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且磨磨蹭蹭了一個半小時才終於從浴室裏走出去。
攥著浴袍帶子,防賊似的裏麵還穿了真睡。
商鶴雲眉峰挑了挑,將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似笑非笑道,“穿這樣,是防我了?”
“老婆。”
稱呼繾綣溫中著調侃。
薑且在浴室裏待的太久,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臉蛋也紅潤澤,像是一隻可口的水桃似的,引人垂涎。
“幹嘛。”薑且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糯,還著兇狠。
商鶴雲起,緩步朝靠近,長臂圈住人泛著香味的腰肢,“好香。”
整間臥室裏彌漫著人上的幽香,無法自拔。
薑且雙手撐在他膛上,“那是沐浴的香氣。”
他們一直用的都是同一瓶的沐浴。
“不是。”
“我老婆很香。”
說完,商鶴雲視線掠過人微敞的領口,抬指勾了勾浴袍布料,似笑非笑的問,“穿這麽多,怕我?”
薑且抿了抿飽滿紅潤的瓣,“沒有。”
“那——”
男人故意拉長聲音,再次詢問,“穿了嗎?”
薑且一瞬頭皮發麻,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我說穿了,你信嘛。”
怎麽可能乖巧的穿上,太人了啊!
商鶴雲扯了扯角,手探人睡下擺,了。
果然,沒穿。
薑且驚呼一聲,沒料到這個男人居然敢這麽大膽就直接上手來。
氣的眼中泛起生理淚水,哼哼道,“你不準。”
“那服布料那麽,我才不要穿。”
話音剛落,上的浴袍就被男人剝落,人也被強製的扛在男人肩頭,再次朝著浴室走去。
哐當一聲,浴室門被關上。
薑且的不滿和驚呼也被浴室門隔絕。
“你幹嘛呀商鶴雲,你不準我睡。”
“唉呀!商鶴雲,我生氣了!”
隻聽男人回答,“答應我的事,別想抵賴。”
“今晚穿什麽了?黑好不好,老婆。”
“不要。”聲嚴肅拒絕。
“嗯,黑好。既然老婆害,那我來幫老婆換怎麽樣。”
水滴落的聲音中夾雜著料挲的聲音,以及時不時撞到牆壁櫃的聲音。
很顯然,戰況激烈。
**
深夜,商鶴雲鬆開睡的人,披上黑浴袍,赤腳踩在羊絨地毯上,朝著臺走。
月銀灰的折下,依稀可以看見地毯上散落一地的布料,沒有一件完整的,撕裂的痕跡很明顯。
“禮,多謝。”
商鶴雲單手握著手機,給人發信息。
那邊似乎是沒料到這麽晚被人打擾,怨氣滿滿的回答,“三哥,你看看現在幾點,該睡覺啊!”
“禮?不用謝,我朋友挑的。”回答的人是沈琦舟。
他突然來了興致,“是不是很不錯,哈哈,三哥你這個時候來找我,估計是剛完事,很滿意吧。”
商鶴雲不置可否,“很不錯。”
至,今晚他比以往任何時候更饜足。
隻不過,累了他老婆。
男人朝後拱起小山包的床鋪上看了一眼,眸寵溺,意深深。
薑且迷迷瞪瞪的翻了個,囁嚅了一聲,“大壞蛋。”
聽著人在夢裏還罵自己,商鶴我雲不由的低笑出聲。
掛斷電話後,男人掀開被子上床,將人若無骨的摟在懷裏。
“商鶴雲,你去哪裏了?”人無意識的呢喃。
商鶴雲蹭了蹭的脖頸,“乖,繼續睡吧。”
邊說邊手,安的拍著人的脊背。
夜涼如水,兩個人相擁。
————
第二天,清晨的灑進臥室裏,薑且下意識擋住眼睛。
因為昨晚被折騰哭過,此時的眼睛艱難的很,半天都沒有睜開眼。
都怪商鶴雲那個狗男人!
想到昨晚浴室裏的各種畫麵,薑且死死咬著下,到的不適,哼哼唧唧的在床上扭來扭去。
“怎麽了?”
突然,臥室裏響起讓頭皮發麻的男聲,薑且轉頭就看見罪魁禍首坐在床邊,正似笑非笑的盯著看。
“你怎麽在這裏!”薑且有些意外,似乎完全沒有料到男人的存在。
商鶴雲低頭,在紅腫的瓣上啄吻了一下,聲道,“抱歉,我昨晚———”
“閉,我不想聽。”
薑且打斷他的話,傲的偏過腦袋不去看這個男人。
商鶴雲輕輕歎息一聲,住人白皙致的下,拇指在嫣紅的角挲著,“老婆。”
喚的聲音繾綣溫,讓薑且差點破功。
不行! 不能被這個男人勾引到。
薑且果斷手拍開男人的大掌,“你別對我手腳的。”
說完,一個沒忍住“嘶”了一聲。
原來是扯到了酸疼的大。
商鶴雲臉大變,沒有任何猶豫大掌直接鑽進的被窩裏,“哪裏疼?”
薑且瞪他,“我哪裏疼,你還不知道嗎?”
“要不是我學過幾年舞蹈,商鶴雲,就你昨晚那些想法,不得把我給折騰死啊。”
越想越氣,薑且委屈的紅了眼眶。
最見不得人哭的商鶴雲,當然床上除外,他趕拿紙巾去的眼淚。
不停道歉,“我的錯,老婆,我的錯。”
“那套,你扔掉,我就原諒你。”
商鶴雲給眼淚的手指頓住,睨了眼瞄他臉的人一眼,“不扔。”
“你不扔,我就不原諒你。”薑且想和他商量,誰知道這男人油鹽不進。
“老婆穿的那麽漂亮,我舍不得扔。”
薑且被他誇的臉頰緋紅,尤其是昨晚被這個男人哄的做出那麽多人的事,浮現在腦海裏。
讓赧的不知所措。
商鶴雲沒錯過臉上的變化,“乖。”
薑且怒瞪吃飽饜足的男人一眼,沒忍住罵了一句,“狗男人。”
下一秒,鎖骨被人咬了一口。
薑且聽到他說,“隻咬你。”
狗男人又狗又。
薑且簡直沒眼看,捂著不疼但是恥十足的鎖骨,眼尾泛紅發燙。
“不要臉。”
這男人的手段太多,本不是他家裏對手啊。
隻能被他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