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姜予念是不了他們等著自己吃早飯的尷尬局面,看到早餐桌上有三明治,就放在保溫盒里面帶上了。
到了樓下,外面停了一部七人座的保姆車。
姜予念暗暗想,還好不用分座兩輛車,不然可能會有些尷尬。
司機下來開了車門,姜予念沒有先上,還是楚樾說的:“魚兒坐副駕吧,小時候就容易暈車。”
說著,打開了副駕的車門讓姜予念上去。
其實暈車的小病在長大之后就漸漸好了起來,但難得楚樾竟然還記得。
而且姜予念著實不想去后面與江敘坐一塊兒。
難道他們這個份,在車上還要分開坐?
所以,姜予念也沒猶豫,很快就上了副駕。
一個人坐它不香麼?
江敘就看著姜予念在楚樾的話語下上了副駕。
他冷哼一聲,姜予念什麼時候暈車了?暈車還敢自己開車?
這個楚樾是不是腦子有病?在他面前表現出對非常了解的樣子,干嘛,想破壞他們夫妻的和睦?
雖然……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和睦可言。
江敘上車之后,看到已經坐在中間位置的蕭畫,他當然想也沒想,直接就到最后的位置去了。
在和異拉開距離這方面,江敘覺得自己做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倒是姜予念,和楚樾一點界限都沒有。
真的是搞笑。
最后幾人在車上坐定,江敘一個人坐在最后一排,蕭畫和季靈坐在倒數第二排,季凱和楚樾坐在最前面,姜予念就坐在副駕上。
幾人都不是話多的,倒是這邊年紀最小的季靈,什麼話題都敢說。
車子剛剛啟,季靈就非常八卦地問楚樾:“楚樾哥,你在國外談對象了嗎?外國姑娘金發碧眼的,可漂亮了。”
“沒有。”楚樾失笑,“你一個小孩子,整天都在想什麼?”
“我不小了,十七歲了,我們班好多人都在談。”
“那你有男朋友了嗎?”楚樾笑著問道。
一旁的季凱哼了一聲,“要是敢這麼早談,我把打斷。”
季靈攤手,一臉無奈,“楚樾哥,你看吧,就我哥這樣的我還怎麼談?估計等我以后畢業了,還要催我馬上結婚。我能憑空給他變一個對象出來嗎?,就是要從小抓起。”
好像,沒什麼病。
季凱卻意味深長地說:“我只是擔心你在思想和心智還不的時候,自以為是地遇上了一個以為會跟人家一輩子的人,那你這輩子基本上就算是掉進去了。”
正在吃早飯的姜予念聽到季凱這麼說,怔了一下。
可不就是在思想和心智沒有完全的時候,就遇上了一個以為可以共赴鴻蒙的男人。
為此,差點搭上自己的半條命。
果然,季凱的想法是對的。
季靈卻說:“那也好過一輩子都遇不到喜歡的人啊!”
好像,這更有道理。
一輩子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但路途坎坷,與一輩子都遇不到自己喜歡的人,也許大多數人會選擇第一種吧?
不過,姜予念知道激靈是因為沒有遇到過讓痛徹心扉的事,才會覺得遇到最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
要讓現在的姜予念來說,妹妹還是好好讀書吧。
季靈真的是個不會讓場子冷下來的人,剛剛問完楚樾有沒有對象,又轉頭問蕭畫。
“蕭畫姐,你這麼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季靈問道。
蕭畫倒是沒想到話題會轉到自己上,淺淺一笑,“先謝謝你的夸獎了,但是……我還沒有對象哦!”
季靈做驚訝狀態,“不是吧,這麼好看的姐姐沒有對象,那也太不科學了吧!蕭畫姐,你看我們楚樾哥怎麼樣?”
要不是季靈坐在后排,季凱大概得手過去打一頓,沒事點什麼鴛鴦譜?
蕭畫往楚樾那邊看了眼,那人并沒有接茬,年人都懂,沒有接茬的人大概就是對蕭畫沒有意思。
蕭畫倒是不覺得尷尬,說道:“雖然我沒有對象,但是我有喜歡的人了。”
聽到這話,副駕上的姜予念心里頭咯噔一下。
有喜歡的人了?
誰啊,江敘嗎?
說真的,很多時候人的第六很準,并非什麼空來風無理取鬧,從的眼神,作和行為,就基本上能判斷出來個七八。
在這方面,人可比男人要敏多了。
“誰啊誰啊?”季靈不愧是八卦小能手,雖然和蕭畫不,但并不妨礙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得了蕭畫的眼,“蕭畫姐這麼優秀,能被你喜歡的人肯定也很厲害吧?”
蕭畫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應該怎樣來形容喜歡的那個人。
末了,說:“是個厲害優秀的人,但比起我,還稍微差了那麼一點。”
姜予念從后視鏡當中看了蕭畫的表,說起自己喜歡的人時,臉上的表的確是洋溢著幸福的。
但讓姜予念不明白的是,說江敘沒有優秀?
這似乎,說的好像不是江敘?
姜予念有那麼一秒鐘的疑。
季靈倒是非常意外,“蕭畫姐你怎麼會喜歡比自己差一點的人呢?這樣你不覺得會有一點點的……不合適嗎?當然了,這是我個人的想法,并不是在詆毀你喜歡的那個人。”
“沒事,其實他除了醫上比我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之外,其他方面都比我優秀。否則,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他也是個醫生啊?”
“以前是。”
剛剛還覺得蕭畫說的那個人不是江敘,但轉眼又從的信息中覺出那個人就是江敘。
而這個話題在討論到這里的時候,被楚樾打斷了。
他說:“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度假村里面有很多游玩設施,還有溫泉會所。度假村里的廚子請的也都是國知名大廚,待會兒你們可要好好嘗嘗。然后多給我們一點建議。”
季凱附和著楚樾的話,“那我可是會蛋里面挑骨頭地給意見。”
“歡迎。”
姜予念再從后視鏡里面看了一眼,發現坐在坐在最后一排的江敘在閉目養神。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好像他對剛才的對話,一點都不興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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