……我可能不方便去吃了,江先生特意來找我一起過年,大年初一我請你們來吃飯好不好?”
周斯涵失地啊了一聲,“可以讓江先生一起來啊?”
那邊,江嶼寒表態,“我都可以,那就打擾了。”
“不打擾,多雙筷子的事兒!我回去跟爸媽說。”周斯涵笑著蹦起來,活力滿滿地跑走。
回到家,周斯涵跟父母說了,周母嘖了聲瞪著自家傻兒子,“你還要不要追阿酒,這個時候還把那男人帶回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追阿酒了!”男孩面紅耳赤。
“我喜歡阿酒又不一定要追,這是兩碼事!”
周母奇了怪了,“喜歡不追?那你不是耍流氓。”
“怎麼就是耍流氓了,我又沒對阿酒做什麼,也沒告訴我喜歡。”周斯涵嘟噥。
簡簡單單喜歡不好嗎。
而且,他一定娶不起阿酒。
干嘛要不自量力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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