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異常難看,“傅卿,你到底想干什麼?傅家破產了就這樣低價地賤賣自己?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這是給誰看?”
傅卿死死地盯著秦墨,輕笑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嗎?我滿足你,不好嗎?”
說著力掙開秦墨的手,試圖再上臺。
“今天我在這里,你再敢跳一個試試。”秦墨周冷氣四溢,岑冷的眼眸掃過臉上的每一寸。
音樂一停,雀無聲,眾人瑟瑟發抖地打量著兩人。
“……不是莉娜!”一位郎驚。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這位堂堂的傅家千金怎麼會混這些艷舞郎里面,還為了領舞者莉娜。
真正的莉娜此時臉上滿是斑斑點點紅小疙瘩,帶著媽媽桑和保鏢闖,“媽媽就是這個的把我鎖進了更室!”
媽媽桑氣急,想穩住場面,指示著保鏢想把傅卿架出去。
傅卿冷眉一橫,自帶高貴氣息讓人止步。
“不錯,我不是莉娜,我是這位秦總的妻子。不過在這一刻我已經不是他的妻子了,因為在這里我要宣布和你,秦墨,離婚!是我拋棄你的,秦墨。”
縱然是離婚,也斷然不會如喪家之犬一般,秦墨帶給的痛苦,亦要如數奉還。
這就是傅卿。
武小倒吸了一口涼氣,“叱咤商場的秦墨,居然被……被離婚了?”
“噓,閉。”白斌嗤他一聲。
秦墨抓著傅卿手腕的手勁兒愈發的大了幾分,臉晴不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在找死。”
傅卿并不回避秦墨的怒氣,直面看著他,并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迎面笑著,“秦墨,你以為我現在會怕死嗎?不是你我的嗎?讓我無路可走,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見你。”
帶著折磨人的快,傅卿發笑。
“這是我兩年來一直想做的事,秦墨,是我要跟你離婚,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我賣笑,跳舞唱歌都與你姓秦的無關。”
文件應聲而落,落在地毯上,伴隨著傅卿冷冷的誓言——
“從今天開始你出生壽辰滿師,親生子滿月,發財開張,壽終正寢,全部與我無關。我祝您長命百歲,但是百年孤獨。”
全場一片嘩然!
誰都不曾想過,這個材長相讓人無可挑剔的子,竟然說話可以如此之狠。
“傅卿,逞口舌之快沒有用。”
包廂,響起的是男人冷如冰窖的嗓音。
秦墨盯著眼前這張妖冶明的臉,說話來的話卻冰冷的連渣都不剩,“你信不信,只要我想,連你‘傅卿’這兩個字,都可以在北川消失。”
“信,我怎麼會不信你呢?”
傅卿笑著點點頭,紅了,反嘲道,“但是那又如何?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會在乎這些嗎?”
用力的扭了下手腕,一開始秦墨沒有松手,便又用力了一點,最后生生的掙開秦墨的桎梏,只覺得手臂和臼了似的。
腳下的高跟鞋后退了兩步,傅卿無視秦墨的存在,環視整個包廂臉各異的人,揚起一抹笑,“不好意思,打擾各位的雅興了,再會。”
說完這番話之后,整理了一下凌的發和,奪門而出。
只留下滿屋子驚呆了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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