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老地方】
裴夏夏剛戴上頭盔,坐進F1賽車,準備進行例行訓練,就收到短信。
是纏三年的男人發來的。
男人還是那麼言簡意賅、清冷寡淡,也就只有在床上失控的時候,才會激四得讓招架不住。
【忙,等會兒】回了幾個字后,裴夏夏果斷將手機關機。
男人哪有F1賽車事業重要。
裴夏夏發賽車,在一個漂亮的彎道超車后,利落地將一眾隊友遠遠甩開,很是英姿颯爽。
訓練結束后,裴夏夏去休息室,準備沐浴。
剛把賽車服掉,就被人從后面到了墻上。
下意識就要過肩摔,卻聞到了悉的檀木香。
裴夏夏心中一悸,是楚衍川。
三年前,剛F1賽車這行,有次訓練時剎車失控,差點沖出橋梁。
楚衍川用他的悍馬將的車擋住,救了一命。
之后就有了轟轟烈烈的一夜。
那晚以后,兩人確立了契約人關系。
所有的金錢需求,他眼睛不眨地統統滿足;而則負責滿足他想要的。
“你怎麼過來了?等不及了?”裴夏夏轉過來,盤上男人的腰,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
像只得意洋洋的狐貍。
楚衍川面無表地稍稍作,裴夏夏嗯哼了一聲,眼泛春水。
楚衍川聲音不急不緩,帶著腹黑:“是誰等不及?”
裴夏夏到刺激有些惱怒,一口咬在他脖頸上:“你這個無賴!”
“你也就手上功夫,其他地方都是細狗……唔……”裴夏夏憤憤的激將,后面的話還未出口,便被男人悉數吞腹中。
沒有做避孕措施,因為拜父母和假妹妹所賜,這輩子都極難懷孕了。
休息室“砰”的一聲被人敲響。
“夏夏,那個一直追你的小狗又送花過來了。”隊友笑著說,“他對你可真是鍥而不舍,人又帥又乖,你確定不考慮一下?”
“我……”裴夏夏正要說什麼,卻被楚衍川猛得一咬,差點著聲哭出來。
這個男人在發什麼瘋?!
一簾之隔,就站著外人。他不僅不知收斂,反而還……
裴夏夏瞪著楚衍川,眼眶紅紅的。
楚衍川卻迎著的目,將纏的更,仿佛犯了什麼大錯。
“你先把花放在椅子上吧,我過會兒才洗完。”裴夏夏不得不把隊友趕走,怕再晚一秒,就承不住喊出來。
隊友走了,男人抱著在浴室把所有姿勢都來了一遍,才放過。
裴夏夏渾麻酸痛,靠在楚衍川壁壘分明的膛,指揮他給洗干凈,穿好服。
“今天怎麼這麼不知飽的?”裴夏夏扶著酸的腰肢,走到放著花的椅子旁,“上癮了?”
“呵”楚衍川嗤笑,他已經從漩渦中離,恢復了平常的淡漠。
“你只是個火包友,哪來的自信?”
他漫不經心地把裴夏夏追求者送的花束拂到了地上,狀似無心地踩著高定皮鞋在玫瑰上碾了碾。
“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聯系。”
作為一個大齡剩女,她相親的唯一條件是一定要比自己的年齡大! 身為長姐她也是受夠了又當爹又當媽的日子,找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為她遮風擋雨,難道有錯? 可造化弄人,她竟然嫁給了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丈夫! “老婆,我小嗎!我哪裡小了!比動作片上的要小?!” “你要麼把褲子穿上!要麼讓我以光天化日耍流氓罪逮捕你!”
大一初入學,姜稚月聽哥哥交代,一旦遇上麻煩就報出他哥們的名字。 小姑娘半信半疑,沒太在意。 后來某天晚自習下課,姜稚月被學長堵在走廊告白。 “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他叫...對!賀隨。” 她三言兩語打發走學長,轉身之際,撞入一雙漆黑的眼。 男人站在窗口抽煙,身量清癯,目光像凝著冰,帶著深沉的郁氣。 而后,他邁開步子走過來—— 賀隨俯身和她平視,“喜歡賀隨?” 姜稚月訥訥點頭,嬌軟著聲音道:“麻煩替我保密呀。” 半秒未過,賀隨懶洋洋翹起唇角,“不巧,我就是賀隨。” - A大無數迷妹心中的唯一愿望就是,有天能和賀隨兜一次風。有膽大的女生,趁賀隨不在險些用屁股玷污了機車后座。 結果被拎著領子甩開許多米,動作毫無溫柔可言。 后來某一天,有人親眼見到女孩被賀隨抱上后座,親昵地給她戴上頭盔。 不久后,學校論壇便扒出染指男神車后座的女生—— 【新傳院院花,披著白兔皮人美聲甜純的一批,可誰能想到女神也有穿著小黑裙在酒吧釣凱子的狂放一面呢:)】 論壇帖子炸了,賀隨親自黑的帖子。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姜稚月一本正經發誓:“這輩子我只釣過你。” 賀隨:嗯,我自愿上鉤的。 -“這世界苦不堪言,你是唯一的甜。”
周然冉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場上最高端的獵人,對誰都不屑一顧。膚白貌美,風情,嫵媚,她確實有那樣的資本。在訂婚前夕跟保鏢的那一夜,只是一時興起,是她反抗聯姻最直接有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夏裴知在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將她一點點吞噬了。冷漠臉與滾燙身軀的強烈對比,讓周然冉不自覺被吸引。於是乎,一夜一夜又一夜。原來,食髓知味的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