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飛機抵達云城。
唐芷酒了個懶腰,“現在去家里嗎?”
“不去,我們回你的公寓住一晚,明天再過去。”江嶼寒牽住。
“我好啊。”唐芷酒在他胳膊上不愿走。
“我已經讓助理準備好了火鍋。”男人索把抱起來。
唐芷酒想吃火鍋想很久了,聞言歡呼一聲,湊過去在江嶼寒臉上一親,“mua!老公最好了!”
“我只有這個時候帶能有這種待遇,寶寶是把我當做飯工人了吧?”男人不滿道。
孩笑瞇瞇地摟住他,等上車后趴在他耳邊,嗓音甜甜綿綿,帶著氣音,“還當打樁機呀。”
江嶼寒被這一句話給撥得快要氣逆流,猛地扣了唐芷酒的小腰傾把人在后座上。
狹長漆黑的眸底染著危險的,快要生吞了懷里這只大膽的狐貍。
唐芷酒的發鋪開,眉眼盈笑,胳膊還圈在男人肩頭。
桃花眼眨了眨,眼如,藏著蠱,“怎麼了呀,江先生?”
男人近了,像是蓄勢待發的獵豹,慢慢地吻著唐芷酒的櫻花。
而后忽地發了狠,毫不留地啃咬著,把那淡咬得艷紅微腫。
“嗚……”唐芷酒忍不住低泣一聲,嗚咽著去推他,“疼,大壞蛋。”
“還敢問我怎麼了,”男人嗓音喑啞,又慢慢地去咬的耳垂,“寶寶都這麼看得起我了,我難道不要證明一下自己的價值?”
“不如等下回去別吃火鍋了,試試打樁機電量充不充足,好不好?”
唐芷酒忙求饒,“不嘛不嘛,老公~”
“這會兒又知道老公了?”
江嶼寒把人逗得氣吁吁面含春,淚盈盈,這才抱著起摟在懷里安哄。
孩怕吃不到火鍋,乖乖地窩在他懷里不。
江先生火氣也太大了些。
果然熱期的男人不能,一就得出事滅火。
到了公寓,一切都如舊,有專人打掃過,桌上已經準備好了各種食材,麻辣底料的火鍋正咕嘟嘟冒煙。
唐芷酒高興地趴在桌邊深呼吸幾次,然后被江嶼寒拍了拍屁,“去洗手。”
節目組的人被攔在門外,痛苦地給臺里打電話,“江哥是真的不當人啊,進都不讓我們進啊!”
雖然給安排的酒店很豪華,但他們要拍攝啊!
對此江嶼寒給出的解釋是:明天有你們喜歡拍的,今晚累了不要打擾我們。
節目組只能委委屈屈答應。
還是其他組好。
離云城很遠的一個江南小城,是四線城市并不發達,甚至沒有飛機場。
白茗雪拉著行李箱和周云傾從高鐵站出來,直接坐上節目組的車離開。
“這就是你的家鄉?”白茗雪摘下口罩。
“嗯這里還不算,我家在鎮子上,有點遠,大概要開一個多小時,姐姐你累了可以先睡會?”周云傾有點忐忑。
他知道白茗雪家世優渥,很怕不適應不喜歡小鎮。
白茗雪看看他,“倒不累,就是有點了。”
“媽媽已經在家做飯了,回到家就可以吃,姐姐先吃點餅干?”
周云傾忙打開自己的包,又想起白茗雪從不吃零食,一時無措頓住。
“媽媽,你媽媽知道我們離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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