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霍久天喝了酒,有些頭痛,一直靠在車窗上。
車被顧恬停在了地下車庫,轉頭問霍久天,“能走嗎?”
霍久天點了點頭,掏出房卡遞給顧恬。
顧恬沒多說什麼,他們之間本來就不需要說話。
兩人一同進了電梯,找到那間總統套房,刷卡開了門。
門剛關上,顧恬就被霍久天在了門板上,暴風雨一樣的親吻落在了的臉和脖頸上。
顧恬手臂環住霍久天的肩膀,兩人呼吸糾纏間盡是伏特加的味道,可霍久天卻偏偏不會吻的,哪怕的生得再,再,對于霍久天來說也是一個絕對不能的地。
霍久天總是可以忍,忍住很長一段時間不聯系,除了等,也沒有別的任何辦法。
唯有在床上的時候,顧恬才能到霍久天的,才能天真地欺騙自己,或許霍久天對是有那麼一丁點覺的,哪怕只是喜歡的。
喝了一點小酒助興,霍久天比往常更難滿足,顧恬已經覺得很累了,很哀求霍久天,但是今天真的覺有點太過火了,想稍微歇一下,哪怕明天早上再起來做個早也行,大不了明天請個假不去上課,但眼下是真的想結束了。
顧恬從不開口求饒也不哀求,不了了就會像小貓咪一樣用爪子抓霍久天的手臂,,或者用輕輕磨蹭霍久天的腰部。
以往要是顧恬這樣,霍久天多半也會諒一下,但這次,霍久天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這段時間缺乏鍛煉?你好像退步了。”
“嗯……有、有點忙。”顧恬了一口氣。
霍久天低笑,“今晚陪我盡興吧。”
顧恬不敢拒絕,只好微微點了點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統套房里連時鐘都沒有,顧恬本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覺得每次都困得快睡過去了,又被霍久天弄醒。
等霍久天洗完澡出來,顧恬迷迷糊糊地側躺在床上,看著霍久天赤著上坐在床邊事后煙,他的姿勢特別帥氣,眼神也特別憂郁。
霍久天用帶著煙味的手指顧恬的頭發,“這是最后一次了,顧恬,以后,我不會再找你了。”
顧恬猛地怔住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坐起來,任由被子從潔的上掉落,不敢置信地看著霍久天許久,“是、終于要結束了嗎?”
霍久天點頭,煙頭在煙灰缸里被碾滅了,顧恬傻愣愣地看著,覺得好像自己心里的那束也滅了一樣。
“你跟確認關系了?”顧恬忍不住問。
“你不應該過問這些。”霍久天冷聲道,“我知道你不是喜歡糾纏不清的人,這也是我讓你跟我這麼長時間的原因,別讓我最后討厭你。”
顧恬的手死死地攥著被子,的手臂上,還有一朵新鮮的吻痕,那是剛剛霍久天的證明,可怎麼也沒想到,這就是最后一次了。
一直都害怕的時刻,終于還是來了。
“好,我不會糾纏你的。”顧恬輕聲道。
“該結算的我都會給你,我在城東給你買了一套別墅,寫了你的名字,還有,你畢業后的工作,我也會為你舉薦,錢明天打進你的卡。”
霍久天以為這些話自己已經說了不知道多遍,會很輕易說出口,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顧恬出神的側臉,他突然覺得說出這些話有些艱難。
但霍久天沒有多想,他只將這一切歸為了錯覺,就算不是錯覺,那大概也是因為以前的那些人多半都是一夜或者短期床友,而長期穩定讓他不厭煩的只有顧恬這麼一個,時間一長難免習慣,一下子要割舍有點舍不得也是正常的。
這絕不代表什麼,霍久天如此說服自己。
畢竟顧恬確實是個好人,格乖又不粘人,有求必應但又不會要求更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也不會多加糾纏,更不會像以前的人一樣,妄想跟他永遠在一起,也沒什麼心計。
否則,要是像以前那些人一樣,霍久天早就跟結算清楚跟拜拜了。
顧恬對那些沒興趣,雖然確實需要錢,可是以現在的能力和學歷來說,就算離開霍久天,沒有霍久天的錢,也不至于會死,只要母親病穩定。
可也很清楚,除了這些,霍久天不會再給更多,與其搖尾乞憐、糾纏撒潑讓霍久天更厭惡,還不如好聚好散,就當自己失了。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年決定跟霍久天的時候,顧恬就知道這段關系不會長久,霍久天每找一次,便清楚地知道這種機會是一次的,這麼多年了,霍久天至在擁有的時候沒再有過別人,直到楚蔚藍出現,已經很滿足了。
三個月的時候害怕,一年的時候還是害怕,一年半了害怕,好不容易熬到兩年還是害怕,到后來慢慢習慣了,偶爾也會害怕,但不會天天想著了,楚蔚藍出現后,顧恬就明白,這一天不遠了。
當霍久天提出跟清算的這一刻,也就意味著那個人已經開始接霍久天了,否則,霍久天不會為了楚蔚藍驅趕。
現在的存在對于霍久天和楚蔚藍來說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所以霍久天迫不及待地要‘置’。
顧恬沒有說多說什麼,只微微點了點頭。
知道,或許今晚過后,霍久天就會徹底消失在的世界里。
“好。”顧恬點了點頭。
反正,霍久天也不在意,只是喜歡的懂事和乖巧而已。
一點兒也不想乖巧懂事,也想撒撒潑,只是沒有遇見能讓出真的男人罷了。
顧恬的釋然令霍久天沒來由地有些煩躁,他又忍不住補了一句:“沒什麼事的話,我們盡量不要聯系了,我不想讓蔚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放心,我明白的。”顧恬勉強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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