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對勁?
孟明萱向孟明憂的方向,只見秦長安在那說著什麼,孟明憂卻看著山下的風景,側臉有些恍惚。
大概秦長安察覺了什麼,時不時出手指去孟明憂的頭發,孟明憂沒躲避,卻也沒太大反應。
“……”
孟明萱一下子推開嚴漠九站了起來,快步走向孟明憂。
嚴漠九看了看自己空的手臂,輕輕哼了一聲。
陸京茜:“……”
“沒事別攛掇你嫂子做這做那的。”嚴漠九視線收回來,淡淡落在陸京茜臉上。
明萱自小被他養得簡單,不會想這想那的,多半是邊人攛掇,才會去想。
“……”陸京茜怵怵的,還是犟了一句:“明萱是我蓋過章的閨。”
不是嫂子。
和明萱,子煬和九爺,各論各的。
嚴漠九嗓音懶散,“怎麼蓋的章?”
他怎麼不知道?
“朋友圈蓋的章。”陸京茜心想難道還能親明萱的蓋章啊?病,又不是沒有親的對象。
嚴漠九笑:“那我就不一樣了,我和明萱是在結婚證上蓋的章,國家蓋的。”
“我也有!”陸京茜氣不過地大聲。
聶子煬正搭燒烤架子,架子一下子翻了,他顧不上架子,跑到陸京茜邊,張地拉過的手。
“九哥,京茜被我慣壞了,你別跟一般見識。”聶子煬想著能讓他老婆和九哥起沖突的,絕對是他嫂子,可他嫂子是九哥的逆鱗,他老婆最好別去啊。
他不想當第二個唐鈞。
“和明萱嗎?”嚴漠九懶懶一,沒理會聶子煬。
陸京茜:“……”
國家怎麼可能給和明萱蓋章。
聶子煬松了口氣,好像只是九哥在宣誓主權,那他就放心了。
“你松什麼氣?”陸京茜兇狠地看著他,“人如服兄弟如手足是吧?”
看著被九爺毒死,還松口氣?
“怎麼可能?我們有九哥做榜樣,怎麼會有這樣的不流思想。我們和九哥一個想法——手腳都可以斷,服不能不穿。”聶子煬趕哄老婆。
陸京茜回憶了一下,家這只狗好像是去過臨城之后,就起來了,不理他那陣子,他鍥而不舍從未放棄過聯系,要不是因為他這樣也不會一直狠不下心完全割舍掉這段,沒想過他會選擇贅陸家,給出這麼大一口氣。
而且他表哥被關進里面去之后又犯了事,估計是要加刑,他電話都被聶家那邊打了,讓他接他都不接,懷疑是他干的小作但他不承認。
大概是怕有心理負擔。
心臟得像棉花,抬手rua了一下他腦袋,“算你甜,放過你這次。”
“都夸我甜了那還不得親一個啊?”聶子煬立馬打蛇隨上。
嚴漠九起,把空間留給這對新婚夫妻。
他不嫉妒。
他自己有。
剛走出一段路,封亦霖帶著白蟬走了過來,“九哥。”
“嚴總。”白蟬拘謹垂眸,并不敢直視嚴漠九的眼睛。
“好上了?”嚴漠九開口就是暴擊。
“……”
“……”
眼角余瞥過白蟬薄薄的臉皮上那抹,封亦霖識時務地轉移話題,“九哥,白蟬一直想當面謝你。”
白蟬很聰明,雖然說一直以來是嫂子要幫,但如果他九哥不松口,和媽到不了京都。
確實該當面謝他九哥。
“謝我不如謝你,我什麼也沒做,都是你在做。”嚴漠九懶散卷起一截袖子,視線越過封亦霖的肩膀,看向已經抱在一起的姐妹倆。
姐姐憑什麼?
因為姐姐又茶又搶。
可要不是怕明萱心疼,他也會。
“謝謝嚴總,謝謝封。”白蟬懂事地兩個一起謝了。
“我老婆超我,特別喜歡吃醋,自己姐姐的醋都要吃,跟我說話,有話就跟老四說。”嚴漠九拍了一下封亦霖的肩膀,走了。
“……”
白蟬心想九爺是在秀恩嗎。
可九爺為什麼在面前秀恩啊,奇奇怪怪。
封亦霖忍了半天笑,才在他九哥走遠之后,低聲音說:“九哥他介意一切靠近嫂子的人,不論男。”
白蟬在心里啊了一聲,好變態的占有啊,可是如果九爺對大小姐的占有這麼變態,那以前在臨城是怎麼忍得了殷霆的啊。
白蟬藏不住什麼心事,封亦霖一眼看出的淡淡困。
他想起過往,語氣略沉,“因為舍不得嫂子一點點委屈,哪怕是九哥自己給的。九哥對嫂子做過的最過分的事,就是在殷霆告白之后,把嫂子關在家里三天,可那時候九哥自己也是很痛苦的。他甚至做了荷包蛋去求和,他希嫂子能夠原諒他。”
可惜,那時候的嫂子沒有選擇原諒。
現在看嫂子這麼九哥,他真的很難理解,當年嫂子是怎麼狠的下心離開九哥的。
就算那個時候的嫂子不九哥,九哥也是和相依為命的哥哥不是嗎?
只有九哥這麼一個家人了。
封亦霖總覺得,這其中好像還有些不為人知的原因,可大概只有他嫂子自己才清楚了。
聽著封亦霖的描述,白蟬心臟忽然揪了一下。
抬眸看向封亦霖,“那個時候,你們這些做兄弟的是不是很心疼?”
“怎麼會不心疼呢?”封亦霖淡嘲。
“但你們也沒給大小姐一點委屈。”白蟬輕說。
封亦霖看了一眼,沒說話。
白蟬又說:“大小姐只是被九爺養得太單純了,大小姐心是很好的,而且九爺也沒跟大小姐表白過吧,大小姐是孩子,怎麼敢突破那一層關系呢,大小姐20歲才第一次談,已經是很乖的了。”
“腦還沒錯?”
“大小姐現在對九爺腦了,你們不是都很高興嗎?”白蟬據理力爭,“可見錯的不是腦,而是腦的對象,如果腦的對象值得,那就是一段千古佳話。”
“……”
這倒是。
封亦霖轉過頭,認認真真地把白蟬看了一遍。
“……封?”白蟬后退了一步。
“膽子大嗎,說你家大小姐一句都不行。”封亦霖嗓音是沉沉的,眼底卻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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