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們的目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他側的人,立馬出了了然的神。
那個負責迎賓的上前帶路,“您昨天訂的位置已經準備妥當。”
繞過吧臺和靠近舞臺的卡座,曲清舒跟著他們到了店的最里面,最后視線定格在了那張桌子上。
這個位置像是被單獨整理過,米白的沙發上鋪了一層的淺綠坐墊,沙發的靠背也換了季景鑠車上的那個同款小恐龍抱枕。
桌子上放了一束玫瑰花,還有一個發著淡暈的小臺燈。
“坐吧。”季景鑠將曲清舒帶到了位置上,隨后坐在了的對面。
“拿個酒水單過來。”季景鑠對帶路的迎賓員說。
“好的。”老板帶著人來店,服務員們都打起了百分百的神,工作效率都比以前高了一些,沒一會兒就把酒水單拿了過來。
曲清舒側過腦袋看向窗外,這個位置幾乎可以將整個金湖收納進眼底,波粼粼的湖面在落日下被染了暖黃。
的確是個好地方,可以想象的出這兒的夜景肯定很。
季景鑠接過酒水單之后就讓人下去了,看著曲清舒著窗外的景發呆還有些不開心,“外邊的湖景比我還好看嗎?”
曲清舒收回視線,有些好笑的看向他,“和人吃醋還不夠,還要和湖吃醋。”
季景鑠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萬一這個湖有湖神,他看上你了怎麼辦?”
“離譜。”曲清舒不加掩飾的給他翻了個白眼。
翻白眼都這麼好看。
季景鑠勾起角笑了笑。
“本來玫瑰花是想配你的,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行了。”季景鑠有些為難的說。
“為什麼?”曲清舒歪了下腦袋。
“因為你太漂亮了,將花襯的毫無彩,顯得它過于艷俗。”季景鑠笑著說。
“……”
曲清舒一言難盡,“別用這張臉說這麼油的話好嗎?”
“嗯?”季景鑠卻一點都不覺得丟人,畢竟他今天臉面早就豁出去了,“你是在說我長得帥?”
曲清舒不搭理他了,“酒水單給我。”
“想喝點什麼?”季景鑠將酒水單遞給,“我可以親自幫你調。”
曲清舒眼皮子都不帶抬一下的說,“來杯刮油的,解解膩。”
“哈哈哈。”季景鑠看著一副夠他了的表,頓時樂出了聲。
臨近六點的時候,酒吧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季景鑠還真的起去吧臺給曲清舒調了杯酒,曲清舒懶散的依靠著沙發,胳膊撐在沙發的邊緣,抵著下看著他。
三年前的自己會想到有一天季景鑠會給在酒吧調酒嗎?
肯定想不到。
不過話說回來,季景鑠的魅力還真是從以前到現在都沒變過,這調個酒的功夫,吧臺邊緣的座位都被人坐滿了。
曲清舒莫名的就想到了被忘在車置箱角落里的那個藍掉了漆的鈴鐺。
那是大一那年平安夜送他的禮,本來是沒想送的,但是對方突然殺到了的宿舍樓下,就是為了給送個蘋果,還恬不知恥的要回禮。
曲清舒當時沒準備禮,最后只能從口袋里拿出了鑰匙,把自己掛了大半個學期的鑰匙扣解下來送給了他。
就是墜著藍鈴鐺的鑰匙扣。
季景鑠端著剛調好的酒回了位置上,本來還有想追上來問他要聯系方式的人見他已經有伴了才可惜的停住步伐。
曲清舒回過神,看著面前飄著薄荷的尾酒,勾笑笑,“這杯不像是我剛剛點的。”
“我私人酒單上的。”季景鑠說,“只調給你一個人喝。”
曲清舒輕抿了一口酒,冰涼的酒順著嚨流進,舌尖充滿了薄荷的清涼和酒的香醇。
“這杯什麼?”問。
“解膩。”季景鑠說。
“還真給我調了杯刮油解膩的啊。”曲清舒低笑了一聲。
-
臨近八點的時候,舞臺上有人上臺調試樂了。
“有表演?”曲清舒的視線投過去。
“駐唱歌手,一個高中畢業沒多久的小孩。”季景鑠對著那個方向挑了下眉,“長得帥唱的也好聽,好像在短視頻件上火的,來這喝酒的百分之八十就是為了他來的。”
“是嗎……”
曲清舒盯著臺上的那個充滿年笑起來出兩個小酒窩的男孩看了看,“和我一個同事長得像。”
“那你公司帥哥還不。”季景鑠手挑了下的下,“好了別看了,再帥也沒我帥。”
曲清舒順著他指尖的力道抬起下,長睫微,看著他的眼神令季景鑠有些讀不懂,但依舊很吸引他。
“還要繼續待下去嗎?”季景鑠俯湊到的耳邊,低聲說話間,瓣到了的耳垂。
“想做什麼?”曲清舒側過頭,抵上他的耳垂,半是挑逗的輕咬了一下他,邀請的意味十足。
季景鑠今晚訂的是一家酒店,一進門就是遍地的玫瑰花瓣,上房卡后,圓床中央的燈發著曖昧的。
曲清舒的雙臂纏繞在他的脖子上,纖細的腰肢被季景鑠一只手臂就圈進了懷里。
著下的手有些用力,只能被迫的仰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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