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曲清舒的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后,季景鑠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謝舒?我前段時間借你的跑車你在用嗎?不在用的話還我一下,我有點事,嗯對,我在我以前學校對面的茶店等你。”
等他在熱的店員下點了杯家的招牌茶,一邊喝一邊嘆真他娘的甜的時候,一聲跑車的炸街呼嘯聲傳來,隨后一個剎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
那個店員聽到靜,頓時好奇的看了出去,但是外邊的天已經暗了下來,著有些反的玻璃并看不清什麼。
謝舒吊兒郎當的晃著鑰匙進門的時候,看著就是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吸茶的季景鑠,頓時樂了:“喲,我們季老板什麼時候從喝酒改喝了?”
“別貧。”季景鑠踹了他一腳。
謝舒算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兩人還不錯,雖然大學不在一個學校,但也不會因為大半年沒聯系而降低兩人之間的。
“車給你送來了,請我喝杯茶。”謝舒踹回去,“珍珠茶不要珍珠,快點去付錢。”
說完手上不停的轉了一筆賬給季景鑠。
季景鑠一頭霧水:“干嘛?”
不是他請客嗎?而且誰家的茶這麼貴給這個價?
“租車費,親兄弟明算賬,一碼歸一碼哈。”謝舒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悠閑。
“嘖,又不是我買的車,你要開就開是了。”季景鑠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收錢的速度那是一點都不慢。
嘿嘿,又能攢一些錢給曲清舒當彩禮了。
“你怎麼突然來這了?”謝舒好奇的問,“還突然開跑車,你不是從來不這些玩意的嗎?”
“給朋友撐場子用的。”季景鑠一邊吸著甜到發膩的茶,一邊給他不要珍珠的珍珠茶付了款。
“朋友?”謝舒頓時神了,“哪一個?”
“?”
季景鑠一臉茫然,“什麼哪一個?你見我談過幾個?”
這倒也是。
謝舒也就在他大學時聽他說過一談了,但他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
“說起來也狗,你可能都不信。”季景鑠坐回了他隔壁的椅子上,說,“我大學那會兒不是談了個朋友麼,后來我出了意外把給忘了,然后離開了這座令傷心的城市也離開了我。再然后呢,前幾個月我在酒吧遇見了,雖然我不記得,但是我又對一見鐘了,所以我就炮.友上位當替,替上位做男朋友。今天來參加同學聚會,我就跟著一起來了。”
“....”謝舒全程都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聽完了季景鑠宛如狗言小說一般的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吐槽哪一點。
他三年前出過意外的事他是知道的,也知道腦子撞出了問題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個人,這合著...還是真忘了!?
不過...
“就炮.友上位當替,替上位做男朋友。”謝舒重復了這句話,一言難盡的看著季景鑠,“季,可以啊,你為了這段付出的多啊。”
最先付出了自己的,牛,真牛。
季景鑠一點都不覺得他在損自己,矜持的笑笑:“低調低調。”
謝舒:.....
-
曲清舒不知道季景鑠那頭連跑車都開過來了。
順著服務員的提示找到包廂的時候,人已經到齊的差不多了。
剛把門推開的時候,本來還在熱鬧聊天的包廂安靜了一瞬。
還是組織這次活的班委鄭鴻志率先起開了口,“曲清舒?好久不見啊,還是這麼漂亮。”
曲清舒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但依舊很有禮貌的沖他點點頭,“好久不見。”
“哎喲,見曲校花一面可真難,之前幾次請你你都不來。”有個燙著卷發的男人說道,他的指尖夾著煙,味道很嗆人,旁邊的人明顯不住這種煙味在微微皺眉,但眾人也沒有任何要掐滅的意思。
其他同學順著卷發男人的話開始笑,有個短發人起說:“曲清舒,來晚了可要自罰三杯哦。”
曲清舒的視線從這個卷發男人和短發人臉上掃過,腦子里有一瞬間的茫然,不記得對方什麼了。
平時在班級里都是不太顯眼的人,除了上課之外又很參加班級的其他活,所以三年的時間過去自然全都變得很陌生了。
甚至都不記得這兩個人在大學時說話是不是也這麼的咄咄人。
“你們定的七點,現在時間還沒到,我沒來晚。”曲清舒看了眼時間說道。
卷發人呵的笑了一聲:“得,是我不好,我自罰一杯。”
說完,仰頭將面前的一杯啤酒全部喝進了肚子里。
飯桌上的人頓時都鼓掌起哄,說豪爽。
反而襯的曲清舒剛剛特別的斤斤計較似的。
曲清舒突然就后悔過來了,有這個時間在酒店里陪季景鑠看看小電影不好嗎?解鎖解鎖新姿勢也行啊。
非要用參加這次同學聚會來證明自己從大學的影里走出來了,是傻嗎?自己腦子被狗啃了才會這麼想。
“看來我在這兒你們并不是很歡迎,下次有緣再見吧。”曲清舒剛進門就想轉離開了。
頓時有一些對曲清舒本來就抱有一點好的同學不樂意了,他們嫌棄的看了眼找事的卷發男人和短發人,“郭高朗還有賈珍,你們說兩句。”隨后扭頭挽留曲清舒,“來都來了,待一會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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