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蘇錦兒把藥方寫好然后據藥方配了一副,拿去高收家給他老婆。
“這個藥一包一頓,五碗水熬一碗喂給他喝,我家暫時也沒多的藥材,你先給他熬,剩下的我明天再想辦法。”
用的是唐溪舟的藥材,其他的在儲戒拿了一點兒,也不敢拿太多,怕被懷疑。
秋月娥拿著藥包,跪下就給蘇錦兒磕頭,“蘇姑娘,你是我們家的貴人,要不是有你,我男人怕是就活不了了。我給你磕頭,謝你的大恩大德。”
蘇錦兒連忙把扶起來,“你快別這麼說,趕去熬藥,他現在的狀態不穩定。”
“好好好,我這就去熬。”秋月娥說完就拿著藥包跑了,的頭發一團,就連裳也沒有穿戴整齊,可見高收吐的事對打擊有多大。
大夫尷尬的站在屋里,他是走也不對,不走也不對。
他剛剛說讓準備后事。
結果就來人給救活了,這不是赤在打他的臉嗎?
而且也沒人搭理他,最終他灰溜溜的離開了,連這次的診費都沒有好意思要。
但是也沒人發現他走了,因為都忙著關心高收的病。
高收的娘余氏哭的眼睛都快要看不見了,拉著蘇錦兒手,哽咽的說:“蘇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我就剩這麼個命子了,其他孩子都死了,在逃荒的路上死了……嗚嗚嗚……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吳老爹眼睛也酸酸的,那場天災收割了不人命,能活到現在的都不容易。
蘇錦兒安道:“大娘,你要保重才是,他沒事兒的,你要是病倒了,這個家就真了,高嫂子都伺候不過來。”
倆孩子也抹眼淚,他們倆的年紀都不大,都很難過。
余氏把他們摟在懷里,“快別哭了,看看你們娘在干啥,給幫忙去,燒點兒熱水,給你爹洗。”
倆孩子乖巧的去幫忙了。
后面聽余氏說,蘇錦兒才知道這倆孩子,大的孩兒是高收自己的孩子,小的男娃是他弟弟的孩子。
其他的人都死在路上了。
他們逃荒到這里,住的還是村里人不要的房子,修修補補勉強讓全家人有落腳地兒,雖然高收給干活賺了錢,但畢竟們的不在這兒,要花錢的地兒多的很。
蘇錦兒也不知道該說啥,掏出一兩銀子遞給余氏,說道:“嬸兒,這是一兩銀子,你拿著補補家里,我拿的有骨頭還有和補品,你好好的給他補補,等他好了,我隨時歡迎他回去干活兒。”
余氏連忙拒絕,“你給拿的藥我們都還沒給錢呢!你還給拿了那麼多東西,我哪兒還好意思要你的銀子啊!你快點兒收回去,我不能要。”
吳老爹嘆了口氣道:“大姐,你就收下吧!這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高兄弟這樣,你家里也要生活,別推辭了。”
余氏推辭不過,最終還是把蘇錦兒給的銀子收了,跪在地上給們磕了好幾個響頭。
很快秋月娥就熬好了藥,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但碗里的是沒有灑一滴,巍巍的喂給高收喝,但是高收閉著不知道吞咽。
秋月娥急得不行,“他爹,這是救命的藥,你快張張,把藥喝了病就好了。”
用勺子喂,但是藥喂到里又從角流出來了,就沒有喝進去。
蘇錦兒當機立斷,“灌。”
說完手著高收的下強迫他張開,讓秋月娥用勺子往里面灌。
好在效果還不錯,總算是把藥給他灌下去了。
秋月娥喜極而泣,因為能把藥喝進去就代表有希了。
蘇錦兒和吳老爹一直在高家守到晚上,高收離危險才離開高家。
回去的路上,吳老爹突然想到蘇錦兒拿來的藥,他們家好像沒有多的藥材吧?
只有唐溪舟要喝的藥。
吳老爹好奇的問:“閨,你今天配的藥是哪兒來的?”
蘇錦兒就知道他會問,“是表哥喝的藥,我從里面分的,拿過來應應急,等明天我再去縣里一趟,把表哥的藥補齊,再給高叔抓些藥回來。”
吳老爹點點頭,“好。”
他想了想說:“胡鐵樹走了,你高叔現在的況也不好,我覺得咱們需要再找倆人來,把他們要干的活兒補上。”
工坊的工人,每人一崗,都是有固定分工的,猛然了倆人對他們影響很大。
蘇錦兒回答:“今天給咱們蓋房子的齊勇齊大哥來找我,想到工坊來干活兒,我做主讓他留下了,再找一個就夠了。”
吳老爹仔細思考過后,對蘇錦兒說出了自己的人選,“我覺得秀秀他爹不錯,要不咱們就找他來干活兒吧?”
秀秀是秦旺財的孫,爹看著也是個老實的,蘇錦兒沒多想便同意了。
“阿爹,你自己做主就好,我覺得應該沒啥問題,那人我去他家時也見過,看著老實。”
他來也只是頂替之前走的倆人干的雜活兒,問題不大。
吳老爹點點頭,“好,那我明天就去他們家說說。”
等倆人回去,楊氏已經給工坊的工人發了當天的工錢,讓他們回家休息去了。
蘇錦兒聞言笑著道:“我還給他們準備了元宵節的紅包,沒承想遇到了事兒,包好的紅包都還在我上揣著呢!”
楊氏道:“沒事兒,等明天再給他們也一樣的,又不是今天回去明天就不來了。”
“對了,你高叔咋樣了?”
蘇錦兒回答:“沒啥大事兒,明天我去縣里給他抓些藥,等藥喝完了休養休養就沒事了。”
楊氏無奈的道:“今天本來是過節的好日子,誰能想到會出這麼多的事兒,搞得咱家都沒來得及準備過節。”
吳老爹一拍腦門兒,“小寶和丫丫還沒接回來呢!你們倆先回家去弄飯,我去接。”
楊氏一把扯住吳老爹,道:“小寶和丫丫已經被送回來了,你還要去接啥?趕回家。”
三人邊說邊往家里走。
正月十五是大節日,家家戶戶都是要吃湯圓過節的。
所以沒過節也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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