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
咖啡廳。
蘇真真回國之后還未來看過。
當然,今兒也沒來。
咖啡廳還是跟之前一樣,但也不一樣。
畢竟蘇真真許久未過來。
薄易寒倒是天天過來,盡管店員不招待他,也都會在吧臺那兒,坐上會兒。
李伯知道,每天過來的他是想跟蘇真真偶遇,即便他派人盯著,也不放心。
朱珠到時,他已經到了。
李伯按吩咐,給薄易寒沖了杯咖啡。
朱珠不想小氣,盡管薄易寒這狗不配,但現在是談判,架子還是要有的。
“開價吧,你到底要怎樣才不糾纏寶貝兒?”
朱珠想拿錢砸他。
盡管薄易寒不屑,但咽不下這口氣。
想想還是爽,薄易寒這條狗居然有一天會被人拿錢砸。
薄易寒以為朱珠把他約出來,是要跟他開戰,沒想到,跟威廉一樣。
他現在看起來像個貪圖以及錢財的小三麼?
薄易寒看,是有點像!
但不到朱珠拿錢砸。
他反客為主,“不如你開價,幫我追回。”
說著,薄易寒是有備而來,“我知道不缺錢,賺的錢也比我多,但沒誰會嫌棄錢,這是我所有的財產,只要你幫我追回,這些全是你的。”
朱珠:“……”
這麼下本啊。
“薄易寒……”
“朱珠,我知道的,你也知道的,心里還是有我的。過去,是我混賬,這些日子我也罪,當然不及給的,但總要給我一次機會。”
“朱珠,你跟是好姐妹,你該勸著,浪子回頭金不換,只要給機會,我會做到比之前好。我不介意肚子里,有威廉的孩子,我只在意。”
薄易寒懇請幫助。
的確,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但他想解決問題,而且朱珠比誰都清楚,自始至終他都未同意離婚。
他不信朱珠與不知道,寄離婚證的目的,是讓這段直接領證的婚姻結束。
他想要一個開始,像尋常那樣,、領證、舉行婚禮。哪怕前途艱難,他錯了,真的悔了。
朱珠都懶得對他說,“薄易寒,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但凡你真有點心,會有今天這幕麼?”
“別企圖收買我,你知道的,寶貝兒在乎的從來不都是這些,你悔也好,錯也好,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
“薄易寒,婚姻五年,你自私的不給想要的,結束婚姻,你同樣也是自私,不想讓自由。你真的就不知道,你很自私麼?”
“是,本來就是自私的,但張伯應該給你說過,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失約,盡管你是真的出了車禍,但也是真的絕。”
“薄易寒,好聚好散不好嗎?都有自己的幸福了,何必呢?”
如果薄易寒非要把蘇真真,提離婚的那些天當鬧劇的話,那去F國的這次是真的決定了。
哭了!
薄易寒你知道麼?
投資界人人敬仰的A神以及誰不拜的B神、D神,一而再再而三為你這個薄郎哭,你知道當時該有多絕麼?
你不可能不知道,在跟你變這樣,你一通電話說解釋跟白綿綿所有,去了,甚至推翻自己可能會被你嘲笑的痛,結果,你又失約了。
在F國,鐘鳴說,你是真的出車禍,你又知道有多痛苦麼?甚至還責備自己,也許應該在相信你一次,結果,你把結婚證寄來了。
一個人的心,哪怕再,被反復割,也會松開的吧。
五年,確實很你,而你除了不,也的確沒哪兒對不住。
自己也說了,是自愿的,怪不了你,只能怪自己。
現在,只想安靜生活,你又何必打著,敢刪除你,就是對你余未了的扎的心。
薄易寒,你當真覺得,是真的不敢刪除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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