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提蟲子了”陸乘淵看得出來,甯是真的怕蟲子。
“你叔叔的事不用過于擔心,如果梁主任搞不定,我再聯系國外的醫生過來”。
“總之,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把叔叔的病治好的”。
甯輕點了一下頭,心中暖暖地,覺得有陸乘淵在真好。
兩人吃完早餐,陸乘淵把老婆送到醫院門口,才轉去停車場開車去上班。
甯去更室換了服,隨后到急診科去上班。
葉子見來晚了,便問怎麼遲到了。
甯將叔叔的事說了一遍,葉子拍著的后背安道。
“應該問題不大,盡快做手切除腫瘤就好,梁主任很有經驗,你不用太擔心”。
因為來了急診病人,甯便投到忙碌的工作中。
這一忙就忙到了下班的時間點才停下來。
完班,才有時間掏出手機查看信息。
有幾條未讀信息,都是辰發來的。
辰大致說了一下,梁主任讓北洋做了一些檢查,還確定了手時間,是后天上午。
甯想了想,在手機里輸了一通發出去。
甯:“收到,聽主任的安排,如果有急事,就直接到急診科來找我,上班的時候我不一定有時間看手機”。
辰秒回:“好的”。
收起手機,甯了葉子回值班室去吃午飯。
陸家的司機還是每天準點送飯菜過來,保證一下班回到值班室就有飯吃。
兩人坐在值班室里邊看電視邊吃飯。
吃了一會,進來幾個其他科室的醫生,提著外賣進來吃飯。
打過招呼后,其中一位醫生笑著問:“大家想不想聽沈宴南醫生的八卦?”
其他人都紛紛轉頭看向甯。
甯抿笑道:“什麼八卦?說來聽聽”。
那位醫生聽了,就興致地說道:
“我有個學妹在京都醫院,跟李院長的兒李媛在同一個科室,說李媛最近跟沈宴南在鬧離婚呢”。
葉子看了甯一眼,問那位醫生:“他倆才結婚多久啊,怎麼就鬧離婚了,為什麼?”
那位醫生特意往外面的門口看了一眼,低了聲音說:“據說是沈宴南不行”。
“啊?”旁邊的年輕醫生失聲道,“不會吧,沈醫生看著不像是不行的啊”。
“說的就是啊”那位醫生拍了一下大道。
“但是那種事,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不然李媛也不會嫁了,只有試過的才能知道,要我看啊,八是要離的”。
“人家可是李院長的兒,不缺男人,隨便找一個都比沈宴南強”。
甯始終沒有再發表任何意見。
如果不是今天這位同事提起來,都忘了還有沈宴南這號人。
吃完午飯,收拾完后,甯便跟葉子去休息了。
下午又是忙得暈頭轉向,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一直到下班。
回更室換了服后,甯先去胃腸科看叔叔北洋。
北洋父子倆正在病房里看電視。
見來了,辰興地匯報道:
“甯,這里的醫護人員真熱,對我們的態度真好,而且還有送餐服務,我們都不用出去買飯了”。
甯心想,廢話,要不然那些有錢人為什麼要到這里來看病,而不是去公立醫院。
北洋把電視的聲音調小,說:“甯啊,醫生跟我說明天就不要吃東西了,還要給我拿藥水喝,說是要把腸道排干凈才能做手”。
甯:“是的,叔叔,你是腸道腫瘤,必須要先排干凈,那個藥水喝了之后會腹瀉,要經常上廁所,忍一忍吧,治病要,盡早治療,早日康復”。
北洋:“好,我曉得了,放心吧,再難我也會忍的”。
甯轉頭叮囑辰,“明天不要跑,要留在病房照顧你爸,有什麼問題就去找梁主任”。
辰點頭:“我知道,我不會跑的”。
甯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隨后辭別北洋父子倆,去婦產科探姚清之母倆。
到病房的時候,姚清之正坐在病床上抱著兒喂。
病房還有朱鈺和覃家的阿姨。
見到甯來了,姚清之吐槽道:“我要瘋掉了,什麼辦法都用了,就是沒什麼水”。
朱鈺過來接過寶寶,“還是先喂吧,你是剖腹產,急不來”。
姚清之往床上靠,問甯:“下班了?”
甯點頭,“嗯,剛下班,覃醫生呢?怎麼不在這里照顧你?”
姚清之:“他回家洗澡換服去了,我他吃完晚飯再回來,他留在這里也幫不上忙,笨手笨腳的,昨晚非要抱著妍妍睡,差點摔了孩子”。
說完,姚清之停頓了一下,說:“我們給寶寶起名了,覃舒妍,舒服的舒,妍是字旁加開心的開,覃朗給起的”。
“覃舒妍”甯復述了一遍,“好聽,以后肯定是個溫漂亮的姑娘”。
朱鈺在旁笑著說:
“妍妍很乖的,不哭不鬧,吃飽就睡覺,是爸爸擾人家,所以我們才故意把他趕回家去洗澡換,妍妍才能好好休息”。
甯沒想到覃朗還是兒奴呢,不知道以后肚子里的孩子是兒子還是兒。
以后生了孩子,陸乘淵又會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陪著姚清之聊了十幾分鐘后,甯便起告辭,還得再去看一眼韓菲那邊。
然后趕在晚上七點前回到家去陪二老吃晚飯。
當走到韓菲的病房門口時,看到有個影在門口徘徊。
走近一看,發現是陸遠征。
陸遠征也正好抬頭向看過來,他怔了怔,勉強地出一笑容打招呼。
“甯,剛下班嗎?”
甯微微點頭,問道:“大哥怎麼不進屋?”
陸遠征頓了頓,“我前天晚上喝多了,跟韓菲吵了一架,很生氣,不想見到我”。
甯輕扯角,“那大哥需要我帶什麼話嗎?”
“不用,既然你來了,那咱們就一起進去吧”陸遠征說著就手去擰門把手,推開門。
甯遲疑了一下,跟上了陸遠征的腳步。
兩人走進屋里,兩個阿姨正在客廳吃晚飯,韓菲坐在屋里,也在吃晚飯。
見到陸遠征,立馬拉下臉來。
但看到甯跟在后,就趕調整緒,親熱地道,“甯,你來了”。
甯瞥了一眼陸遠征,走到病床邊問韓菲:“今天覺怎麼樣?冒好些了嗎?”
陸遠征一聽韓菲冒了,就忙問道:“你什麼時候冒了?怎麼不跟我說?”
“為什麼要跟你說?你會看病?”韓菲白了陸遠征一眼,“還有,你來這里做什麼?還想吵架是嗎?”
那天晚上陸遠征跑到病房里鬧了一通后,就沒有再出現。
韓菲樂得清靜,沒想到才清靜兩天,他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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