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將路晨帶到一家很安靜的茶室。
路晨倒是有些意外,大概是沒想到許墨是個會喜歡喝茶的人。
許墨大概是猜得出的想法,便解釋道:“我父親是個很喜歡喝茶的人,這間茶室是我在上大學期間炒賺來的錢開的,是我自己的產業。”
這更加讓路晨意外,以為許墨只是星耀的副總裁,就算他曾經也很優秀,但他的資蓄能夠在江北市買一套房都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居然還開了一家茶室。
茶室的收益估計算不上太好,不過聽許墨的意思,他開這間茶室應該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因為他的父親。
想到他的父親,傅氏前董事長,路晨便又不覺得他買得起房,開得起茶室有什麼意外,他父親到底是傅氏的董事長。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又聽到許墨說:“這些年,我跟我媽從來都沒有收過我爸給的一分錢,不管是買房買車甚至是開這間茶室,全都是我自己賺來的錢。”
說完,路晨臉一變,有些許的尷尬,沒想到自己心里的想法居然被他看得一個。
緩緩的吸了一口氣,低聲音說:“你確實是有這個能力的。”
“我本來不打算進傅氏,但我哥……也就是傅總,他堅持,加上傅氏最近確實是有些事,我加傅氏或許能幫到他,我這才答應進傅氏工作。”許墨無奈一笑,“可我沒想到瞞二十幾年的事還是被曝。 ”
不等路晨開口,他又繼續說:“我確實是傅家的脈,確實是他們口中的私生子。”
“許墨,你……”
“私生子”這三個字其實并不好聽,可是想不到能夠在此時安許墨的話,只能看著他,無奈地談下一口氣,心里其實是心疼的,看到這樣的許墨,很心疼。
“我媽發現懷了我后就離開江北市,再回來還是我哥親自把我們接回來的。”許墨說,“后來我哥跟我說過,其實我父親是愿意跟我媽結婚的,只是我媽不愿意,不想打破我哥現在有的生活,認為是的出現以及我的存在讓我哥變得更加為難。”
“所以許姨才不允許你進傅氏工作?”路晨有些不確定地說,“是怕傅總誤以為你要搶走傅氏?”
許墨點頭,盡管他不愿意承認,但這確實就是許母的想法,但也只是許母的想法。
“我哥沒這樣想,我也不會那樣做。”
聽著許墨開口閉口都是“我哥”的,路晨竟有些不習慣,聽多了甚至會覺得許墨有點“哥控”。
由此可見,傅尋在許墨的心里應該有著很重要的位置,也正因此,他不可能跟傅尋搶傅氏,反而是心甘愿的在傅尋的手底下工作。
想當初看到許墨在傅尋的面前,乖巧地很,現在想來確實是那麼回事,傅尋是他很崇拜的哥哥。
“傅總不知道吧?”看到許墨眼里的疑,才接著往下說,“你是他的超級迷弟。”
許墨到底是當過影視公司的副總裁,他當然了解娛樂圈,對于基本的飯圈用語也是知道的,自然明白路晨說的這句“超級迷弟”是什麼意思。
可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傅尋的超級迷弟,聽到路晨的話,他只是淺淡地說:“他確實很厲害,讀大學的時候他甚至還是我們老師在課上提到的例子。”
并且是相當功的案例,畢竟在江北市乃至于整個國,傅尋在商業上的就都是大有名氣的。
說白了就是傅尋的優秀已經傳遍了整個國。
路晨并不覺得夸張,甚至十分的認同許墨的話,傅尋確實是厲害的。
可是……
這跟有什麼關系?
路晨不由得問:“你帶我來這兒就是為了跟我解釋這些?那我認為你不如直接跟傅總說,跟他表明你的心跡比跟我說要有用吧?”
“你生氣了?”許墨不確定地問道。
“我沒有。”路晨悶悶地說,其實是真的沒有生氣,也犯不著生氣,剛才自己想了會兒,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私生,或許同樣未必愿意跟別人說起自己的份吧。
“我能理解你。”
“其實我今天下午本來打算跟你說的,但有別的事耽誤,沒想到今天晚上就曝出這些新聞。”許墨有些無奈地說,“為了阻止我進傅氏,有些人能做的真的比我想象得要多得多。”
“你知道是誰?”
許墨點頭,且是一臉平靜的樣子,看著他臉上有竹的模樣,路晨不由得好奇起來。
“我可以知道是誰嗎?”
不確定許墨愿不愿意告訴,這畢竟也算得上是他的私事。
說完,許墨微微的抬起頭看向,趕補上一句:“不方便就算了,我不是一定要知道,就是隨口一問。”
“是姚黎若。”許墨說,“我猶豫不是不想跟你說,而是因為顧小姐剛才也問了同樣的問題,有些意外于你們倆的默契。”
路晨一愣,輕笑了聲說:“相得久,默契還是會有的。”
許墨點點頭,沒等他說話,就又聽到路晨問:“姚小姐為什麼要這樣做,不是想跟傅氏聯姻,既然要跟傅氏聯姻,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出來,這不是會對傅氏不利的行為?”
“一旦我的份暴,就會有人阻止我進傅氏,或許認為我哥不可能為了我做出傷害傅氏的事。”許墨自嘲的笑了聲,“畢竟,我只是個私生子。”
“傅總不會那樣想的。”路晨幾乎在他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開口道。
許墨一怔,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如果是顧涼之說這句話,他或許能夠理解,但路晨說這句話,他卻不大能理解。
畢竟,傅尋跟路晨的相并不算太多,了解到的大概也只是便面上的傅尋,真正能了解到傅尋心的人其實屈指可數,顧涼之算一個。
不料,他聽到路晨輕聲說:“涼之喜歡的人不會太差。”
不為別人,只因顧涼之喜歡傅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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