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早早被沈席安的話給問懵了,并不是因為這個問題有什麼難,而是因為和他說話的人是沈席安,這和傳言聽到的也太不一樣了吧?
沈席安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個高冷男孩子,但也不是惜字如金啊。
陸早早眼底劃過幾分古怪,但還是因著禮貌回應著,“可能別人不喜歡的點就是我喜歡的點吧。杜甫更誠實正直,他寫的每一首詩都敢于評判,當今社會沒有幾個人敢這樣,但他卻敢用自己的能力去帶,這種不服輸的神我是很喜歡的。”
大概就是因為喜歡的緣故,所以在說這個人的時候,陸早早神采飛逸,而且角還掛著和的笑。
本就絕的,這一刻,因為真誠更讓人心。
沈席安是一直著絕的小臉的。
見漆黑的雙眸夾雜著盈盈亮,沈席安心口微。
“很巧,我也很喜歡他。”
陸早早詫異極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差點問出沈席安剛剛問的話,一想到重復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
因為的確是有很多人不喜歡這位詩人的。
沈席安似是看出來他的窘迫,只是輕笑出聲。
“還記得杜集七言律第一的《登高》嗎?”
陸早早立馬點了點頭,不自覺的將這首詩念了一遍。
風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
潦倒新停濁酒杯。
沈席安薄緩緩勾起,好聽的聲音再次耳,“這首詩在聲律句式上,極其考究,八句皆對,首聯句中也對,嚴整的對仗被形象的流掩蓋起來,嚴變得舒暢。”
陸早早下意識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覺得。”
沈席安挑了挑眉沒說話,似是等著繼續說下去。
突然這樣議論起來,陸早早也不像往常那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曾經清澈的眸子這一刻帶著無盡亮,滔滔不絕。
“我覺得杜甫律詩最高的就,可以說就是在把這種式寫得渾融流轉,無跡可尋,寫來不經意,使人忘其為律詩。”
沈席安角笑意漸濃,由著的話想到了杜甫的一首詩。
“春夜喜雨。”
陸早早的雙眸更亮了,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沒錯,這首是典型。”
就這樣,兩個人竟然一來一回議論起杜甫的事跡。
圖書館基本上沒人說話,他們兩個也很注意分寸,聲音小的旁人本聽不見。
但他們兩個人眼中卻帶著濃濃的興致,相聊甚歡。
多路過的孩子嫉妒得眼睛都快紅了。
為什麼沈席安不愿意理會們,卻愿意和陸早早說得這麼盡興,難道因為陸早早比們好看嗎?
這一看就是個花瓶啊!
就連一些男人看見都有些羨慕嫉妒恨,果然只能配帥哥嗎?
這麼好的一朵花,唉……雖然沒在牛糞上,但他們也嫉妒啊。
當顧橋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沈席安和陸早早有說有笑的討論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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