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手剛握上門把,旁邊就傳來一道清亮的聲。
“原來今天你也在啊。”
是溫巧,看上去剛下班,一職業套裝,腳上仍是踩著細高跟,可能看見傅景也在多有點驚訝,就激跑過去,卻沒想到被腳下的地毯絆倒。
幸好男人眼疾手快,手將撈住,“怎麼樣,有沒有事?”
兩人關系有點微妙,畢竟差點為夫妻,雖然現在是朋友關系,但有些嫌還是盡量要避一下。
比如現在這種況,傅景確定人已經站穩就立刻松開手,“下次走路小心點,別那麼莽莽撞撞。”
溫巧沒想到他會放開的那樣干脆,像迫不及待似的,臉上笑容有短暫的停滯,但很快又笑靨如花,“不是有你接住我嗎?怕什麼。”
傅景白一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就是兩人的相方式,像永遠隔著一層窗戶紙,卻又看上去比任何人都關系好。
溫巧聽見他這樣說,也裝傻充愣,“你聽不懂就算了。對了,你站在這做什麼?包廂不是這間吧。”
傅景他們那幫人的包廂一直是專屬的,確實不是這間。
被這樣一問,傅景也覺得自己剛才像鬼使神差似的,但溫巧一出現,那種覺就瞬間沒了,說:“沒什麼,你也來喝酒?那一起吧。”
說完,就轉走了。
溫巧疑看了眼旁邊的包廂門,也立刻跟了上去,“嫂子呢,有沒有跟你一起來?”
現在提起周落,傅景已經沒來得時候那麼上火,“在家。”
這一聲聲音不算小,周落跟陸修齊都聽得清清楚楚。
周落面無表,但陸修齊卻滿臉看好戲的模樣,“在家?”他笑得有點諷刺,“他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你啊,你們這三年夫妻算是白當了。”
周落渾都是冷的,不是說冷,而是給人的那種覺是冷的。
即便此時跟陸修齊的很近,換做其他人肯定會因為氣氛曖昧而面紅耳赤,沒有,只是冷冷盯著他。
沒有任何緒,也沒有任何。
“你更不了解我。”說完這句,就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陸修齊想將人繼續拉回來,但沒拉到,他最后想想算了,對付這種人急不得,耐心才是最重要的。
傅景其實也沒喝多長時間,也就幾杯便要走,溫巧不讓他走,說才到他就走,簡直掃興。
傅景安了幾句,也讓喝點,教育孩子喝醉不安全,溫巧說他老古板,白瞎了他的年紀,最后不了他的煩,所幸也不留人了,反而讓他快點走。
傅景就直接走了。
到外面,接他的司機已經等在那,他剛要上車,突然就有人從旁邊竄出來,攥住車門,“姐,姐夫……”
永夜外面有點黑,開始傅景沒看清人,這聲姐夫他才確定,等對方更湊近了些,他就更加確定了。
那坨爛泥。
“干什麼?小兔崽子!”語氣不善,聽就讓人覺得他想揍人。
周凱可憐地,臉上帶著七八糟的傷,“姐夫,你救救我,給我點錢吧。剛才你都讓人救我了,就索救到底吧。”
周凱以為陸修齊是傅景找來幫他的。
畢竟他之前的一些麻煩都是傅景幫忙解決的,就覺得這次也一樣。
傅景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聽不出這話里有不對的地方,“你說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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