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失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微信里面推好多好多個帥哥的名片。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何必為了失而郁郁寡歡?
衛惜朝似乎在這方面看得很開。
跟姜予念和江暖說,“我跟你說啊,我要去的那個學校,基本上都是男人。你們能想象嘛?差不多就是那麼多強壯有力還孩兒們棚的男人,都是姐姐的!”
江暖馬上來了神,問道:“你看我還有機會跟你一起去嗎?”
衛惜朝和姜予念被江暖這麼癡漢的表給逗笑了。
衛惜朝笑得前仰后合,這才發現江暖今天造型大變樣,說道:“我覺得你要是這樣過去的話,估計你就是里面最亮的崽,男朋友可以一天換一個。”
“算了吧,我看現在對謝非池還沒死心。”姜予念搖搖頭,畢竟江暖喜歡謝非池,并不耽誤看別的帥氣小哥哥。
“你們說我要是把謝非池泡到手,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甩了,他是不是這輩子都忘不掉我?”江暖陷了好的幻想當中。
不過這個想法,姜予念是贊同的,“男人吧,總是在得到你之后就覺得已經駕馭了你,要是在這個時候帥氣利落地轉,并且馬上投到下一段當中,我保證,他沒個三五年,出不來的。”
衛惜朝接著說道:“但是,能做到那麼灑的人,沒有幾個。”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灑的人,太了。
多的是優寡斷,想給對方再多一次機會的傻人。
衛惜朝看看旁的姜予念,這不就是一個典型麼。
白天一副“老娘最牛,能賺錢能養家能買房子買車子,找男朋友來給自己找罪?他媽誰誰,別耽誤老娘獨自麗”。
晚上則在被窩里面哭到無法自拔,腦子里面想的全部都是:他為什麼不我,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我真的忘不掉他,我好像他啊……
姜予念注意到衛惜朝的眼神,哂笑一聲,端起面前的酒杯。
“沒辦法,誰讓我在年時期就遇上了我覺得一見傾心的人?這讓我以為它就是,并且為此付出了許多。”
年時期的喜歡,果然是致命的。
它純粹,好,不摻雜任何的利益因素,只是單純地喜歡,想把自己覺得最好的一切,都給對方。
只是可惜,沒能為對方在年時期的喜歡,便就不能為他心中最的一切。
“不是呀不是呀,為什麼我們要這麼喪?高興點呀!”江暖音量提高,“不如我們去酒吧找帥氣小哥哥吧!”
“我不要。”姜予念搖頭,“我還記得上次跟你去酒吧,你知道我轉頭去哪兒了嗎?警察局!”
“還有這事兒啊?”
姜予念將那天的事跟衛惜朝說了一遍,衛惜朝只能說以后絕對不跟江暖去酒吧。
“那也不能怪我啊,我總覺得這事兒容鳶有份參與,否則怎麼可能會那麼巧呢?”江暖現在是和容鳶杠上了。
“你想多了吧,我覺得你要是謝非池的朋友,人家那麼搞一下還有可原。讓謝非池知道你不是什麼小乖乖,破壞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姜予念頓了一下,“但你不是啊,人家這麼做的收益是什麼?”
江暖撇撇,“你不要再說我了呀,讓我幻想一下被當敵是什麼覺不好嗎?”
“我們這是把你從幻想中拉回來,免得你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姜予念說道。
三人飯菜沒吃多,但是酒喝了不。
姜予念打算明天請假的,因為喝了酒。
本來三人還在餐桌這邊吃飯的,吃著吃著們就拿著酒杯到臺上吹風。
酒過三巡,緒始終有些收不住。
姜予念舍不得衛惜朝走,抱著難舍難分的,“惜朝,對不起啊……都是因為我……害你要出去避風頭。你罵我吧,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衛惜朝拍拍的后背,“說什麼對不起啊,我沒覺得這件事公開我有都多不爽,相反的,在我心里的一件大事兒,終于算是解決了。”
“未來的一年里,我不在這里,你們兩個都要好好的。等我回來,要看到你們把臭男人給征服了,你們要開開心心的,知不知道?”
衛惜朝手,將江暖也拉到了懷中。
本來就很傷了,被衛惜朝這麼一說,緒好像就更加不控制了。
瞬間,三人就哭得稀里嘩啦的。
……
因為三人此時的緒達到了頂峰,所以本沒有人聽到客廳里面手機此起彼伏的鈴聲響。
江敘快把姜予念的手機打了,人家就是不接聽。
他查了手機的定位,在香榭公寓。
大概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所以江敘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這個香榭公寓是衛惜朝的住。
他那時候就覺得,姜予念大概是瘋了吧,竟然跑到公寓里面和楚樾見面?
孤男寡,在公寓里面,能做什麼?
姜予念到底有沒有將自己這個丈夫放在眼里?
江敘那時候都將車子開到香榭公寓樓下,要不是不知道姜予念在幾層,他都要沖上去了。
但是等到車子開到香榭公寓樓下,江敘才反應過來,他到底為什麼要過來?
過來抓?
就莫名其妙!
江敘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迷之后,就啟車子想要離開。
管有沒有和楚樾約會,他在乎那麼多干什麼?
但是剛要啟車子的時候,擋風玻璃上從天而降一堆!
嚇了江敘一跳怕!
因為這樣高空是潑水行為,很容易造傷亡,有沒有點常識?
江敘打開車窗往外看去,仰頭,就見五樓臺上好像有幾個人抱在一起。
仔細一看,是三個人。
其中還有一個人舉著酒杯,沖著夜空喊到:“江敘,你去死吧!我再也不要慣著你了!你咋地咋地!”
另一個人喊到:“謝非池!你這個大壞蛋,你親了我就不認賬!王八蛋!”
最后一人喊著:“衛在川,你這個膽小鬼!”
此時在樓下的江敘,這才想起來,香榭公寓是衛惜朝的家。
但是,姜予念剛才喊他去干什麼?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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