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著這說話聲,不由將視線看過去,“許深?誰把你接來的?”
許深跟著坐了起來,“你醉糊涂了?”
蔣遠周朝四周看了眼,“我怎麼會在九龍蒼?”
“當然是你自己過來的,”許深知道他肯定是喝斷片了,“昨晚我弟弟來陪我吃晚飯,也喝了點酒,我留他住了一晚。”
蔣遠周起,頭還有些難,“我先去洗個澡。”
兩人下樓的時候,許深先去客臥看了眼,保姆從廚房出來,“許小姐,你弟弟一大早就離開了,神匆匆的樣子。”
“怎麼了?”
“不知道啊,人倒是清醒了,里嚷嚷著,說是有人要把他埋了,然后就跑了。”
蔣遠周喝著水,一邊還不忘調侃出聲,“你對你弟弟說什麼話了?把他嚇這樣。”
“蔣先生,這話可是你說的。”
“不可能!”
許深輕搖下頭,忍著笑意,“你昨晚回來,看到九龍蒼有個男人,你說要把他埋了。”
“是嗎?”蔣遠周放下水杯,修長的手指輕下,“他應該解釋,說是你弟弟。我的九龍蒼,可不允許出現夫這樣的玩意。”
許深干笑兩聲,想到了昨晚關于弟弟的那個解釋。
“你今天要出去嗎?”
“要,”蔣遠周抬起腕表看眼時間,“要去幾位長輩家里拜年,你呢?”
“我去值班。”
“大過年的,我給你放假。”
許深輕搖頭,“那還不如在醫院呢,我答應了幾個住院的小朋友,要給他們帶新年禮。”
蔣遠周了一眼,角淺彎,“好,隨你。”
男人拉開餐椅,剛要座,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蔣遠周看眼來電顯示,手指一,掛斷了。
然而,對方始終不厭其煩地打來,蔣遠周干脆開啟靜音。
許深走至客廳,電視遙控還未拿到手中,座機就響了。
隨手接通,“喂?”
“許深,大過年的,你果然還賴在九龍蒼。”是萬毓寧。
許深眉頭微皺,“萬小姐,你是找蔣先生吧?要不要我把電話給他?”
“什麼?”萬毓寧嗓音尖銳開口,“你說他在九龍蒼?”
大過年的,蔣遠周不應該在蔣家嗎?他從來都沒有在外過年的習慣。
“萬小姐,或者你有什麼話,我可以幫你轉達。”
“我不信,許深,你算什麼人?他會陪你?你讓蔣遠周接電話。”
許深放下話筒,沖不遠的人道,“蔣先生,找你的。”
萬毓寧張地握著手機,聽到有腳步聲逐漸傳來,蔣遠周總算接了電話,“什麼事?”
“你沒在家?”
“沒事的話,我掛了。”
“等等,”萬毓寧急忙開口,“初五那天……你不準把許深帶來。”
“給我個理由。”蔣遠周面無表道。
“我不想給我添堵。”
“沒門。”蔣遠周說完,將話筒丟在一邊,許深見狀,拿起后想要掛斷。
“不用掛,這樣待會就打不進來了。”
許深乖乖照做,而蔣遠周的一字一語,自然也清晰傳到了萬小姐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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