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靜這個人到底要不要辭退,祝安管不著,也不想管,但不會讓朱曉靜這麼容易蒙混過去的。
眼看朱曉靜忐忑的盯著自己,祝安淡然起。
“如果以后你還在這個公司工作,請你見到我時我祝小姐,我有自己的名字。”
“我的份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你們總裁的夫人。”
祝安抬頭掃過在場每一個人,“我希你們大家要牢牢記住這一點,每個人都先是自己,之后才是別人的附屬組織。”
“關系不能打,這是對別人最好的尊重。”
“是是是,祝小姐教訓的是。”
別人不敢吭聲,朱曉靜大著膽子點頭。
祝安不想再理會了,轉和陳夏一起離開。
剛上車陳夏就趕問道:“夫人……祝小姐,您為什麼不直接開除朱曉靜呢?”
“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會溜須拍馬,欺上瞞下,有這種人在公司里,空氣都被們給污染了。”
祝安角微微一翹,“朱曉靜不是我招聘進來的,也不是市場部門的人。”
“我只是個總監,沒有權利開除。”
陳夏懂了,能開除朱曉靜的只有兩個人,要麼是他們老總霍逸言,要麼是人事部門的經理。
朱曉靜沒有走后門,是靠著真才實學招聘進來的。
就是不知道人事部門經理招聘時,腦子里都裝了些什麼,居然能讓這種人混進來。
這都是后話了,祝安不想管,和陳夏分開后,就在霍逸言辦公室在外面等。
萬一又到哪個不長眼的來搞事,還不夠給添堵的呢。
與其如此,干脆在辦公室等等,霍逸言看完后之后自然就回來了。
這一就是半個多小時,祝安難得放松下來,空刷刷手機。
正刷著呢,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這是一個陌生號碼,還是本地的。
這段時間祝安見了不人,確實會有可能接到陌生電話,如此想著,便按下接聽鍵。
那邊傳來一個悉的聲音,“箏箏,是我!”
居然是傅云笙,祝安眉頭猛的一皺,就要掛斷。
傅云笙趕忙道:“箏箏,你先別掛電話,我有事跟你說。”
“我保證跟你說完之后,我主掛電話,不擾你好不好?”
祝安作一頓,沒有開口。
倒要聽聽傅云笙能說出什麼話來。
那邊的傅云笙深吸一口氣。
雖然祝安沒在他跟前,但隔著手機,仿佛依然能看見傅云笙卑微的樣子。
“對不起,箏箏,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你別再跟我慪氣了好不好?”
“跟我回家吧,我真的很想你,為了找你,我跑了好遠。”
“你離開之后,我覺自己都快瘋了,每天渾渾噩噩,像行尸走一樣。”
“如果你真要離開我,我一定會活不下去的,求你了,箏箏,別再跟我鬧脾氣了好嗎?”
原來他要說的是這事。
祝安自嘲一笑,可真是太蠢了,居然還以為傅云笙真有急事找自己,所以才打了這通電話,到頭來居然又被他給耍了。
“箏箏,你在聽嗎?”
傅云笙說了半天,祝安卻一點靜都沒有,這讓他心里很沒底。
他把手機免提打開,耳朵到聽筒上。
雖然祝安沒說話,但能聽見那邊有很淺的呼吸聲,他心里立刻安靜下來。
雖然祝安不說話,但也沒掛自己電話,這就說明還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心里有氣,一時半會兒放不下而已。
那他可要好好表現了。
想到這,傅云笙鼓起勇氣,又繼續賣慘。
“箏箏,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不騙你。”
“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來的,我兩三天才知道吃頓飯。”
“那天你見到我時,我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重也掉了十幾斤,再這樣下去,我很快就會死的。”
“箏箏,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你,你就是我的全部。”
“箏箏,雖然我以前犯過錯,但我可以指天發誓,我心里唯一的人只有你,江湘只是個過客罷了。”
“箏箏,求求你,別再跟我鬧脾氣了,咱們回家吧好嗎?”
“你說完了?”
祝安一挑眉,眼里多了一抹笑意,但怎麼看怎麼涼薄。
傅云笙不知道祝安什麼意思,茫然的嗯了一聲,“說完了。”
雖然他說的有點夸張,但也還算真實。
他話里有一句話是對的,離開祝安他確實活得不咋地,因為他確實很祝安。
至于他為什麼還要出軌?那只能說他犯了一個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祝安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你說,箏箏不在的時候你連飯都吃不下去是嗎?”
說這話就是不肯承認自己的份。
箏箏是誰不知道,和沒有任何關系,但祝安可以替那個箏箏的人懲罰傅云笙。
傅云笙再次點頭,正要在深款款的繼續博取同,祝安眼里的殘忍越發濃重。
“那你就去死吧!”
狠狠掛斷電話,將其拉黑,眼里的笑意一下子不見了,轉為殺氣。
在傅云笙面前可從來沒承認過自己是江箏,這一切都是傅云笙自己說的。
雖然剛才那話有暴份的嫌疑,但祝安竟然敢說就有借口瞞過去。
所謂渣男,人人得而誅之,哪怕現在的祝安只是個旁觀者,但只要一想到傅云笙從前做的事,依然氣得渾發抖。
可也曾無數次在心里告訴自己,過去的事就是過去了,沒必要再提,那只是黑歷史罷了,能埋多深就埋多深。
如果祝安的心思再暗一點,甚至希傅云笙現在就去死。
仿佛只要他死了,那這些黑歷史也就煙消云散了。
可還不至于這麼惡毒,真希傅云笙去死。
如果傅云笙說的這些話是真的,那他就好好活著吧,用后半輩子來贖罪,永遠活在愧疚和懊悔中。
如果他說的是假的,那正好,他可以和江湘雙宿雙飛了,皆大歡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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