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尋一激,差點忘記自己回江北市的目的,如果在這個時候灰溜溜的離開,只會讓葉安更加得意。
現在不會,也不能離開江北市,除非查清真相!
“你想清楚了嗎?”路晨一臉認真地說,“這個時候解約不僅要賠違約金,還會讓你的名譽損以至于影響你以后在國的資源。”
顧涼之點頭,出一裝作并不怎麼在意地笑容:“我沒打算長久的在娛樂圈發展,再說了丟失國的資源影響不算太大,顧涼之一直都在國外發展。”
如果查明當年兩樁車禍的真相,不管是否跟葉安有關,理完畢還是會離開江北市,再慢慢的放下顧涼之的份,重新過上屬于自己的生活。
不愿意留在一個讓覺得充滿罪惡跟全都是不好回憶的城市里生活。
最主要的是,不想一天到晚都能聽到傅尋的消息……
看到的堅定,路晨點頭:“你放心,我一定親自去傅氏,親口將你的話轉給傅總。”
顧涼之有些激地說:“好。”
傅氏,總裁辦公室。
當傅尋聽說路晨過來時,第一個想法就是顧涼之果真是要跟他解約,他蹙起眉頭。
“要是傅總不想見,我這就把人打發走。”江竹不確定地問道,可話說完,他人還是站在原地沒,等著傅尋開口。
“讓進來吧。”
傅尋放下手上的工作,等著路晨提出解約的話。
“解約的事,難道不該是本人親自來跟我談?”傅尋說,“我前腳剛宣代言人的份,又跟CH品牌聯名舉辦那麼大的一個時裝秀,現在半路逃跑,將F.X,將傅氏置于何地?”
傅尋說了那麼多,真正想說的其實就只有一句話:他不答應解約。
路晨面不改地說:“我們會按照合同上的違約金賠償。”
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經紀人,在專業上,饒是面對傅尋,路晨也能游刃有余地應對。
“你確定賠得起?”傅尋毫不避忌地說,“我知道在決定跟我解約的時候已經想好放棄國的市場,但你們真的認為我傅尋的手不出國嗎?”
傅尋的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威脅。
這下,盡管是見過世面的路晨也有幾秒的愣滯跟不確定,畢竟,事業才算是剛起步的顧涼之確實是經不起這些一連串的打。
而傅尋,從第一次見到傅尋,就明顯的察覺到這個男人不容小覷。
傅尋這樣做,真的會毀了顧涼之。
路晨深吸了口氣,最終妥協:“傅總認為怎麼理比較妥當?”
“時裝秀。”傅尋往椅背緩緩靠去,輕描淡寫地說,“舉辦完時裝秀再談解約的事。”
路晨猶豫兩秒,傅尋又說:“你跟說,會同意的。”
雖然跟顧涼之的相不算太久,但他能看得出顧涼之并不是一個對工作不負責任的人,更不是半途而廢的人。
再有就是,卡爾是的朋友,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卡爾的工作陷困境。
這一次,傅尋是在賭,他賭顧涼之會心。
離開前,路晨將顧涼之的原話“我跟他……我們互不相欠”一字不差的轉述于他。
傅尋的臉是前所未有的難看,難看到路晨認為,如果讓顧涼之知道,應該能有短暫的愉悅。
可路晨最終并沒有將傅尋的反應告訴,只說了解約的事。
“如果你不愿意,我們就解約,然后馬上離開江北市。”路晨始終是站在的角度的,“就算他傅尋的手再長,也未必得到國外。”
“他可以。”
顧涼之咽了口唾沫,以對傅尋的了解,只要是傅尋想做的事,他真的可以做得到。
就像……如果之前的三年時間里,如果傅尋從一開始就沒有放松對的“監視”,一定不能這麼輕松的擺徐希允的份,更別說為顧涼之,再重新回到江北市。
“要不找寧總?寧總一定可以幫到你。”
寧臻是可以跟傅尋抗衡,但最終必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這是不愿意看到的。
沒有看到顧涼之有任何反應,路晨的眼神暗了暗,知道顧涼之不想一直的接寧臻的幫助。
“我就是隨口一說。”
路晨將話圓了回來,顧涼之沒有接過話茬,確實不愿意總是讓寧臻幫的忙,甚至還要從寧臻的房子里搬出去。
脾氣執拗,任憑寧臻說得再多,依舊堅持離開。
“你可以離開,但你的手機必須是24小時保持通暢,我的電話一定要接。”這是寧臻唯一的要求,“你能做到嗎?”
對上寧臻的雙眼時,生生的將“你不用這樣”咽了回去,點頭:“忙完時裝秀的工作,我會休息一陣子。”
前往新訂的酒店路上,顧涼之再跟路晨說:“時裝秀結束后就對外宣稱我不舒服,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吧。”
“你好不容易熬出頭,這個時候停掉工作對你的影響有多大你不知道嗎?”
路晨試圖勸說,卻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聽到耳邊傳來低低地笑聲:“這場秀一結束,我就會跟傅氏解約,解約后會是什麼樣的景,還用得著我來提醒你嗎?”
傅氏是國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傅尋又是國最大的娛樂公司星耀的老板,剛回國發展的顧涼之敢跟傅氏解約不就是在告訴別人,得罪了傅氏?
就連傅氏都敢得罪,還有誰敢跟合作?
傅尋不至于沒品到聯合其他人封殺,但是其他公司怕是不敢得罪傅尋,在有選擇的況下都不會選擇跟合作。
顧涼之這樣做,非但不是毀了自己,反而還算是給自己圓場。
跟傅氏解約可能是因為出現問題,不能夠出席往后的活,或者是不能更好的做好代言人的職責。
聽到這樣一分析,路晨只好無奈地搖搖頭,嘀咕道:“我就說你不該回國。”
不管該與不該,人已經回到國,回到江北市,也……重新跟傅尋扯上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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