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杭一下車,一個穿著黑職業套裝的人就在門口等著了,人頭發被高高束起,致的妝容。
“沈總,請隨我來。”
沈之杭跟著進了電梯,宋丞和周荀隨其后,被旁邊的安保攔下。
電梯上的人出一個標準的笑容,語氣客氣恭敬。
“兩位貴客請跟他們到旁邊的休息室品一品我們園區的新茶。”
宋丞看了一眼沈之杭:“沈總。”
語氣里的擔心清晰可見。沈之杭挑挑眉,笑了笑。
“沒事,去吧,我跟池總是老朋友,我們也有很多話要聊。”
電梯一路向上。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人帶著他們往里走,人推開了一扇很大的木門,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之杭進去,后面的門被人關上。
池鉞州穿著一黑的西裝,坐在木制的茶桌前。
西裝的扣子,被他解開了,里面是一件黑的襯衫,男人寬肩窄腰,明明是最簡單的西裝襯衫也被他穿出一種價格不菲的覺。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嫻的煮著茶,單手著茶杯蓋子洗茶。倒出的茶水順著茶桌的紋路向四周散開。他臉上神看著比平日里的緩和。
沈之杭倒是很見到這樣的池鉞州,平日里無論什麼場合都是生人勿近的,他微微一怔。
“坐吧,愣著干嘛。”
池鉞州抬眸看了一眼沈之杭開口。
沈之杭在他對面坐下,角微微勾起。
“池總,好幾年不見,變化不小啊。”
池鉞州在他面前放好茶杯,給他倒上了茶。
“是嘛?你和陳邢不是每天都派人跟著我嗎?我有什麼變化你們不是第一時間知道嗎?”
池鉞州話音淡淡的,仿佛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沈之杭臉上的笑容一僵。
這老狐貍,原來什麼都知道。
“那我開門見山了。”沈之杭黑眸盯著他。
池鉞州往后一靠,翹起二郎,雙手搭在膝蓋上,
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沈之杭開口:“三個月前,半山別墅的大火和你有關嗎?”
池鉞州手指輕敲著,微微瞥眉:“我池鉞州從不屑做這種事,我要是想要他的命,兩年前在郵上早就一槍嘣了他。”
沈之杭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我就好奇問問,因為我們順著線索查,就查到了恒泰,再然后就查到了你這,難免有點好奇。”
沈之杭挑挑眉。
“說吧,你的籌碼。”
池鉞州不想同他多廢話。
“池總這些年所有資產都在國外流通,如今想回國發展想必資金一下子是周轉不過來吧。我聽說池總前一陣子回國,跟不公司都有流,各行各業都有。池總跟別的公司合作,勞神勞力,不如跟我們這個老朋友談一談合作。”
“我們只在他們的基礎上收百分之五十,讓利百分之五十,池總覺得如何。”
池鉞州抬眸:“附加條件呢?”
沈之杭眼神盯著男人,開門見山:“你把手里有的跟陳邢父母車禍案有關的線索全都給我們。”
池鉞州開口:“可以,但是你們再讓百分之十。”
沈之杭自己倒了一杯茶:“池鉞州,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黑。”
池鉞州嗤笑:“我池鉞州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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