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兒明白吳老爹在糾結啥,吳立春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放在眼里,連他們的命都可以不顧,若是讓他活著,肯定會害更多人,可若是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他們也做不到。
吳老爹不想看著他去死,卻也害怕救了他,他會害更多的人。
于是快速搶過吳老爹的手槍,向刀疤臉開槍,刀疤臉不敢置信,慢悠悠的轉看著,最終瞪大了眼睛緩緩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而他的手下驚慌失措,沒想到這麼個黑乎乎的小東西會這麼強,居然離這麼遠就把大哥打死了。
蘇錦兒冷冷的大聲說道:“不想死就快點兒給我滾,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作惡,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眾人嚇得屁滾尿流,都來不及把刀疤臉拖走安葬,全都跑了。
楊氏激的看了蘇錦兒一眼,走過去拉著的手說:“閨你放心,娘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不會聽他的鬼話,娘心里有判斷。”
“畢竟是我生的兒子,我這個當娘的再清楚不過了……”
說到這里楊氏又忍不住抹淚,這哪兒是兒子,就連禽都不如,連爹娘的命都不顧了,還想著去跟那群壞蛋。
聰明反被聰明誤,害人害己。
他現在的下場,是他的報應。
吳老爹轉頭,用深切的目盯著他看了許久,當作最后的告別,然后轉過頭將丫丫和小寶抱上車,低低的說了一聲,“老婆子,閨,我們走吧!”
楊氏明白他的意思,眼淚沒有阻攔的意思,就讓他留在這里自生自滅吧!以后是生是死,再也跟他們沒有關系了,緣分盡了。
蘇錦兒想了想拿了幾個饅頭到他邊放下,轉想走的時候卻被吳立春拽住了裳。
吳立春滿臉是,捂著肚子痛苦的蜷著,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蘇錦兒說:“大嫂,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犯渾了,求你向爹娘求求,不要不管我。”
“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了,我還年輕我真的不想死……”
蘇錦兒轉用腳去踩他的手,背對著楊氏和吳老爹,狠狠的轉腳尖碾他的手指,還記得他是用那只手的他,留著沒用,不如就幫他廢了吧!
骨頭碎裂發出清脆的聲響,聽起來特別悅耳,令人全舒暢。
吳立春痛到全都在抖,用盡全的力氣想把手出來,不斷的哀求蘇錦兒,“大嫂,姐姐,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是我不該把主意打到你上,求求你,看在咱爹咱娘的份兒上饒了我吧!”
他還想著打牌好讓蘇錦兒放過他呢!殊不知蘇錦兒最厭惡的就是他打著楊氏和吳老爹的幌子。
要不是因為們,怎麼可能讓他活到現在惡心?沒想到他居然還敢提們?
蘇錦兒加重力道,語氣冰冷,“你也配提他們?你真的讓我惡心,好好這點兒時間,多看幾眼,很快你就會全腐爛而死……”
“這是我送你最后的禮!”
蘇錦兒說完當著吳立春的面,從儲戒里拿出來一個瓶子,打開瓶子將黑末倒在吳立春上。
他的眼睛被糊住了看不見,再說就算他能看見又能怎麼樣呢?反正他很快就會死了。
頓時像是有千百個蟲子在他里面啃咬,吸他的吃他的,吳立春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兒哀嚎。
這是蘇錦兒以前研究出來的,名噬骨化尸,還是第一次用,看起來效果不錯。
他先會疼上半個時辰,然后就會從腳開始化為一堆末。
吳立春邊打滾兒邊咒罵,“你這個惡毒的人,你跟許婉兒一樣,居然會把所有事都告訴你,你倆都是賤人,我真后悔沒把你殺了,讓你這樣害我……啊!”
“賤人,你給我用了什麼?我全又又疼,好像有蟲子在咬,啊!好疼啊!我的全都疼。”
吳立春呼吸急促,疼的不行,見蘇錦兒轉要走,抬起被踩的像又紅又腫的手想要去拉住,但是卻拉不住,只能無力的垂下。
恨得咬牙切齒,滿眼都是恨,恨不得撲上去將撕碎,“蘇錦兒,我記住你了,我要是能活著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蘇錦兒冷笑,“你沒機會了。”
說完快速上前,跟上吳老爹和楊氏的腳步,一家人繼續趕路,只當做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再也沒有人提起也沒有人主去問。
快到晚上一家人找地方休息,蘇錦兒替吳老爹查看傷,傷口的結痂已經落了,恢復的很好,他現在走路本看不出來之前瘸了。
蘇錦兒胳膊上的傷也恢復了,丫丫靠在上撒,“阿娘,我想去河邊洗澡行不行?好幾天沒洗,我上好難啊?”
不洗不覺得,一洗確實是不洗就會覺得上發難,不只丫丫想要洗澡,就連也想。
今晚他們休息的地方在河邊,沒有其他人停,河水還特別清澈,馬在河邊吃草,楊氏在煮飯。
蘇錦兒想了想覺得可以,就跟吳老爹說:“阿爹,我帶丫丫去上面那幾棵柳樹后面洗澡,你帶小寶就在這附近洗,照看著阿娘。”
雖然現在沒人,但不代表后面不會有人來,要是他們都走了有人過來起了壞心思麻煩就大了。
吳老爹笑著點點頭,“去洗吧!那干凈裳,我先帶小寶去洗,等會兒換你阿娘。”
丫丫笑嘻嘻的說:“阿娘,我想跟哥哥一塊兒洗,哥哥還會游泳呢!我想讓哥哥教我。”
在村里時們都是一起洗的,有時是在家里用個大盆,有時是楊氏或者蘇錦兒帶去河里洗。
楊氏非常嚴肅的跟說:“你以后都不能跟哥哥一塊兒洗了知道嗎?你和哥哥都五歲了,是大孩子了,他是男孩你是孩,男有別。”
丫丫撓撓頭雖然很疑,但還是聽話的點頭,蘇錦兒剛松口氣,結果丫丫下一句話又把給驚了。
“好的阿娘,我不跟哥哥洗了,我跟其他人洗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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