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雜房,要不是霍北庭極力忍,早就將楚蔚藍辦了。
霍北庭青筋都泛了起來,雙拳死死地攥著,眼中也浮起了紅,他在楚蔚藍耳邊悠悠地問:“你要誰,回答我,回答正確了,我就給你。”
“我……”楚蔚藍瓣微微張開,多年沒有被男人過的格外敏,趙嵐湘的藥其實一點也不厲害,對于趙嵐湘來說只是拿來助興而已,可是對于楚蔚藍來說,卻是很厲害的藥效了。
難得要死,幾乎要哭出聲來,眼下這個男人明明可以救,卻一直磨磨蹭蹭地問一堆問題,使得楚蔚藍非常著急。
“說啊,我是誰。”霍北庭還是十分執著于這個問題。
楚蔚藍泫然若泣,“北庭,霍北庭……”
霍北庭揚起一抹笑,低頭輕輕吻了吻楚蔚藍的臉。
霍北庭的一到楚蔚藍的臉上,楚蔚藍就不自覺拱起了,全泛著可的紅,主得要命。
霍北庭一邊恨那個給楚蔚藍下藥的人,一邊又忍不住歡愉著,如果不是那個人‘幫忙’,他日思夜想也沒有辦法再楚蔚藍一次,就算抓心撓肺,也無濟于事。
“北庭,唔……”楚蔚藍難極了,死死地著霍北庭的,希霍北庭賜予一陣快活。
白大床上,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
楚蔚藍的長發散在床上,的每一次皺眉,每一聲驚呼,霍北庭都看在眼里,聽在心上。
他虔誠地吻著,試圖將所有的意通過傳遞給楚蔚藍,抵死纏綿,不死不休。
楚蔚藍難耐地皺眉,指甲在霍北庭健壯的后背上留下了曖昧的劃痕……
這邊激烈得如火如荼,而另一邊,霍久天看了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給楚蔚藍打了一個電話,結果楚蔚藍的手機卻顯示關機了。
霍久天皺起了眉,直接給王城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們殺青宴還沒結束嗎?”霍久天劈頭蓋臉地問。
“結束了呀,大家正準備轉場KTV了。”王城也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看到霍久天的電話頓時酒醒了一半。
“蔚藍手機關機了,可能沒電了,你幫我照顧一下,KTV就不去了,我現在去接……”霍久天站起來,準備去換服出門。
“蔚藍?一個多小時前就走了,沒有打電話告訴你嗎?有點喝醉了,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方元伍左右探頭看了一下,確定楚蔚藍不在現場,才跟霍久天道。
霍久天手一頓,“你說,一個多小時前就走了?本沒有聯系我……”
這下,方元伍也慌了,“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剛好蔚藍的助理肖沁沁也有事先走了,比蔚藍走得更早。”
霍久天突然問:“霍北庭有到現場嗎?”
“霍總?不,我并沒有看見霍總,也許蔚藍已經在回家路上了,你再耐心等一下吧。”王城安道。
霍久天聽到霍北庭不在現場,松了一口氣,突然又想起了另一個人,又有些不放心,怕楚蔚藍真的出了什麼事。
好好的一個人明明離開了會場,卻沒有回家,手機又關機了,很難令人不往壞想。
“那趙嵐湘還在現場嗎?”霍久天又問道。
王城喝了一杯酒,一抬頭便看到趙嵐湘站在他對面微笑,王城小聲道:“趙嵐湘還在,你找有事?”
“不,沒事了,我現在過去接蔚藍。”霍久天掛了電話飛快回房間換好了服,他瞇著眼睛看著角落收拾好的行李箱,看了半響,下樓到車庫開了車出來。
開車的一路上,霍久天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說:或許楚蔚藍沒回來,是跟霍北庭在一起……
可他又不想相信自己心底的猜測,他那麼期待今天,等了這麼久,終于等到楚蔚藍殺青,終于得到楚蔚藍一個允諾,他們一起出去郊游度假,出去玩。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到他的生日了,楚蔚藍答應過他,要送他最夢寐以求的生日禮。
他一直傻傻地瞪著,期待著。
楚蔚藍明知道他的期待,為什麼不在要離開會場的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如果手機沒電了,明知道他會找,為什麼不提早想辦法找充電寶,或者提前告訴他一聲自己的手機快沒電了……
上一次聯系不上楚蔚藍,楚蔚藍就是在霍北庭的家里……
所以,霍久天沒辦法不多想。
泛起青筋的手死死地握著方向盤,霍久天格外煩躁面前一個又一個的紅綠燈。
桐城是座一線城市,一線城市的夜晚永遠是車水馬龍,從下午五點一直到晚上凌晨都會有堵車路段,如果是晚上六點下班的人基本上要九點才能到家,毫不夸張。
霍久天煩躁地按著喇叭,恨不得長一雙翅膀飛到殺青宴的會場上……
而另一邊。
霍北庭和楚蔚藍還沒有消停。
太多年沒有嘗過這曾經令人食髓知味的也曾害怕的覺,如水一般的侵襲而來的時候,本招架不住。
“久天……你別欺負我……”楚蔚藍帶著哭腔道。
本不記得自己在一樓對霍北庭投懷送抱的事,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在床上,為什麼清醒過來就是現在這副場景,也有些委屈為什麼霍久天突然就忍不住了。
明明說過等到霍久天生日再……
但楚蔚藍又覺得,或許是對霍久天太殘忍了,反正也要喜歡他的,早一點晚一點并沒有什麼分別。
其實是很害的人,雖然以前有過男人,但失憶了,該忘的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在的記憶里,自己相當于是沒有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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