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喝酒,那就喝果吧,剛剛同事新鮮榨出來的,冰凍了一下還好喝的。”導演從水壺里倒出一杯果遞給楚蔚藍。
“謝謝導演。”畢竟是節目組導演,楚蔚藍沒敢不給面子,既然是新鮮榨的應該沒事,便喝了幾口。
是芒果,好喝的,楚蔚藍便喝完了一杯解辣,這一桌子人都是吃辣鍋,辣得的胃有些不了。
一杯芒果下肚,總算緩解了胃里那火燒火燎的覺。
趙嵐湘品了一口,發現是芒果,頓時有些詫異。
如果沒記錯的話,許聽雪是對芒果過敏的,可楚蔚藍卻無所謂似的干了一杯……
趙嵐湘還沒想明白個所以然來,就聽到楚蔚藍的助理焦急地問:“蔚藍姐,怎麼了?皮嗎?”
楚蔚藍皺著眉點頭,“好,臉和手都好。”
“是不是過敏了?”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楚蔚藍看著大家擔心的眼神,連忙站了起來,“抱歉各位,掃了大家的興了,我回去找醫生看看是什麼況。”
導演揮了揮手,“去吧,畢竟也是出道的人了,臉可得好好注意了,你們靠臉吃飯呢。”
誰也沒想到是那杯芒果出了問題,三個花旦你看我我看你,還以為是誰暗中‘’了楚蔚藍一把,雖然不知道是誰干的,但幾個人顯然心都很不錯,看別人出糗總是開心的。
只有趙嵐湘無比肯定,芒果過敏。
楚蔚藍跟許聽雪一樣,對芒果過敏。
到芒果皮和就會皮,如果不小心吃了芒果或者喝了芒果,那問題就更嚴重了。
皮過敏非常麻煩而且難,所以以前的許聽雪對芒果是敬而遠之的。
可是,為什麼楚蔚藍竟然不知道自己對芒果過敏?
難不,以前從沒吃過芒果?
這個可能也太低了,畢竟,芒果是那麼常見的水果。
可也不像是裝的,如果真的知道自己芒果過敏,為什麼要喝那一杯芒果呢?就為了不得罪導演?
又或者,分明就是許聽雪本人,只不過失憶了,變了楚蔚藍……
趙嵐湘著下想了許久,總算想到了一個最可能的答案。
楚蔚藍得了導演的允許后,便帶著肖沁沁離開了。
接過肖沁沁的帽子和口罩,快速戴上,對肖沁沁道:“沿途看到藥店下去幫我點抗過敏的藥。”
肖沁沁看到楚蔚藍不停撓自己的手背,整個手背都發紅了,差點兒就急哭了,要是被霍久天知道,估計得自殺謝罪了。
“蔚藍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就這樣了?我一直在旁邊盯著,你也沒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啊,是我去跟制片人打招呼的時候,趙嵐湘欺負你了?”肖沁沁大力關上保姆車的車門,著急地問道。
“不,只是跟我說了幾句話而已,我猜,可能是我對芒果過敏了。”楚蔚藍強忍著不去撓臉,可是實在是太了,忍得滿頭大汗。
肖沁沁非常有眼力見,趕讓司機將空調溫度調低一點。
“啊?芒果?”肖沁沁懵了,“啊,我還以為是別人給你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你才這樣。”
楚蔚藍搖頭,“我一直很小心,吃的也都是平常吃過的東西,都沒什麼奇怪的,唯一讓我松懈的就是導演遞過來的那杯芒果,但是他沒辦法事先知道我不喝酒,那些芒果又一直在水壺里放著,他也沒機會下什麼藥。”
“想來想去,大概是我對芒果這種水果過敏了。”楚蔚藍閉上眼睛,難得不想再說話了。
肖沁沁低下頭,默默地將楚蔚藍對芒果過敏這件事刻在自己心里,提醒自己這個錯誤不能再犯了。
路過藥店肖沁沁下車給楚蔚藍買了抗過敏藥和藥膏,又陪著楚蔚藍去了醫院查了過敏源,果然,楚蔚藍就是對芒果過敏。
“看吧,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別一驚一乍的了,真沒人害我。”楚蔚藍安肖沁沁。
“過敏這種事可大可小,蔚藍姐,你臉上嚴重的,估計要歇個兩天才能恢復原狀了。”肖沁沁嘆了一口氣。
楚蔚藍微微點頭,“想辦法把明天和后天的兩個平面廣告拍攝推一推吧。”
真正難的不是工作,對于楚蔚藍而言,難的是要怎麼應付霍久天。
果然,傍晚霍久天下班到家,一看楚蔚藍的臉頓時便沉下臉來,“今天不是去錄綜藝節目嗎?怎麼弄這樣了?誰敢欺負你?”
楚蔚藍拉著霍久天坐到沙發上,無奈地道:“沒人欺負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失憶就算了,竟然連自己不能吃芒果都給忘得一干二凈,導演看我不喝酒好心給我一杯芒果,我也傻傻地喝了,喝完就過敏了……”
聽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霍久天著的臉總算好了一點,“你啊你,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查過敏原了嗎?”
“查了查了,對什麼過敏我跟沁沁都記得一清二楚了,不會再犯了,你也別怪沁沁,小姑娘打份工也拐不容易的,別為難人家。”楚蔚藍趕幫肖沁沁說好話。
雖然肖沁沁在邊沒待多久,可楚蔚藍是個很念舊的人,實在不愿意霍久天因為這點小事就把助理給換了。
霍久天沉默了許久,突然道:“我上火了,想喝一碗綠豆湯。”
楚蔚藍愣住了,“啊?”
霍久天重復:“綠豆湯。”
“現在?”
霍久天點頭。
“可你還沒吃飯……”
“吃過了,今天有應酬,簡單吃了點,現在就想喝綠豆湯。”霍久天像個蠻不講理的小朋友。
楚蔚藍拜下陣來,“行行行,喝喝喝,我這就去煮,真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大爺,是怎麼做到不山珍海味,倒天天惦記著平民老百姓的普通食的……”
霍久天看著楚蔚藍走遠的背影,輕聲道:“因為你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想象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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