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硯留下士兵保護沈怡,然后獨自離開。
沈怡站在門口,目擔憂溫耀地看著他的背影。
馮硯駐足,緩緩地回頭,正好與之對視,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沖著鼻子笑了笑。
沈怡眼睜睜地看著馮硯離去。
只不過,不知怎的,莫名覺得有些不安。
回到了房間,躺在沙發上,覺很累,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只覺得大腦里一片空白,想起那個神男人所說的那一番話,原本不安的心,也逐漸地變得安定。
溫耀……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耳了。
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個名字的主人,究竟長什麼模樣。
他們兩個人之前認識嗎?
沈怡對此很是好奇。
也期待兩個人的相見,更期待那個人能告訴以前的故事。
這樣想著,沈怡的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知不覺間,竟緩緩地睡去。
馮硯離開莊園后,第一時間打開手機,查看監控錄像。
看著沈怡躺在沙發上恬靜的睡,他的角微微上揚,一雙冷冽的眸子里多了一份懷疑。
他走之前還在房子的衛生間和臥室都安裝了竊聽和監控,在沈怡手機上安裝了定位。
這樣不管沈怡做什麼事,他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也可以測試沈怡是否背叛了他。
有了第一次的背叛,說不定就會有第二次。
失憶可以偽裝,但暴在視野之中,就算是想偽裝也偽裝不了。
他的眼睛微微一瞇,著寒意。
沈怡悠悠轉醒,已經是第二天天亮。
外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沈怡穿著拖鞋走出去,發現有兩個傭正在打掃衛生。
他們二人見到沈怡醒了,都大吃一驚,趕低頭道歉。
兩人說著沈怡聽不懂的語言,不過看著他們著急而又恐慌的模樣,沈怡大概明白過來。
立即說道,“沒事的,這不怪你們,我睡的時間太長了,所以自己就醒了。”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得懂。
別墅里面有傭,莊園外面有守門人,里里外外照顧沈怡的就有幾十個人。
這在緬甸,簡直就是帝王般的待遇。
此時的緬甸還在發生戰,只不過這個小鎮沒有到戰的侵害。
離開了戰之地,沈怡對這邊非常好奇,連續幾天都是吃吃喝喝玩玩。
面上裝作一副無憂無慮又開心的模樣,其實心也等得非常焦急。
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溫耀什麼時候來。
也不知道那個神男人所說的那一番話是不是他的托詞。
畢竟當時他可是想要逃跑的,若是托詞,怕是這一輩子只能待在這個地方了。
想到這里,沈怡不免有一些擔憂。
不過日子還得過,也不能每日都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
沈怡百無聊賴地走在街道之上,看著緬甸的風土人,他們生活拮據,但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幸福的微笑。
至在這個鎮的村民臉上還是有一笑容的,因為他們沒有戰。
沈怡一邊走著,還會偶爾停下來買一些東西。
張華橋跟著沈怡,會幫他翻譯村民們說的話。
其實張華橋早就發現手機丟了,但是并沒有上報給馮硯,只當不知道。
他心里猜測手機很有可能是沈怡拿走了。
畢竟當時接近他的只有沈怡。
既然沈怡想要,那就給,而至于沈怡想要做什麼,他無需過問。
連續三天,沈怡都每日進進出出,表現得十分平靜,甚至沒有一一毫想和逃跑的痕跡。
馮硯看著監控和報告稍稍放下了心。
他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看來沈怡確實還沒有恢復記憶,也沒有要背叛自己。
而沈怡卻經過幾天的觀察,發現不管到了哪里,都會被士兵們匯報給馮硯。
難道馮硯在讓人暗中跟蹤?
本來馮硯的這個行為就很古怪,他特意把放在別墅里,每日不聞不問,本就很奇怪。
再加上有人監視,沈怡更是一直高度警惕。
馮硯此人看起來就十分狡猾,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
之前的事,他肯定半信半疑,想讓他全心全意地相信,怕是不可能。
沈怡也沒指他能真的相信。
不過既然知道馮硯派人跟著,那不管做什麼事,都需要小心謹慎,甚至故意表現得乖巧。
只要馮硯不懷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舉,那就可以一直安然無恙。
這里不是軍營,每天都可以一直睡到天亮。
這幾日,是沈怡覺得自從蘇醒以來最開心的幾天了。
沒有任何煩惱,只是偶爾覺得憂慮。
沈怡雖然察覺到了馮硯的異樣,但也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依舊像以前一樣淡淡地笑著。
來到奧特魯小鎮的第四天,沈怡一如既往地推門走了出去。
走在最前面,后跟著張華橋。
他們每次逛的地方都是不一樣的,這一次來到了一個喧鬧的集市,沈怡左顧右盼,這里買東西的人很多,好不熱鬧。
突然,一個黑影朝著沈怡的方向撞了過來。
沈怡低頭一看,發現是個小孩摔倒在地,趕彎腰將小孩扶起,輕聲詢問,“你沒事吧?”
那小孩抬起臟兮兮的小臉,出了一張驚惶失措的面龐。
沈怡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個小孩是當地的人,本就聽不懂的話。
沈怡剛準備來張華橋為翻譯,那小孩突然往手里面塞了一樣東西,然后就快速地轉跑了。
他的作極其迅速,手像是不經意間了沈怡的手,很快地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沈怡詫異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那個小孩消失的方向。
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角微微上揚。
難道,是那個神的男人?
雖然有此懷疑,但沈怡也沒有立即將那個紙條打開看。
畢竟這里人流量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還有個張華橋跟著,萬一被他發現,那就等于告訴了馮硯。
沈怡回去后躲在被窩里才敢將紙條拿出來,上面寫著一個時間和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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