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巧問這話的時候,特意收斂了臉上表,讓傅景看不出有什麼其他心思。
只覺得是站在朋友的立場說這話。
“接還是不接,其實沒什麼差別,但你為什麼這樣排斥?”
傅景神隨意的問,像普通朋友之間的正常流。
溫巧說:“我剛才說了啊,要是你接的話,那不意味著又要跟周落打道。萬一你以后又談了個朋友,總會介意的,人對前任敏的,我只是在幫你未雨綢繆。”
傅景說:“那就謝謝你了,但我暫時沒打算要開始新,所以應該沒這個必要。”
溫巧心里一寒,就算一直在這,其實他也沒考慮過?
所以曾經錯過后就注定再也回不了頭嗎?
可就是不信。
想刺激刺激他,看看他的反應,不相信,他對真的一點覺都沒。
也不相信,他不清楚心里的想法。
“傅景,如果我出去相親,你覺得怎麼樣?”
男人頓了頓,似乎沒想到會突然這樣問,但他并沒有表現的很驚訝,只是反問,“要是你覺得相親合適,可以試試。雖然我不太贊這種做法。”
他說不贊!
溫巧開始激了,“你不想讓我相親嗎?”
傅景笑了一下說:“倒也不是,只是相親不太適合拿來尋找伴,你真想找男朋友,我倒是可以幫你看看,有幾個確實不錯,跟你格也合拍。”
這頓飯溫巧已經吃不下去了,“不用了,我真想找男朋友需要你介紹嗎?有大把的人想要追我。算了,不說這些,容易影響心,你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吧。”
知道想要徹底攻略他不容易,也不是那種有點挫折就會放棄的人。
慢慢來,不著急。
覺到氣氛已經僵,就立馬開始轉移話題,“所以,你到底接不接那個項目?”
傅景說他暫時決定不了,說做系列畫前期投不小,需要回去開一個會問問其他東的想法。
溫巧是害怕他跟周落過多接,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害怕。
但細想過后又覺得沒什麼,他們在一起三年都沒出火花,難道離婚后覺就來了?
那更不可能,就是太杞人憂天。
第二天,傅景就召開了一次會議,這會議就是針對陳總那邊的項目,他大致講了點方向,其他細節方面都是程勝在說,最后就是讓東們投票表決。
投下來的結果是想接的人占多數,那傅景也只能尊重大家,當即就讓程勝去草擬合同跟陳總那邊對接。
走出會議室,他就接到陳叢越的電話。
他說:“恭喜你從婚姻的墳墓里爬出來,怎麼樣,是不是覺很爽?”
陳叢越前幾天一直在忙,忙到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一直在手臺上,即便偶爾空閑也是忙著補覺。
所以到現在才給傅景打電話,八卦一下。
傅景走進辦公室,“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陳叢越道:“別,我還想多快活幾年呢,等我媽急著抱孫子的時候再說。對了,那你跟溫巧?”
傅景說他跟溫巧沒什麼事,讓他別瞎心。
陳叢越嘿嘿笑了聲,“晚上要不要一起喝酒,帶你去我常去的酒吧玩玩,怎麼樣?”
他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其實傅景不是沒驗過。
像他這種家庭出生的人很多東西都唾手可得,所以難免會有玩,只是他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就玩一段時間,后面收心后就沒再出去來過。
陳叢越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勾著他,讓他出去玩,但他前面都拒絕了。
今天他卻不想拒絕,就隨口答應下來,“那晚上見。”
陳叢越說得酒吧其實在北城有名,傅景以前就聽說過,但一直沒去過,這次過來看看以為能看見什麼新鮮的東西,其實跟其他酒吧似乎也沒有區別。
陳叢越坐在他旁邊妹的時候,他就在那一個人沉悶喝酒。
酒吧里的人穿得都比較隨意,就他穿著正的襯衫跟西,棱角分明的俊,再配上儒雅的氣質,在外面的手腕看上去力量十足,青筋微突的要命。
喝酒這一個姿勢就讓酒吧里的一些人看得臉紅心跳,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不夸張,還真有人想撲上去,畢竟來這里的人多多都是些玩咖,玩的就是直接。
沒多久,傅景邊就坐著個妖艷,雖然穿著暴,但勝在氣質不錯,倒也不覺得輕浮。
在傅景面前刷存在,說喜歡他這款,看上去正,其實應該是悶。
怎麼說,傅景都沒太大反應,只是偶爾敷衍笑一笑,對方見他這樣,以為他也有那個心思,就大膽起來,手搭上他肩膀,“其實可以互相留個聯系方式的。”
傅景喝了口酒,喝酒的時候眼前被閃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雖然婚離了,但戒指還戴在手上。
也幸好戴了,他朝對方亮了亮,“抱歉,已婚。”
沒想到這樣有氣質的帥哥竟然英年早婚,雖然饞,但也只能嘟囔一句悻悻然離開,人家要當好丈夫,也不能著人家做渣男啊。
陳叢越正好瞥見這一出,“都離了,怎麼還沒摘啊?”
傅景說忘了,但也沒要摘下來的意思,他只是盯著戒指看。
這戒指其實是跟周落一起去買的,那時候他們剛決定要結婚,本來就是沒什麼的婚姻,買的也隨意,不挑,他也不挑,他會戴著,也是因為確實戴了有好。
比如剛才,可以擋掉許多那樣的鶯鶯燕燕。
周落,倒是沒見戴過,之前問起,說平時要做家務,戴著不方便就收起來了。
當時他也沒放在心上,現在想想,什麼不方便?就是不想戴罷了。
呵,不想戴他買的戒指,也不知道想戴誰買的?
腦子里正這麼想著,轉頭,就看見糟糟的舞池里有個悉的影在搖曳生姿。
平時給人覺像一朵青蓮,現在卻又宛若肆意綻放的玫瑰。
跟上次在南城一樣,傅景又覺得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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